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春花仔細扶着古言玉,姚琳在前面引路,從壽康院到清水居要經過秦荀殷住的秋蘭院外面的長廊,古言玉第一次來威遠侯府,完全不熟悉路,隻是在春花的攙扶下跟着姚琳走,沒想到會剛巧遇到回來換衣服的秦荀殷。
秦荀殷忽然在這裡見到古言玉,頗為意外,再見古言
玉臉上的病容,眉梢不由地向上挑了幾分,他站在古言玉他們的必經之路上等着古言玉走近。
古言玉腦袋昏昏沉沉的,壓根兒沒注意到他,直到姚琳和春花斂衽行禮,叫了聲“侯爺”她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竟然在這裡遇見了秦荀殷。
古言玉擡頭,因為高熱而燒得有些發紅的桃花眼潋滟着一圈兒水汽,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她仔細盯着秦荀殷看了半晌,隻覺得胸口中湧動着一股新仇舊恨。
她掙脫開春花扶着她的手,将自己的身體靠在木柱上,挑着鳳眼望着秦荀殷:“侯爺可知道外面的那些有關我與侯爺的傳言?”
秦荀殷迎着古言玉深深沉沉的眸光,點頭。
古言玉嘴角扯出一個冷笑,像是自嘲似的,她道:“因為衛家大公子的事,我早就已經名聲掃地了,沒想到還能和威名赫赫的威遠侯傳出一段英雄救美的流言,實在是今生有幸。”
秦荀殷眉頭皺了皺。
“你我兩家素來沒有來往,今年太夫人生辰,她老人家卻特意讓姚媽媽親自到我府上給我送去請帖,着實讓我受寵若驚,”古言玉苦笑,“隻是如今我卻病了,連太夫人的喜酒都喝不到一杯,實在是此生遺憾,想來,都怪我自己沒那個享
福的命。”
兩個丫鬟皆不敢做聲,秦荀殷凝着她的眉目,靜靜地聽她說話。
“當日在白啟山,侯爺問我的意思,我說我不願意,還請侯爺看在我年紀小不懂事的份兒上,不要跟我計較,如今汴京又鬧出那樣的風波來,絕非我傳出去的,還請侯爺明察。”說完,她便斂衽朝秦荀殷福了福身。
那些流言秦荀殷自然知道,他頗為意外道:“我還以為是姑娘回心轉意了。”他以為是古言玉突然想通了願意嫁給他,所以才故意命人放出去的,看來是他想歪了。
他自己的娘他自己清楚,這種毀人清白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傳出去的,看來有人想要古言玉的性命,想借他克妻之命,弄死古言玉。
得到這樣的回答,古言玉倒未見多少意外,她一早便覺得,像秦荀殷這樣的大将軍和秦太夫人那樣知書達理的名門閨秀,當是做不出那等下作的事情的。
古言玉頭疼地揉揉額角,一股昏昏漲漲的感覺湧上來,她眼前忽地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朝一旁栽到,秦荀殷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她,一觸手就眉頭大皺。
他打橫将古言玉抱起來,徑直往秋蘭院内走去,姚琳和春花趕忙跟上。
秦荀殷問:“請過太醫了沒有?”
“已經去請了,大姑娘染了風寒,身體不舒服,所以老太太才命奴婢帶大姑娘去清水居歇息,沒想到碰到了侯爺。”姚琳回答道。
秦荀殷抱着古言玉一路到了卧室,将古言玉輕手放在床上,吩咐道:“不必等太醫了,去外院把左三叫進來,讓他帶上藥箱。”
姚琳得令,趕忙撒腿跑了出去。
春花惶恐地站在床前,在這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秦荀殷拉了薄被給古言玉蓋上,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穿着淺黃色錦衣的媽媽,這媽媽乃是秦荀殷的奶娘,姓徐,叫徐芳若,深得秦荀殷信任,如今幫秦荀殷管着秋蘭院,徐芳若望了眼床上的古言玉,問道:“侯爺這是從哪兒抱回來一個姑娘?”
秦荀殷回答:“她是娘請的客人,發了高熱暈過去了,媽媽先派人去燒點熱水來。”
“可請了左三來?”徐芳若問道。
“請了。”
徐芳若似乎這才放心,轉身去命人燒熱水,半晌後又走了回來,掀開古言玉身上的薄被,一邊說道:“這大熱的天
,姑娘又發着燒,蓋得越多越沒辦法散熱。”
秦荀殷不懂照顧人,稍稍讓開了些。
左三聽聞秦荀殷抱着一個姑娘回了秋蘭院,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他一顆八卦的心思隐隐作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秋蘭院,進屋的時候秦荀殷已經站到了床邊。
秦荀殷吩咐道:“快看看怎麼回事。”
左三一見床上那姑娘的容貌,暗道,看來他們家侯爺此次回京真的走了桃花運,否則為何會一而再再而三地遇見這個姑娘,他們侯爺的春天來了。
左三按捺住滿心亢奮和八卦,裝模作樣一本正經地給古言玉把了脈,他一雙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覺得床上這姑娘病得很是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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