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都平安無事,堵在雲思遠心口的石頭也算是放了下來。
他與謝九同行,一路上也大緻問清楚了現下的情況,神情不自覺的凝重起來。
與謝謙彙合時,雲思遠先拉着謝謙檢查了一番受傷情況,确認謝謙的傷沒有大礙,便徹底沒了擔憂,開始讓跟他出來的府中護衛投入幫忙之中。
輕點傷亡人數以及清理剛滅完火的街道。
這一夜,整個盛京城都沉浸在恐慌與悲傷中,大部分人都是一夜未眠。
雲思遠也是在街上幫了一夜忙,第二日天明,事情規整完畢,他才拖着疲憊的身軀,帶着府上護衛回去。
謝謙更是連夜入宮見了景業帝,禀告這件事。街上太混亂,不好召集閣老們入宮商議,隻能由君臣二人臨時商定一個應急章程,一邊安撫受驚及失去親人的百姓,一邊盡快做好城中安全及重建安排。
“必須嚴查此事,不管是誰,都必須繩之于法。”景業帝怒不可遏,又痛心不已。
皇城之中,天子腳下,出這等大事,他既痛心百姓受此無妄之災,又恨那些人沒将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竟肆意妄為到這種地步。
“微臣遵命。”謝謙也是這麼想的,三管齊下,要盡快讓事情安定下來。
景業帝當即大筆一揮,往各相關部門都撥了一筆銀子,用于街亂的後續工作。
接下來的幾天,謝謙幾乎不得休息,實在是撐不住了,便淺睡一兩個時辰,在他的安排下,各官署的大人們都井然有序地安排事務。
終于在事發的第五日将激憤悲痛的百姓安撫下來,整條街毀損的地方也得到了整修,街道兩旁的鋪子,也陸陸續續有人開門做生意。
即便還是冷冷清清的,可也能看出來,事情正在往更好的方向發展。
“主子。”
謝八從錦衣衛官署回來,單膝跪地,有些頹喪。他盯了這事整整五日,那些死士的來源卻找不到半點頭緒。
“那烈火圖騰在現有的殺手組織中查不到來源,錦衣衛、刑部、大理寺等部門檔案皆找不到也未見到烈火圖騰,就是類似的也沒有。”
謝八跪在地上,甚是慚愧,繼續道:“屬下鬥膽猜測,這是新出現的組織,又或者是某些大家族,或大人物私下培養的死士。”
大晉國律法明确規定,各世家大族的府兵護衛數量皆有相應的規格的定數,禁養私兵,其中就包括暗衛和死士。
暗衛或多或少都有人在養,就連謝謙自己也有。
可這次對方派了十幾個死士,旨在要謝謙的命,他親自與那些死士交了手,心裡有更直觀的感受。
這種質量的死士,培養一個就頗費人力物力,一下子十幾個,可見背後之人實力雄厚,且定然有了一定的規模。若不是已成規模,斷不會舍得一下子派出十幾個。
“讓各府的暗樁都盯緊了,若有異動,立即來報。”
錦衣衛的暗樁遍布全國,特别是盛京城中,每個府邸或多或少都有一兩個,暗樁為了探查,又會尋許多,眼線與眼線之間,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是。”
謝八領命退下了,謝謙才将目光重新轉回徐文逸這邊,見對方似乎很清閑,便打算找些事給他做,道:“季潤,你幫我跟進城門的盤查,遇到可疑之人,便先拿下。”
如果幕後之人不是盛京人,那事了之後,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對方都會尋機會離開。
連錦衣衛中都會出現叛徒,難保其他地方沒有,謝謙覺得還是自己人盯着比較靠譜。
說起正事,徐文逸便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模樣,端坐在榻上,正色應道:“行,除此之外,可還有别的事需要交代?”
“暫無。一切都好似被霧迷上了,時而感覺真相就在眼前,一轉頭,卻發現隻是個招人幌子罷了。”這是近半年來謝謙的感受。
隻覺得背後有隻手在操控,他有個大膽的猜測,隻是苦于沒有明确證據,便不能妄言。
第21章試探
徐文逸難得見到好友這種神情,有些觸動,起身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無愧于心,盡力而為吧!有些事,即便你身處高位,手眼通天,也未見得就能如你所願。”
道理謝謙都懂,隻是他習慣于将事情發展掌控在自己手中,像現下這樣被别人牽着鼻子走,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任憑你多大本事,都找不到合适的着力點。
“行了,你走吧!”謝謙不耐煩聽徐文逸的啰嗦,直接開口趕人,“需要什麼盡管提,正式重要。”
徐文逸嘴角微抽,聽着好友過河拆橋的話,被氣笑了。
關鍵是謝謙還一副清冷無所謂的模樣,看得他手癢癢,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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