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來進步很大啊。”阮茗伽握着杯子,“夫人在樓上嗎?”
這管家就不确定了,主人出門沒必要報備,但阿姨是知道的,她一整天都在廚房:“在的,不久前夫人還下了趟樓。”
阮茗伽啧了聲:“去把夫人叫下來吧。”她一邊下樓梯一邊和管家說,“把人請進來吧。”
管家猶疑:“那媒體……”
阮茗伽坐到沙發上:“無所謂,想進來就一起進來吧。”
管家得了準話,連忙出去,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又獨自回來了:“茗伽,他們有人在開直播!”
阮茗伽聞言,挑了挑眉:“那等我換個衣服吧。”
安雯得知阮茗伽叫自己下去,連忙補妝出去,恰好碰上要再次上樓的阮茗伽,眼底的慌亂和心虛掩飾不住。
“茗伽,我……”
阮茗伽打斷她:“來我房間說吧。”
進了房間,阮茗伽關上門,随手找出一條裙子換上,漸變銀紗質長裙飄飄欲仙,放大了阮茗伽高不可攀的清冷。
事情是這樣的。
嫁給阮父之前,安雯有個相處十年的男友,從校園到社會,男人一直都屬于平凡人的階級,但男人家裡是農村(非常落後的那一種)的,重男輕女很嚴重,自己家兒子沒什麼本事,卻能對兒子的女朋友指指點點,極盡挑剔。
這其實還在安雯的承受範圍内,但兩人一直沒結婚,安雯一開始是想的,但是男人一直在拖,安雯逐漸覺出不對勁。更何況這些年男人努力的程度一直都很……令人不解。剛畢業時是什麼樣子,後來還是什麼樣子,安雯賺得比他多,下班後還要打掃衛生做家務,承受對方家裡的挑剔,為了各種考慮打過兩次胎。
最終壓倒安雯的是男人家裡出事了,男人的母親得了癌症,進了醫院花錢如流水,安雯的大部分存款先後都投了進去,對方仍然讓她多出點錢,理由是她家裡也沒有其他長輩需要錢,唯一一個奶奶還在幾年前因病去世了。
錢包的幹淨像是當頭一棒,幾乎讓遊離不定許久的安雯瞬間清醒,做出了決定。她争取到了幫男人取錢的機會,直接把裡面的幾萬塊錢取出來跑了。
機會來得太快太巧,她根本來不及好好準備,隻能帶着證件跑出當地。
對方當時報了警,這裡的警察甚至找到過她,但當時安雯出示了相關證明,自己前後為這家人掏出了三十萬左右,最後隻是拿走幾萬元,加上有律師周旋,将對方按下去了。
她過了一段時間的苦日子,之前的工作丢了,新找的工資不高,勉強糊口而已。
安雯過得太苦了,她二十歲出頭的時候也是做過那種高樓大廈好日子的夢的,可是生活就是越過越糟,其實就算是前男友家裡不出事她過段時間可能也挺不住了。
她過不了這種柴米油鹽斤斤計較的瑣碎日子了。
她想過點悠閑富足不用為了生活溫飽掙紮的日子,尤其在偶然一次近距離看見阮父聽同事閑聊的時候,這個念頭愈發清晰。
反正她不想再把賭注壓在愛情上了,臉和歲月,得壓在金錢上才保險。
于是有了阮父口中的初遇。
自從當了阮太太,安雯的生活是真得令自己滿意了,阮父給了她很大的自由度,她想買什麼想幹什麼都随便,家裡的傭人沒有輕視她,阮茗伽不敵視她,阮大伯夫妻待人溫和禮貌,安雯很開心自己賭對了一次。
然而好景不長,有一次她出門逛街居然遇見了前男友的哥哥!
她當時就跑了,後來被人找到新手機号,對方威脅她給他們打錢,如果不打的話他們就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告訴阮父。
安雯心虛就心虛在這裡,她為了接近阮父沒少撒謊,過往都是編的,隻用四個字就能概率:楚楚可憐。
還有兩個字:單純。
但是安雯想想,在男朋友家裡出事的時候卷款逃跑怎麼也談不上單純吧?甚至有些冷血無情和拜金吧?
她生怕自己的滿意生活雞飛蛋打,向對方申明是最後一次并打了一筆錢。但她沒想到這群人貪心成這樣,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脅她,一絲底線都沒有。
一來二去,發展成今天的地步。
“你給了他們多少錢?”阮茗伽踩上高跟鞋,安雯從沒見過她如此鄭重的衣着。
“前後一共大概……二百多萬了。”言及此,安雯羞愧地低下了頭,她真得被這種生活沖昏頭腦了,以前幾十萬夠她攢好久,現在幾百萬都能拱手送人。
阮茗伽沒說她把自己家裡錢送出去的問題,皺眉是因為另一個原因:“這種事應該在苗頭剛被發現的時候就掐斷啊,怎麼能扯皮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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