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源邑見他無精打采的樣子,關心道:“你困了嗎?要不要睡會。”
“不了,沒睡飽之前被叫醒,會很影響我的腦部思考。”
蘇源邑從杯座底下給他掏出一盒清涼糖,笑着遞給他:“那你在撐會兒,等案子結束了就回去睡,好不好?”寵溺帶着心疼的說道。
翁達晞拿過來随手晃了晃,鐵質的盒子因撞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他戲谑道:“看,我們的兇手在劫難逃。”說完,他拿出一顆抛進了嘴裡。
蘇源邑問他:“他如此變态的殺戮行為,到底是為了什麼?””
“源自不良家庭培養出的緻命殺手”翁達晞頓了頓,口氣帶着些涼薄:“可怕的童年,孤獨的青春,緻命的幻想,恐怖的父母。”
“從小就埋下了惡魔的種子?”
翁達晞看向窗外,道:“早期無劣迹,但在人生經曆的某個階段,受錯誤的引導和腐蝕才會走向犯罪。我們人的心理發展是連續的,也是一緻的;像司彬這種就是受到了心魔的誘惑。”
“他的心魔是——王蘭芝?”
“perfect,恭喜你,答對了。”
☆、江隊長發飙
從警方帶回的消息中,司彬和他妻子是在王蘭芝死後,才搬進了新房。由此可見,他承載的美好回憶,都在曾經的老房中,那也是他的心理舒适區域。
翁達晞斷言司彬作案後從死者身上拿走的殘肢,應該也在那套房子裡。
跟着他們一起來的,還有法醫隊的車。張曉山把設備從車後座搬下來,正仰着頭在人群中尋找他師傅的身影。他師傅和翁專家車速比他們快,早他們一步到了現場。
張曉山找了半天沒找着人,問了下身邊的同事才知道,蘇主任和翁專家已經提前進去了,他隻好扛着設備去找他們彙合。
這是一個獨門獨戶的院落,門前養的植物都已經枯死,曬衣服的晾衣架攔腰折斷了半根,垂落在地,顯然是很久沒有人打理過了。
張曉山從開着的大門裡走了進去,裡面有好幾間空屋,他喊了一聲:“師傅,你們在哪啊?”
突兀的喊聲在空蕩蕩的房子裡回蕩,半天都沒聽到任何動靜。張曉山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突然聽到微弱的聲音,他順着聲找了過去。
看着像是一間主卧,房間中央的床已經被推到了一邊,地闆被掀開,黑梭梭的看不清裡面的景物,但隐約有說話聲從裡面傳出。
這是一個?地窖。
“師傅,你在裡面嗎?”張曉山走近了趴着問。
蘇源邑聽到上面有人叫他,轉過身朝上面回了句:“山,你等會在下來,把設備遞給我。”
“哦,好。”張曉山把法醫箱給了蘇源邑,在上面等他們。
蘇源邑快速穿好勘查服,拿了一個防毒口罩給翁達晞戴上,兩人借着微弱的燈光,向地窖最深處的小床走去。
地窖的面積目測大概在二十平米左右,憑蘇源邑的身高根本站不住,隻能把頭低下來。
裡面放着一張單人床,上面躺着一個人形。旁邊有一張小小的櫃子,櫃子上簡單的放着一個相框,和一束鮮花。如果忽略空氣中刺鼻的腐臭味,總體來說,還算幹淨。
床上的屍體應該是被福爾馬林浸泡過,泛着刺鼻的甲醛,混着屍臭味道簡直可以讓人直接升天。
屍體呈現半幹屍腐爛狀态,特别是頭部,隻有少量人體組織黏連,根本看不出人的五官來。身上穿上半新不舊的衣服褲子,一時倒也看不出這是東拼八湊才聚成的屍體。脖子裡有細密的縫合線,相信其他部位也是。
翁達晞這時還不忘評價一番:“啧,縫的沒你好看。”帶着口罩,聲音嗡嗡的。
蘇源邑輕笑了聲:“我可以當你是在誇贊我嗎?”
“自然是。”翁達晞傲嬌道。
屍體的衣服被剝了下來,完全呈現在兩人面前。拼屍已經完成,頭部、胸腔、雙臂、雙腿一個都不少。腐爛的部位各自不同,主要是看死者的死亡時間來定性。
“王蘭芝的頭,他老婆的胸腔,朱曉奈的手臂和宋瑩雪的腿,真是太妙了。”翁達晞的語氣已經變了調調,是從未有過的癫狂和嗜血。
蘇源邑聞言皺了下眉,心底劃過一絲陰亵的異樣,眼前的翁達晞确實是他認識的那個,但又和平常的他不太一樣了。
“你怎知這是王蘭芝的頭和他老婆的胸腔?”蘇源邑問他。
翁達晞半邊臉被口罩遮住,眼睛被細碎的發絲擋住,完全看不到他現在的神色表情。但他卻堅信的笃定:“因為我了解他,真期待能盡快見到這位童年不幸的仁兄,我可是對他,抱着非常大的好奇心呢。”
蘇源邑震驚的望着他,心底的冷意已泛遍全身,他尾音不穩的喚了他一聲:“阿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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