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姜諾笑,“你不冷嗎。”
宴若愚終于開了金口:“你覺得好看啊。”
“先關上。”姜諾哭笑不得,打開車門就要下去,宴若愚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手背。姜諾扭頭,微垂的雙眼眨了眨,說自己一會兒就回來。
宴若愚磨蹭又猶豫地把手松開,盯着姜諾下車回屋,數着秒等他再次出來。重新坐上車的姜諾雙手都拿着東西,先把一杯插上粗吸管的熱牛奶遞給宴若愚。
“你要是不想喝可以握着暖手,你手好冰啊。”他補充,“裡面還加了珍珠,這個倒是你愛吃的。”
推小車賣麻辣燙的千千萬,姜慶雲賣了這麼多年也想着轉型和改變,别人頂多在車上再放些罐裝飲料,他則連帶着賣珍珠奶茶,奶粉和茶的品質不能跟那些精裝修的店鋪比,珍珠的口感都是一樣的。
宴若愚愣愣地:“你怎麼知道我愛吃珍珠。”
“我們見面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啊,齊放說你珍珠狂魔,喝什麼飲品都要加珍珠。”
姜諾頭往宴若愚那邊一歪,笑着說:“我記得呢。”
宴若愚雙手捧住那杯牛奶,吸了老大一口,細細地嚼到嘴裡的珍珠。吃着吃着,他撇過臉望向車窗外,不想被姜諾看見自己的眼底有些發紅。
而當他平複情緒後重新坐正看向姜諾,姜諾“吧嗒”一聲按亮那個從紙盒子裡拿出的六邊體星空燈,内部暖黃色的光透過镂空的燈片投射,使布法拉利488的車頂遍布星星亮點。
“果然還是小空間裡明顯。”姜諾喃喃,細細端詳和頭頂隻隔了一二十厘米的星空。他還沒意識到自己身上也都是星星,在宴若愚眼裡,他燦爛得像是和這片星河融為一體。
宴若愚問:“要躺下來看嗎?”
說完,他把兩個位置的靠背調到水平。兩人一起倒下。姜諾看着頭頂的星空,宴若愚看着他,良久,輕輕說了聲:“Happynewyear,NoA。”
姜諾聞聲扭頭——
爆竹煙火在同一刻此起彼伏的響起,聲音被車窗隔絕了大半,唯有色彩依舊斑斓,就在姜諾身後遠遠近近地綻放。
而姜諾彎着眼,揚起的笑在宴若愚眼裡比任何煙花和星光都溫暖明媚。
“新年快樂。”他也認認真真地一字一頓呼喚對方的名字,“宴若愚。”
第17章
新年新氣象,整個一月份,回到滬溪山莊的姜諾對宴若愚說得最多的一句話是:“你有freestyle嗎?”
剛開始宴若愚一臉懵逼,他是studiorapper,在薛定谔的說唱圈鄙視鍊裡,他這種即興作詞能力較差的錄音棚歌手在battlemc之下。不過宴若愚本來就是注重精雕細琢的人,姜諾能理解,也有些好奇,問:“你平時到底怎麼寫歌的?”
“你是問英文的還是中文的?”宴若愚頭頭是道,同姜諾細數,“英文的flow和韻腳本土rapper都已經玩爛了,所以我另辟蹊徑,把詩歌那一套韻律帶進來,聽起來更朗朗上口有節奏感,又為了讓聽衆覺得重複,每四個八拍都換長短格,或者短長格,短短長格,長長短格,長短長格,短長短格。”
剛睡醒沒多久還坐在沙發上的姜諾:“……”
姜諾撓撓頭發,露出一個非常友好的微笑:“那中文呢?”
非常友好的微笑也出現在宴若愚臉上,旋即從地闆上彈起來趴進他懷裡哭訴:“諾諾老師,我dirty了,西‘方’列‘強亡我之心不死,救救我那被ruin的中文吧。”
還沒洗漱換衣懷裡一身狗毛的姜諾:“……”
被宴若愚擠出姜諾懷抱的出息歪吐舌頭:“???”
好在宴若愚回國快兩年了,天天講中文,認得拼音,經典的國罵都會,嶺安話也能來兩句,就是燙嘴,進錄音棚後嘴巴嘟起咂巴好幾下,才出來句夾雜普通話的方言。
所以方言說唱就不在兩人的考慮的範圍内了,還是要說好普通話,走遍天下都不怕。不過宴若愚出道兩年一首中文歌都沒有,跟小白新手沒什麼兩樣,姜諾就建議他别在flow和韻腳上絞盡腦汁,而是練練freestyle,把用中文說和唱的感覺找到。
宴若愚尋思着這還不容易嗎,進錄音棚後打個響指,表明自己已經準備好了,姜諾可以随時放beat。
可等姜諾真的放beat了,宴若愚在麥克風前“eyy,yo,eyy,yo”了好幾遍,愣是沒能說出一個字,尴尬地手閑不住繼續打響指,不像在唱rap而是玩快闆。
宴若愚叫停,跟對講話筒另一頭的姜諾商量:“你給我個題目吧,不然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行,題目就叫hiphop。”
宴若愚:“……”
宴若愚叫苦不叠:“換一個吧,這範圍也太大了,你說和沒說一個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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