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聽着忍不住挑了挑眉,她還以為按照肅修言的性格,他恐怕會炸毛,卻沒想到竟然能如此淡定。
不得不說,在肅修言的按揉下,程惜覺得頭疼緩解了很多,忍不住閉上眼睛,滿足地歎息了聲。
這麼一舒服,再加上她剛才灌下去那杯酒的勁頭上來,沒多久她就安然地……睡着了。
醉後的回籠覺格外沉,等程惜再次醒來的時候,腦袋已經清醒了很多。
她還躺在床上,隻不過已經從側邊的位置,移到了中間,而原本應該睡在她身邊的肅修言,早就不見了蹤影。
程惜側身看了眼床頭的電子時鐘,發現已經是下午5點鐘。
興許是聽到了她起身的動靜,肅修言從外面的起居室走了進來。
昨晚酒吧的燈光太昏暗,後來程惜腦子又糊塗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光線充足的情況下,仔細打量穿着正裝的肅修言。
黑色的三件套西服,看合身程度和材質,不用說肯定是高定,裡面的白色襯衣搭配了條深藍色的紋章領帶,西服上衣口袋裡漏出同色真絲手帕的一角。
他還又刮了下胡子,整理了頭發,原本睡着的時候會搭下來的黑發,現在被梳得向後,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和整齊利落的發際線,整個人頓時氣勢強了不少,也讓他俊秀的臉龐顯得更加比例完美,簡直都要閃閃發光。
程惜看着就忍不住小吹了聲口哨:“肅總這是準備去幹什麼?花枝招展的。”
肅修言剛準備說話,就被吹了聲口哨,還聽到這麼個形容詞,臉色都被氣得又白了點,頓了一頓,才咬牙切齒般開口:“起來把自己收拾一下,把衣帽間挂着的那件禮服穿上。”
程惜挑了挑眉:“肅總想帶我出席什麼場合?我好像沒有義務做肅總的女伴吧?”
肅修言沉默了片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想不到對付她的辦法,幹脆破罐子破摔,咬牙沉着聲說:“陪我去,給你紅包。”
程惜連半秒鐘的猶豫都沒有:“好的,爸爸。”
肅修言頓時又像是被自己噎住了,臉色白了又隐隐發青:“既然紅包管用,為什麼早上的支票你不要?”
程惜非常有原則:“那時候你态度那麼惡劣,支票都甩到臉上來了,士可殺,不可辱,誰會要你的臭錢。”
肅修言的臉色已經變得越來越差,偏偏程惜還又補上了句:“更何況那時候我還以為你是我帶回來的脫衣舞男,正準備給你錢呢。”
程惜把這句話飛快說完,不等肅修言黑着臉發飙,就已經跳下床,腳步輕盈敏捷地鑽進了衣帽間。
肅修言給她弄來的禮服是白色綢緞的露肩款,雖然不是定制,但還算合身,款式也适合程惜,剪裁簡潔沒累贅的裝飾,落落大方裡帶着雅緻。
衣帽間裡還擺着一套藍寶石首飾和一個貝殼晚宴包,看起來是讓她搭禮服用的,程惜想到肅修言的領帶和手帕,似乎跟藍寶石同色,就有點意味深長地挑了眉。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去洗漱間把自己收拾了下化好妝,換好了全套禮服和首飾出來。
等她出來,就看到肅修言已經在門口站着了,一副已經等得不耐煩的樣子。
看到程惜過來,他微微擡起了一點手臂,程惜自然地将手臂穿過他的臂彎搭了上去。
兩個人就保持着這麼紳士和淑女的姿勢下樓,電梯裡程惜抽空問他:“什麼社交場合你要急着去?”
肅修言眼睛也不眨地說:“是我此行的目的,一個社交晚宴,昨晚出了事沒來得及約女伴。”
這麼說起來好像是程惜耽誤他準備了,陪他去一下也算是補償。
不過程惜從餘光裡瞥到肅修言目不斜視的樣子,總覺得事情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在出電梯前,她小聲又提醒了肅修言一句:“我們的關系不用給其他人知道,不然等以後離婚了麻煩。”
肅修言點了點頭,甚至還微勾了下唇角:“當然。”
程惜也跟着點了點頭,心裡那點微妙的感覺卻揮之不散,這種詭異的預感,終于在二人開車到了赴宴地點,順利進入後,變成了事實。
肅修言挽着她的手臂,徑直向幾對看起來就身份不凡的男男女女走了過去,臉上帶着優雅的微笑,用他那低沉悅耳的聲音說:“幾位好久不見,這是我的新婚妻子程惜。”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程惜:我覺得我們應該合不來,不如就做炮友算了。
肅修言:是什麼讓你産生了我肯做你炮友的錯覺。
程惜:你怎麼來來回回就這一句。
肅修言:我呸!
程惜:你看你,要不然我給你錢,按次……
肅修言: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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