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知道他們所在的這列火車,應該就是當年駛入長沙站的那列火車,但對于事情發展到如今的地步,吳邪還是感到十分茫然。
張大佛爺的反應十分迅速,在切割機巨大的雜音中,張大佛爺精準地猜測到了車上還有活人,也是藝高人膽大,竟然在切割機切破火車外焊鐵皮的一刹那,閃身上了火車,來了一個先發制人。
彼時的吳邪正捂着口鼻,痛苦地彎下了腰,劇烈地咳嗽,正好方便了張啟山循聲定位,吳邪根本來不及反應,一柄短刀就要刺到他的身上。
但解雨臣是斷然不肯讓任何人傷害到吳邪的,他長棍一甩,便格擋在了吳邪的面前。
眼見兩人動了真格,吳邪生生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強制壓抑住了自己的咳嗽,提起大白狗腿,加入了兩人的戰局。
在這之前,兩人已經你來我往地過了好幾個回合。
吳邪的加入,顯然讓戰局發生了逆轉,作為全方位發展的張家人,張啟山幾乎沒有短闆,而解雨臣的功夫雖然靈秀,卻失于力道,但好在空間狹窄,為解雨臣提供了優勢條件。
吳邪毫無系統的打法,打亂了張啟山的出招節奏,半路出家的人勝就勝在半路出家,他的招數沒有傾向,讓人無法預判。
黑眼鏡曾經教導過吳邪,野路子的要義,就在于不要臉,粗暴,不計成本。
所以吳邪動起手來,完全不介意以傷換傷,以命換命,總是帶着自損一萬,損人八百的信念,不給敵人留下喘息之機。
所以隻是在短短幾個回合中,吳邪的身上就多了幾條血口,當然,張啟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有解雨臣聯手,就是大名鼎鼎的張大佛爺,也被兩人半廢了一隻手,一條腿。
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張啟山卻是忽然變了臉色,後退幾步,對着吳邪問道:“你有麒麟血?”
吳邪不欲回答,作為張學泰鬥,他完全知道麒麟血對張家人來說意味着什麼,也大緻知道張啟山與張家本家的恩怨,他這一情況很難解釋,也就沒有必要解釋。
“哎呀佛爺,車上怎麼還有活人?”
說話的正是鐵嘴齊八爺,說來漫長,但張啟山上車也不過一分來鐘,齊八爺和副官張日山在下面鬥了幾句嘴,也就耽擱了一點時間。(原着小說中描寫不多,所以人物主要參照《沙海》電視劇,和《老九門》電視劇裡的設定,包括前面提及的九門協會也是。)
車上的三人打得激烈,卻沒有多大動靜,若不是隐隐約約的血腥味飄了出來,齊鐵嘴說不定都還在下面搶防毒面具。
張日山正在給張啟山包紮傷口,他也嗅出了麒麟血的味道。
張啟山任由張日山動作,沒有吭聲,卻是定定地看着相互攙扶着的解雨臣和吳邪,主要是解雨臣攙扶着吳邪。
“你和二月紅是什麼關系?”張啟山不是傻子,不可能認不出至交好友的功夫路數,但軍人的理智,讓他不會因為對方可能和友人相關,就主動停手,尤其是在吳邪不要命的打法的介入之下。
畢竟,他知道二月紅的關系網裡,是決計不包括這位長相俊秀的男人的。
張啟山皺了皺眉,“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如果你們是要破壞長沙的戰局,我是不會允許的。”
他的神色極為嚴肅,冷峻的臉上多了幾分殘酷,旁邊的張日山也做好了擒拿解雨臣和吳邪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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