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裡詭異的一片寂靜!不會錯的!王妃!該死的!這……這不是王妃嘛!葉飄和紫沫眼睛都要發光了,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其中不是一點古怪,王妃沒死?王妃還自稱是烈軍?王妃她……方一站定,一股淩厲陰森的勁風已經“嗖!”地刮到眼前,明晃晃的尖刀上綠意森森,毫無疑問是抹了見血封喉的毒藥!隻要擦破了點皮毛,恐怕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回來!“風行烈!你去死吧!”聽見這句話,風行烈一聲悠揚的冷笑凝結在空中,手中折扇蓦地一張,輕而易舉地一阻一送,擋下了這出其不意的偷襲:“真是令人失望啊,我和他都希望不要出現這種情況,可惜,這營中有鬼,遲早也要浮出水面。”香扇淩厲地一合,轉瞬之間揮出幾道極為剛勁的内息,将面前的人一下子打得噴血而退,翻滾到大帳正中。“洪将軍!”韓偌不敢置信地看着來人幾下子就将自己尊敬的老将軍打地吐血,心頭的怒火漲到了最高點,馬之韻也是沒見過風行烈的,看見自己人吃虧,這兩個極重兄弟義氣的将領紛紛大吼一聲,朝着風行烈就撲了過去!(哇靠,小翔你快來,你的手下對小烈不軌啊!)淡淡又是一笑,風行烈就那麼一避,手中折扇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極為巧妙四兩撥千斤地一帶,兩個彪悍的漢子頓時撞到一起,滴溜溜轉了好幾圈才穩住身形。“你……!”馬之韻兩人掙紮着爬起來,正要再沖上去,卻被魂歸來兮的葉飄一句冷喝阻住了。“你們住手!王爺是怎麼吩咐的你們忘了嗎?”馬之韻和韓偌硬生生停住了動作,驚詫對望,王爺古怪也就罷了,怎麼葉侍衛也幫着風行烈說話?而且……他們這才注意到,周圍一蘆蓬王爺的親衛們一個個呆呆傻傻,癡癡愣愣,好想見到了天底下最不可能見到的事,竟然完全沒有有幫着洪将軍出手的意思!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在想,親衛們何嘗不是在心裡把“這是怎麼回事”這句話問了不下百遍?洪将軍說……他……他是風行烈?紫沫不由自主地掀開帳簾,擡頭望瞭望天上,那個,太陽沒有打西邊出來啊!天上也沒有下紅雨啊!掐了一把自己的臉頰,痛意分明,絕不是夢境!那麼,眼前這個滿面含笑狂妄肆意的人的确就是風行烈?那麼,大秦風王,戰神風行烈,就是……就是王爺的王妃?一幫子人隻覺得霎那間山河日月失色,天昏地暗,五雷轟頂!天啊!這簡直是天底下最最不可能最最可怕的事實!誰來告訴他們這不是真的!![邊境風雲:請君入甕]猩紅的血,滴落在鮮豔的毛毯中,洪豈面露苦澀地捂住腹部咳嗽了幾聲,大帳之中的氣氛詭秘得簡直可怕。馬之韻和韓偌雖是憨厚,但畢竟不是笨蛋,轉眼瞧着葉飄等人盯着洪将軍的目光逐漸冰冷而銳利,也雙雙閉上了嘴巴,站到一邊看着情況。“你和王爺自上回歸營就再未見過,你們是怎麼商量的?”洪豈苦笑着擦去唇邊的鮮血,卻明白今日他是在劫難逃,數年的隐忍努力全都化成了一片幻影,别看風行烈那副搖着扇子漫不經心的樣子,他所站的位置已經堪勘阻住了他所有的逃逸路線,想要在風行烈那般高的武功之下逃脫,根本不可能!而他唇邊那樣胸有成竹的笑容,更足以說明,這一切其實隻不過是個局。針對這帳中三個非王爺親衛的局,一招漂亮的請君入甕,他竟然無知無覺的就那麼跳了進去!若非淩羽翔這些天心神不甯,看似對周圍的一切毫無關心,洪豈也不敢偷偷放手引走了那批南藩叛軍。若非淩羽翔表現的那麼在乎與烈軍之間的關系,他也不會上報主子,更不會自告奮勇挑撥淩羽翔與烈軍,這一出便唱不出來了。仔細一想,洪豈瞪大眼睛隻覺得唇邊又是一陣顫抖,又驚又怒:“原來王爺這些日子,根本就是在演戲!”“要說演戲也未必全是,隻不過做給你看倒是真的。至于我和淩王爺如何商量,你怕是聽也聽不懂。”因為從頭到尾,他們根本就未曾商量過,最多也就是臨别前風行烈那一句提點似的話了。想到淩羽翔為着她不由自主急躁不安的模樣,又想到他們之間那無處不在的默契,風行烈心情大好,嘴角又忍不住向上揚了揚。“你若是瞧不見他的慌亂,怎麼會在暗中做小動作?我又怎麼會确定那股叛軍的位置?若是他不表現的對烈軍有所在意,讓你們看着,以為烈軍和淩羽翔會合作,你們又怎麼會如此急切地離間我們之間的關系,甚至不惜犧牲掉你這個潛伏在淩羽翔身邊多年的棋子?”此話一出,雖然已經有了準備,葉飄等人還是一驚,韓偌和馬之韻更是不敢相信地盯着地上的中年老将,那是他們除了王爺最尊敬的老将軍啊!打從他們入營開始,洪将軍就一直照顧着他們,教導他們為王爺忠心,為王爺可以做任何事情,此時他搖身一變變成了奸細,這樣的事實不比親衛們知道王妃是風行烈更加震撼?“你……你胡說!洪将軍……他,他怎麼會……”韓偌又氣又急,心裡也在疑惑,葉飄沒有下令之前不敢去扶洪豈,他心思一向單純,連說話也開始結結巴巴。“韓偌,住口吧。”紫沫的聲音化作一聲輕歎:“方才洪将軍的反應和問話,已經足夠說明事實了。”持刀行刺風行烈,抹的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好一招借刀殺人啊!如果不是王爺和風行烈早有相識,那不論行刺成功與否都足以挑起烈軍的怒火!邊境勢必要再起戰事,這兩方打起來恐怕誰都讨不了好處,最大的得益者,不是那個暗中的漁翁又是誰?更何況這裡的将士根本沒人見過風行烈的本來面目,洪豈又是怎麼斷定來人就一定是風行烈?洪豈蓦地打了個冷戰,目中憤怒與寒光迸射:“你……你查到了叛軍!”風行烈笑得混不在意,仿佛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為什麼查不到?如果沒有你的人手帶路,或許我們找到那個峽谷還真得費上不少功夫,隻不過我開始便遣了人,注意你的動向,老将軍你要知道,奸細探子,可不是隻有你的主子會派的。”“你,開始就懷疑到了我?”洪豈隻覺得心裡寒意陣陣,愕然望着風行烈,心中的驚懼震撼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這個看似身段纖細毫無威脅翩翩公子般的人物,竟然有着這般可怕的推算能力,這時候洪豈才真正明白,原來戰神風行烈真的不在淩王爺之下,絕非徒有虛名!“懷疑你不應該嗎?很難想到嗎?你雖然控制着淩羽翔八萬大軍行動節奏,幾乎讓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你在中途阻礙行軍,故意放慢了速度,可是你出現的時機卻實在令人費解。”折扇優雅地在空中畫出半個弧線,風行烈顯得異常悠閑,笑得相當潇灑。“你前後為難,生怕淩羽翔發現你的動機,不敢出現太遲,但是又迫于上面的命令,阻着大軍與淩羽翔會和,做的也算是不錯,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在我烈軍出現解決了淩羽翔的危機後突然冒出來。聲勢雖大,軍心雖振,但你怎麼不想想,如果你的軍隊已經逼近了敵軍後方,他們怎麼可能無動于衷地繼續圍剿?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孤注一擲那是蠢者所為,那個藩軍首領,既然避得了淩羽翔第一波攻勢,這點會考慮不到?唯一的解釋便是他有退路,若非淩羽翔軍中高層人員,至少是能夠掌握大批軍隊的人,這退路從何而來?”“再者,淩羽翔的布局向來不會出錯,就算是我烈軍沒有趕到,他應該也算定了你們大軍最遲的抵達時間,你們未到,他何嘗想不到原因?淩羽翔的親信,暗閣飛羽騎中人當時不在軍中,能夠影響大軍行徑的隻有你和另外兩位,那兩位的嫌疑顯然要比你這位老謀深算的将領小得多,難道我不該派人探你的底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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