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安雯再說話,阮茗伽整理了一下頭發:“算了,一會兒見到那些人你别心虛,下面有人在直播,正好就當是你在外面代表阮家露面的場合。對了,有支票的話可以把支票帶上,轉賬證明也可以。”
十分鐘後,阿姨将泡好的茶放在茶幾上,門外傳來一群腳步聲。
管家打開門:“各位,裡面請。”
李力自從被引進大門三觀就在被不斷刷新,别墅裡原來是這樣的,有錢人真會玩,院子裡都能裝噴泉。
進了屋子裡,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裝修,一看就知道設計家特别設計的。
沙發上坐着的女人赫然是那個卷款傍大款的安雯!
李力冷笑一聲,正想上前,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從樓上傳來,衆人不可避免地擡頭看去。
阮茗伽在這種情況下露出臉,從高處往下望,那些媒體的鏡頭正向朝她拍,她看着鏡頭,揮揮手,手腕上的昂貴手表來回晃:“你們好,初次見面,我是阮茗伽。”
她的态度堪稱溫和有理,打完招呼仍然在往樓下走,半點平常的乖張都沒有。
“客人登門,不簡單介紹一下自己嗎?”阮茗伽走到沙發前,攤開手掌,“請坐。”
阮茗伽接過阿姨遞來的茶,看着一群人落座,媒體記者站在周圍,她能感覺到安雯整個人都快炸起來了。
“不知道各位今天大張旗鼓地執意來我們家有什麼事情嗎?”阮茗伽率先問道。
然而在李力張口想說話的時候,阮茗伽的視線落到後面的鏡頭上,微笑道:“不知道是那幾個鏡頭正在直播,記得幫我和安姨找個好看的角度,雖然幾位可能不以此盈利,但如果不好看的視頻或者照片在網上流傳的話,我可能會在法律上争取一下追究的權利,麻煩各位了。”
她這話說得客氣又溫和,但很多人聽出了她的隐意:你們再直播下去我砸錢找律師告死你們。
有人腦袋一涼,當時就想關了直播,他們之所以被錢吸引着過來就是因為看中阮家不涉及娛樂行業,媒體雜志這種領域和阮家八竿子打不着,幾乎沒有話語權,不怕得罪。但是隻要沾到法律兩個字,他就立刻警醒了:阮家可能拿公司沒辦法,但是他們這種揮金如土的家庭光靠打官司硬磕就能把他磕死吧?
有人關了直播,也有人孤注一擲,管家暗暗觀察,反正等事情解決都會被清算。
阮茗伽再次問起原因,李力才覺得又掌握了主動權:“阮小姐,你還不知道吧?你和你爸都讓這個拜金的女的……”
話未說完,阮茗伽厲聲打斷:“安姨是我爸的妻子,請你說話尊重一點。”
“你想要什麼大可直說,沒必要誣陷安姨,拜金的女人不會被愛情蒙蔽眼睛待在你這樣不思進取的人身邊十年,更不會在你家人生病時掏出全部存款幫忙。”
“李先生,我讓你和你的同伴進來,是因為待客之道,也是因為你們帶着媒體上門的威脅,但如果你繼續侮辱我的家人,我也不會坐在這裡聽你說話了。”
李力憤怒:“你說什麼老子幫你們認清這個女人還有錯了!”
啪。
阮茗伽将茶杯重重放在茶幾上,抱臂倚上沙發:“比起無能狂怒隻會敲詐勒索的您,我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家人。李先生,我脾氣不好,剛剛隻是先禮後兵,不喜歡這樣拐彎抹角,希望李先生現在就直說來意,如果再不說,恐怕幾位就要被請出我家了。”
“還有,安姨,把你前後幫助他們家的證據給鏡頭後的網友們看看,以免産生不必要的誤解。”
管家立刻安排,有些證據上有名字,管家把名字擋住,金額,彙款都很清楚。
李力眼睛都大了,沒想到安雯還有這一手,連忙示意他們把直播關了。
證據隻出示了一小半,不過阮茗伽的目的達到了。
“不繼續探讨安姨是不是拜金的問題了嗎?”阮茗伽掃視一圈,“嗯?還是你們心虛了?發現其實是你們一直在吸别人的血?”
一聽這話,其他人都坐不住了,叽叽喳喳的居然吵了起來,什麼話都往外蹦,阮茗伽反而不慌不忙,安雯剛松了口氣,又緊張地看着她,甚至想要罵回去,好在阮茗伽按住她的手,制止了她。
等他們罵了一通發現對方沒反應才漸漸安靜下來,阮茗伽淡定地把錄音發到公司的公關部,讓對方正常工作。
材料取好了,阮茗伽才悠閑地給自己又倒了杯茶:“各位罵夠了?現在說說正事吧,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要錢?再敲詐二百萬”
李力剛剛在直播時就避開這個話題,現在就不會了:“說什麼敲詐呢,這麼難聽,阮小姐,封口費你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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