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招威遠侯回京,一則是因為太夫人大壽,二則是因為西北暫時不會有戰事,秦荀殷繼續留在西北也沒什麼意思,時間長了,恐生異心,不比将人放在他眼皮子底下讓他放心。
而秦荀殷也确實是個守規矩的,回京後基本上不和這個大臣那個大臣交往過甚,連在外面喝個酒的事五根手指頭都能數過來,總體而言,和其他朝臣的接觸實在是不多。
且他在自己面前也總是規矩得很,動則叩拜,不動則站着,有時候和他商議事情,商議得久了,他親口讓他坐下,他也推三阻四,說君臣有别,哪有奴才在主子面前坐着的道理。
樁樁件件都讓隆安皇帝很滿意,他在秦荀殷的身上完全沒看到半點恃寵而驕和居功自傲,便也逐漸對秦荀殷放心下來,一日比一日和顔悅色。
今日早朝後,秦荀殷沒有立即離開,隆安皇帝便知道他有話要說,讓他先到禦書
房候着,待他特意在後宮溜達了一圈再到禦書房的時候,見秦荀殷就站在禦書房的屋檐下。
隆安皇帝沒有即可去見秦荀殷也是有自己的算計,他就想看看秦荀殷到底是進禦書房裡候着還是站在屋檐下候着,到底是站着候着還是坐着候着。
不同的選擇,都代表了秦荀殷不同的态度,而秦荀殷的表現讓隆安皇帝很滿意。
秦荀殷跪下朝隆安皇帝行禮,隆安皇帝道:“愛卿請起。”
轉而卻沉了臉色質問伺候的奴才:“外面天熱,朕不是說過請威遠侯到禦書房裡等候嗎?你們怎麼伺候人的?怎麼讓威遠侯在這裡幹等着?”
一衆奴才當即跪下,禦書房的管事公公戰戰兢兢地回答:“禀皇上,奴才請了,可威遠侯說禦書房乃是您平日裡處理政務的地方,書房裡定然有許多折子,他不好在裡面候着,所以您未到,說什麼威遠侯也不願意踏進去半步,就…就在屋檐下等着了,奴才伺候不周,還請皇上請威遠侯恕罪。”
秦荀殷拱手道:“皇上,各位公公并無伺候不周到的地方,是微臣執意不願意進去的,還請皇上恕罪,不要怪罪各位公公。”
隆安皇帝無奈地看着他道:“滿朝文武百官,就數你最是小心謹慎,朕讓你進去
等你就進去等,何必拘禮。”
秦荀殷汗顔道:“微臣是皇上的臣,等一等皇上是應該的。”
隆安皇帝滿意地笑笑,擡腳禦書房内走去,坐到書桌旁的龍椅上,他問道:“你今日特意私下面聖,可是有什麼事情?”
秦荀殷欲言又止,看上去有些難為情。
隆安皇帝心道:“奇了怪了,秦荀殷雖然素來畢恭畢敬,不愛說話,也甚少發表自己的言論,但是這還是他頭一次見到他既為難又不好意思的樣子。”
“愛卿有話直說,在朕面前,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隆安皇帝道。
秦荀殷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他這模樣讓隆安皇帝心中癢癢,更是好奇心大盛,半晌後秦荀殷雙腿一彎,跪在隆安皇帝面前。
隆安皇帝無奈道:“愛卿有話直言即可,怎麼又跪下了?快起來!”
秦荀殷道:“臣有一事相求。”
隆安皇帝更是奇怪,秦荀殷入仕以來就沒求過他什麼,如今他要權利有權利,要地位有地位,要富貴有富貴,還能有什麼事是他想做卻做不到,非得求到他面前來的?
“愛卿請講,朕若是能辦到,一定答應你。”隆安皇帝道。
秦荀殷擡起頭,對隆安皇帝道:“臣想請皇上給微臣賜婚。”
隆安皇帝的腦殼頓時就大了。
不是他不願意給秦荀殷賜婚,而是前兩次給秦荀殷賜的未婚妻都被秦荀殷給克死了,後來秦太夫人又找媒婆說了一個,也被秦荀殷克死了,隆安皇帝這婚賜的就賜出了心理陰影,不願意再管秦荀殷的婚事了,誰知道秦荀殷如今卻主動求上了門來。
秦荀殷見隆安皇帝面色為難,臉上就顯出滿滿的無奈來,他道:“皇上也知道,臣如今已二十七,可府裡别說女主人了,連個侍妾都沒有,母親為此傷透了腦筋,眼看着她老人家一天天老去,整日為子嗣煩憂,微臣這個做兒子的實在不忍,這次回京,身邊的人時不時地就在微臣的耳邊念叨子嗣的事情,微臣聽着也着實心煩,就想…就想早日解決了這事。”
隆安皇帝道:“你想娶誰,你自己上門去求娶不就行了。”
秦荀殷聞言,一臉痛苦地望着隆安皇帝,無可奈何道:“微臣克妻的名聲不知皇上知不知道,微臣就是因為頂着這個名聲,所以沒人願意嫁給微臣,微臣就是踏破了人家的門檻,人家也不會把女兒許配給微臣,微臣無能,這才求到皇上面前,請皇上給微臣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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