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什麼辦法能幫她嗎?”素素看向一旁的季小媪,在她心裡,季小媪就是神,任何問題隻要季小媪出手,就能迎刃而解,仿佛沒有她解決不了的問題。
素素對季小媪有種盲目的信任,不管季小媪說什麼她們都信。
“不用了,在我決定站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了……”秦小妹感謝兩人的好意,但她其實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知道自己一旦選擇站出來,往後的日子就不會好過了。
“既然知道,你為什麼還要站出來?”素素問道。
季小媪也看向秦小妹,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選擇站出來。
就她的條件,沒有雙親,隻要她不說,沒有人會知道她被吳子常給騙了,完全可以隐瞞。
“因為我不站出來,就沒人會站出來了。”秦小妹緩緩道,“在我聽到吳子常要娶别的女人時,我隻是抱着不相信的态度來驗證的,來的路上一直替吳子常找借口,覺得不可能是吳子常,隻是另外一個同名同姓的人而已。”
“可是真的看到是吳子常的時候,我腦子已經一片空白了,尤其他還如此深情表白,仿佛曾經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隻是我一個人的幻想似的。”秦小妹垂下眸,遮住眼中的不安與痛苦,“我聽着他那些深情的表白,實在忍不住了,就沖了出來想要質問,結果他為了否認我和他之間的情誼,對我百般指責不說,甚至污蔑我有臆症……隻為了跟我撇清關系。”
“再後來舞十娘的出現,甚至吳芯的出現……都在一一驗證吳子常欺騙我的事實。”秦小妹苦笑道,“你說的對,吳子常欺騙的女子肯定不止我們這幾個……我就想讓她們知道吳子常的真面目,以免還有女子不知道,還在癡癡地等着吳子常。”
“我想到自己站出來會引起那些婦人的反感,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快……甚至連條活路都沒有……”秦小妹說完,季小媪和素素相視一眼。
“你知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吧?”季小媪道。“她們就是因為你沒有靠山,沒有背景,沒人給你撐腰,才敢這樣對你。”
“我知道,我也确實沒有。”秦小妹苦笑道,“雙親早已經病逝,并沒有别的親人,哪怕就是有……他們也不會與我相認,更别提要做我的靠山了。”
“今日多謝東家搭救,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經死得不明不白,甚至連死都無法為自己洗白,她們必然會傳我是畏罪自殺。”秦小妹歎道。
看了秦小妹一眼,素素将吹涼的白粥再一次送到秦小妹的面前。“所以你得活着,得好好的活着,給那些人看看,你活得比她們快活,比她們精彩。”
“……我也想。”秦小妹看了素素一眼。
“你失身了嗎?”素素突然問道,素小妹一愣,這才了然素素在問她什麼,立即搖了搖頭。“我很慶幸我沒有讓他得逞,是我娘教會我,沒有成婚之前,絕對不可以越雷池半步,不能委身給任何男人,哪怕婚期就在第二天都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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