赫敏在鄧布利多說出“鑽心咒”這個字眼時全身都僵住了。“那麼要怎麼做,先生?你需要幫忙嗎?”
“恐怕我确實需要幫助。我還有一些……哈利的事……要處理。”他說,鄭重地看着她,“不能再耽擱了,我不得不讓你來照顧斯内普教授。”
“照顧他?可是如果連龐弗雷夫人都——”
“我對你有極大的信任”,鄧布利多不顧她的反抗而繼續說着,“我已經把你會需要的東西全放在這裡了:一些治愈咒語,雖然我确信你已經很熟悉它們了;白藓和莫特拉精華,用來緩解治愈傷口,但是要小心不要偏頗其中一個,因為有時他們會糟糕地發生相互抵消作用;還有無夢藥水。我已經讓他服了一劑,你也看到了。你需要照看好寒戰和發熱。惡寒咒發作時——舉起他的四肢并保證他溫暖。發熱時,你需要停止使用莫特拉,并多加白藓。還有冷卻咒千萬别忘了。”
“但是,先生……”
“赫敏,如果不是事情緊急我不會讓你來做這些的。”他堅定地說,“鑽心咒往往還會帶來噩夢和肌肉痙攣。一定小心照看他,如果一旦有肌肉痙攣要替他按摩。”
“但是,先生,傷口呢?哪來的傷口?”
“是鞭笞。”鄧布利多平靜地說,“一種特别惡劣的鞭笞。伏地魔有一種在鞭笞結束後還會持續幾個小時折磨的鞭刑。他會再次感到每一記鞭打,而且這次就好像是沾上火焰一樣。這就是為什麼他需要服用無夢藥水的原因。對于這樣的疼痛除了熬過去,别無他法。他會尖叫的,确保他的房間上了隔音咒。
“他的房間?”
“他需要躺在床上休息。還有去他的房間可以讓你們不會出現在哈利的地圖上。我會幫你們用飛路粉過去,然後我必須要離開了。”
赫敏幾乎要害怕地癱軟下去,可是她不敢違背校長,也不能任斯内普掙紮在痛苦中,她把他的左臂扛起,鄧布利多扛着右臂。
他的重量幾乎讓她踉跄而行,她困難地支撐着自己,向壁爐旁挪近。
她看着鄧布利多要使用飛路,他搖着頭說“真是非你不可。”對啊,那是她的另一個家。這就是他為什麼叫她來?因為如果沒有她,他也不能進入斯内普的房間?赫敏腦海裡浮現出這樣奇怪的念頭。不管是什麼原因,斯内普現在急需照料。
他們把他安放在他自己的床上後,鄧布利多轉身對她說,“你需要在痙攣開始發作之前盡快清理愈合好傷口。但願明早我能趕回來。如果他醒了,赫敏,也許他會有一陣子看不見。别緊張。會過去的。”
“鄧布利多教授——哈利和羅恩怎麼辦?他們一定會來找我!”
“交給我處理,格蘭傑小姐”,他簡潔回答,“現在——斯内普教授需要你。”說着,他踏入了壁爐。
他立刻消失了,赫敏,又一次地,單獨和斯内普待在了他的卧室。别想什麼,她自言自語,趕快做事。她揮起魔杖給房間施了個靜聲咒,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看到他傷口的嚴重程度時,她不由倒吸了一口氣。他身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布滿了紅腫的鞭痕,大多還在向外滲血。他看起來簡直像幅麻瓜地圖,她這樣想着,不禁一時緊閉了雙眼,不能再看眼前這觸目的景象,而這本應該是她的教授——她的丈夫的——皮膚。
赫敏努力讓自己堅強起來,設法找來了一盆水和最柔軟的布條。她在他身體上施了個全身清潔咒,然後輕柔開始處理每一個傷口。斯内普在她擦拭到他柔嫩的肌肉時發出輕微的呻吟,雖然聲音很微弱,卻如此刺痛着她的耳朵。斯内普不該承受痛苦——他不是經常給别人痛苦的人嗎。她掃了一眼鄧布利多留在旁邊桌子上的字條,确認她已經很熟悉那咒語,于是開始用魔杖施咒來愈合他的傷口。
這是項艱巨的工作,她知道必須争分奪秒。傷口必須要搶在痙攣發作之前愈合好——不光是因為等他動将起來時,她不自信能治愈一個抽動着的傷者;更是因為他可能因為痙攣而讓開裂的傷口惡化。她快速地處理着,右手愈合傷口,左手拿着莫特拉,用拇指撬開瓶蓋。她會等需要的時候再用白藓。沒有人來幫她,她很害怕會出錯。輕輕地,她将莫特拉散在他愈合好的傷痕上。他齒間擠出一聲輕輕呻吟,赫敏不知道這是因為疼還是緩解了一些。她盡可能地輕柔,抓住他的肩膀和大腿,将他翻轉過身子。那一時,他喊叫起來。她結巴地匆匆道歉。她發現和他說着話可以讓她冷靜下來,于是當她處理背上那些更長更深的傷口時,一直持續着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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