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修言:呵呵,是什麼讓你産生了我會做飯的錯覺。
程惜:現在不都流行霸道總裁會做飯嗎?而且你哥也會做飯啊。
肅修言:你可閉嘴吧!
第3章既然這麼巧,那不如結個婚?(3)
肅修言盯着程惜看了很久,程惜以為他又要發飙,結果他隻看了程惜一陣子,就突然眯上了眼睛:“你昨晚不知道吻過我多少次,在教堂裡還按着我的頭,強迫我跟你舌吻。”
程惜“呃”了聲,她知道自己在斷片之前對肅修言的□□很觊觎,但也實在沒想到斷片後的自己竟然這麼生猛。
肅修言看到了她臉上的尴尬,還勾了下唇角,又補了一句:“在那種情況下,我堅持住不跟你完成宣誓,難度不小。”
程惜後背冒着冷汗,略微想象了一下當時肅修言所面對的情況:扒在身上吻得扯都扯不下來的“未婚妻”,教堂神父殷切祝福的目光,其他新人起哄催促的聲音……教堂外也許還守着些不死心的歹徒。
那還真的是,趕鴨子上架,想下來都沒台階。
程惜低頭想了一下,又擡頭看着肅修言:“你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帶到警察局裡去?”
肅修言頓時像看智障一樣看着她:“等我們到了警局,你想怎麼證明那個藥不是你自己嗑下去的?”
程惜這次是真的不好意思了,清了清嗓子,不着痕迹地轉移話題:“總之謝謝你了,給你帶去不便我很抱歉。”
肅修言仿佛很滿意她這種低姿态,總算輕“哼”了聲,沒再借題發揮。
兩人之間難得保持了一陣子安靜的默契,隻是又過了幾分鐘,肅修言的年輕男助理就帶着一個私人醫生趕到了。
程惜去給他們開了房門,助理十分懂眼色,連看都沒多看程惜一眼,那态度就仿佛早就認識她一樣,禮貌地跟她微笑着打了招呼,就帶着醫生去看肅修言。
程惜留在套間外面的起居室裡稍微喘口氣,她冷靜了一下,瞄到旁邊的酒櫃,幹脆過去開了一瓶朗姆酒,加了冰塊和檸檬,倒了滿滿一杯,咕嘟咕嘟灌下去。
從昨晚到現在,這一連串的打擊,哪怕程惜覺得自己心理素質還算穩健,也有那麼點難以很快接受。
再加上她昨晚被下過藥,剛才跟肅修言說話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精神松懈下來,就覺察到額頭一陣陣抽痛。
她剛滿足地打了個酒嗝,就看到肅修言的助理帶着那個私人醫生又從卧室出來了,那個助理還非常好心地跟程惜說:“肅總隻是淋雨感冒,打完退燒藥很快就能好多了。”
程惜覺得聽他話裡的意思,好像自己很擔心肅修言一樣,正準備澄清一下,那個助理就又很好心地微笑着補充:“肅總不喜歡别人在他房間裡,就麻煩您一個人照顧他了,我們走了。”
他說完,連講話的機會都不給程惜,非常幹脆利索地打開門,帶着那個全程都是笑眯眯表情的白人醫生出去了。
程惜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下,覺得此人果然不是吃素的,不但做事效率一流,還能打得一手好助攻,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能做跨國财團總裁的私人助理。
隻不過她跟肅修言之間……究竟需不需要打助攻,這還是個問題,估計那個助理再人精,也看不透這點。
沒等程惜想完,就聽到房間裡肅修言帶着幾分不耐煩的聲音:“你人呢?”
程惜隻能認命地回去走到床前:“肅總有什麼吩咐?”
肅修言躺在床上皺着眉看她,依然氣勢不減:“就這幾分鐘,你都能跑去喝酒?”
程惜念在他還沒退燒的份兒上,好聲好氣地說:“有點頭疼。”
肅修言皺着眉“啧”了聲,甚至還微微向旁邊偏了偏頭,做出一副萬分嫌棄的樣子,嘴裡的話卻完全不一樣:“靠過來。”
短短一個早上,程惜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了解這個人死傲嬌的程度,隻能認命地過去坐在床邊。
肅修言又看着她,繼續一臉嫌棄地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枕頭。
程惜略微思考了下,昨晚都滾在一起睡過了,而且現在還是法律上已婚的身份,她太矜持好像顯得矯情了,于是就側身躺了下去。
肅修言拿開額頭被醫生換上的降溫貼,撐着身體稍稍坐起來,伸出手用指腹壓在程惜的額頭上,微微用力按揉,然後問:“力道怎麼樣?”
他說着,還又很嫌棄地“啧”了聲:“大清早就滿嘴酒味。”
程惜在這一瞬間,突然有了種類似于“老夫老妻”的感覺,她沉默了一下:“我覺得你好像對我挺好的。”
肅修言放在她額頭上的手微頓了頓,隔了會兒程惜才聽到他十分輕描淡寫的低沉聲音:“我一直這麼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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