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食堂解散,又遇上了破四舊,祠堂就被閑置下來,隻有平時開會才會用。
至于淩老大叫大家走,開什麼玩笑,鄉下娛樂生活匮乏,難得遇見這麼一個大事,村民們沒有一個願意走的。
到了祠堂,淩老大就問王支書,“王支書,作為領導,平時就該以身作則,給群衆豎立一個正确的榜樣,可你看看,你現在幹的是什麼事啊?”
偷情,還被抓住了,即使作為對手,淩老大都替王支書丢人。
過了這麼一會兒,王支書已經冷靜下來了,淩老大一問,他就說,“是餘悅,是她勾引我,我是被引誘的,我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現在我隻求,大家能原諒我,那麼我以後,一定好好改正,絕不再犯。”
王支書老婆聽見王支書的話,立馬變成了章魚,張牙舞爪的說,“看見沒,我就說是這個小騷,貨不要臉,勾引我男人。”
然後王支書老婆又看向淩老大,“隊長,趕緊給這個賤人挂上破鞋,□□她。”
“你先别說話,”淩老大制止王支書老婆,然後問餘悅,“餘知青,王支書說的,你承認嗎?”
“隊長,”王支書老婆不滿的質問淩老大,“你什麼意思,我家老王都說是那個狐狸精勾引他的了,你怎麼還問?是不相信我家老王嗎?還是你因為和老王有矛盾,就想多生事?”
王支書老婆這點不滿質問,完全是小意思,淩老大連臉皮都沒動一下,“話不是這麼說的,捉賊拿髒,兩個人都犯了錯,總不能隻聽信一面之詞,自然都要把兩個人都問過才行。”
“至于你若覺得我會徇私,那你大可放心,全村人都在看着呢!我敢不公平公正,不說你,大家都不會答應的,所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
淩老大說得有理有據,王支書老婆沒話說了。
村民們也因為淩老大的話,覺得備受信任,紛紛拍胸脯道,“就是,有我們大家在呢!”
“不會亂冤枉人的。”
這下,淩老大才問餘悅,“餘知青,快說!”
餘悅聽見王支書要把事情推給她,也惱了,她先是低低的哭,然後變成放聲大哭,“我當然是冤枉的,當初我才嫁給來旺,他出門沒多久,我遇上王支書,王支書就和我說,他有辦法給我弄到回城名額。”
“王支書說要我和他去辦公室讨論,我去了後,他卻強暴了我,我一個女人,根本鬥不過王支書,就這麼被糟蹋了。”
餘悅指着王支書,“他不僅騙了我,後面還威脅我和他繼續,我要是不答應,他就要告訴來旺,告訴所有人,我怕老家的父母失望,才一直沒說出來。”
餘悅其實是另一個公社的知青,當初她是因為嫁給了來旺,才遷到了紅旗公社。
所以她說當時不知道公社的情況,淩老大是相信的。
不過餘悅說王支書強暴她,這事就不好定論了,畢竟又沒有證據,也沒有人親眼看見,誰也不知道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就看王支書,餘悅說完話,他就暴起罵餘悅,“賤人,你胡說,明明是你勾引的我,我根本沒有強暴你,你不僅人風騷,還謊話連篇,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餘悅神色猙獰的看着王支書,“你這個做盡壞事的人都不怕得報應,我怕什麼?”
事實上,當時王支書是騙了餘悅,可餘悅也是半推半就,兩人半斤八兩,誰也不是好人。
後面,餘悅和王支書就勾搭成奸了,餘悅利用王支書緩解來旺不在時的寂寞,得到輕松的教書工作,王支書也享受餘悅年輕的身體。
唯一可憐的隻有來旺,辛辛苦苦在外工作掙錢養老婆,老婆和叔叔卻在家裡給他帶綠帽子。
兩人不愧為能相互看上的人,現在,為了脫罪,兩人也是相互指責,果真是一丘之貉。
“我艹泥馬!”
“我日你先人!”
王支書和餘悅相互罵了起來,淩老大聽得煩,讓他倆通通閉嘴。
淩老大問王支書,“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餘悅勾引的你?”
王支書傻眼,“這我能有什麼證據?”
淩老大又問餘悅,“你有什麼證據證明王支書強暴的你?”
餘悅搖頭,她哪來的證據能證明這種東西。
淩老大和王主任商量了一下,現在都沒證據,兩方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大家也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淩老大也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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