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抓住了準備割傷自己然後放血救人的手。
盡管他也知道,吳邪放血救人的對象,主要是他。
“小花?”吳邪疑惑地轉頭,他沒有理解解雨臣阻止他的目的。
解雨臣對着他搖了搖頭,手指在他手臂上敲了幾下,這是他們在沙海時期常做的動作,每次吳邪從費洛蒙的幻境裡醒來,解雨臣都會輕輕地敲一敲他的手臂,歡迎他回到了現實世界。
而在這裡,解雨臣卻是在暗示吳邪,這裡并非隻有他們,還有同張家本家似敵非友的張啟山和張日山,他不喜歡張家人把人當驅蟲藥的行為,他們中的一部分人這麼對待過張起靈,這成為了吳邪心中的一種痛楚,他不想這裡的兩個人這麼對待吳邪,那會成為他解雨臣的一種痛楚。
張啟山是理性的,不可否認,他把他的理性,放在了公衆利益之上,在他看來,為了更多的人,那麼少數人的犧牲是理所應當的,帶有張家慣有的獨斷專行的特性。
所以一旦吳邪開了放血這個頭,那麼張啟山很可能會毫無顧忌地使用吳邪的血。往事已不可追,但解雨臣猜測,當年張啟山把張起靈囚禁在格爾木療養院二十多年,未必不是想研究張家的長壽基因,來造福大衆。
張啟山沒有管他們二人的小動作,率先迎上了蟲潮。
他向來都是身先士卒。
張啟山脫下了身上的軍裝,快速将其展開。
張日山馬上便明白了他的意圖,立馬上前,與他一左一右扯住了衣服的兩端,飛身上了火車頂後,反身倒立下來,極速地抖動着衣服。
吳邪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的蟲子像是有人驅趕一般,争先恐後地爬上了那件垂到了地上的衣服。
作為張學泰鬥,吳邪是知道張家有一套“馭蟲術”的,大緻來說,就是張家可以通過制造一些細微的聲音,來吸引蟲子,從而捕獲蟲子,或者避開蟲子。
但是這種“馭蟲術”施展的限制很多,一是要空間狹小且絕對安靜,二是張家人要有足夠的活動空間,三是蟲子的數量肯定不能太多。
一、二點算是都能滿足,但是第三點卻是不一定的,他們如今才站在火車頭,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節車廂呢,不過也能理解,張啟山是要查探事情真相的,暫時不能直接燒毀,又不能讓這些能把人蛀空的足絲蟻放出去禍害長沙,所以隻好用這樣的方法,一件不行那就兩件,總有盡時。
齊鐵嘴讓開了列車門口,張日山也脫下了自己的軍裝,包在了張大佛爺的軍裝外面,正拎着往外走。
“咦,不應當啊!”他要如何處理那些蟲子,齊鐵嘴并不關心,但齊鐵嘴很好奇,以齊家前輩的作态,既然自覺“求生無門”,要用火車報信,又使用禁術,請“人”上了司機的屍體來操縱火車,就不可能放任這種危害上車,這不是在害後人嗎?
他再次掃了掃地面,發現地上已經沒有了蟲子的蹤迹,他舒了一口氣,看來暫時是沒有什麼危險了,果然到了長沙地界,沒有什麼能比張大佛爺更兇。
吳邪往後縮了縮,試圖躲在解雨臣的身後,解雨臣無奈扶額,揪住了他的袖子,怎麼人變小了,心智也變得不成熟了,在場的除了自己,誰又能知道他邪門?更何況,也不一定是他邪門引來的。
吳邪如夢初醒,暗中做了一個深呼吸,又擡起了頭,跟着往前走。
張日山帶回來了兩件外套,自己穿了一件,又披了一件在張啟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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