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想……”行笑開口說道。而世生沒等他說完便轉過了身,同時開口淡淡的說道:“道長的好意烏蘭姑娘心領了,恕在下多言,道長本應是一名絕世高手,可如今氣脈盡毀早已今非昔比,請道長放心,我,烏蘭姑娘有在下保護,所以道長還是先考慮考慮,如何才能恢複自身功力才是。”說罷,世生起身便走,他的心中滿是無奈,雖然行笑的動機是好的,可他現在沒有一絲的力量,面對着妖邪豈非以卵擊石?世生曾經在上一代的前輩們口中得知過自己父親的事迹,在他們的眼裡,行笑是一名無比睿智且英勇的大俠,可為何,為何他現在居然想要做這等以卵擊石的事情?用石頭砸妖怪,也虧他能想的出來。會不會,那些前輩們是不想讓我傷心,所以才虛構神話了行笑?想到了此處,世生擡起了頭,面對着天邊的緩緩落下的夕陽苦笑道:“該死,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他啊。”但不管怎麼說,接下來的世生已經有了目标。在與行笑分開之後,他直奔自己母親的家,在那裁縫鋪外世生仔細觀瞧,果然讓他發現了那大門旁邊的一塊石磚上纏繞着絲絲的妖氣。這股妖氣十分微弱,如果不仔細尋找的話根本就無法發現,而伴随着妖氣的,則是一股淡淡的騷臭之氣。雖然不知道行笑是如何發現這股妖氣的,但他确實說的沒錯,看來昨夜當真有妖怪在這裡小便,如果行笑的推斷沒錯的話,那這泡妖尿便是記号,而今晚那妖怪便會循着記号而來加害烏蘭。“他姥姥的。”想到了此處,世生雙拳緊握,将兩拍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他心想道:哪來的不長眼睛的妖怪,敢欺負到我娘的頭上來了。有我世生在,豈容得你來放肆?!說老實話,世生當時并不怎麼擔心,因為以他的力量在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敵手,所以不管今晚來的是什麼樣的妖魔鬼怪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用不着旁人,母親隻要有我保護便行了!想到了這裡,世生的心中又充滿了力量,而他在裁縫鋪外轉悠了兩圈之後被姬裁縫發現了,這老爺子心腸本就很好,在見到了世生之後,便好心将其邀請了進來一起吃飯,雖然亂世未到,但在那個年頭,尋常百姓家吃的粗茶淡飯,粗面餅子,幹辣椒與夏天采的幹臻蘑用大醬繪了一鍋,為了感謝世生帶來的生意,姬裁縫還特地打了半斤酒。這本是在尋常不過的一餐粗飯,但是世生卻吃的格外用心,因為這是家的味道,是他多少次午夜夢回時奢求的味道。姬裁縫同他飲酒談天,而烏蘭則在一旁熱幹糧燙酒,天漸漸暗了,土炕熱的有些燙屁股,竈内的火苗燒的好旺。雖然母親和姥爺不知道自己是誰,但是他知道,知道自己是世生,是他們未來血脈的延續,這就夠了。真像是一場夢,穿越了時空,讓世生這個孤兒可以感覺到家的溫暖,雜糧酒很苦,但世生心裡卻無比的甜蜜,一餐酒足飯飽,世生心中無比的滿足,告别了自己未來的姥爺和母親之後,世生走出了門。門外涼風陣陣,殘月初上萬物逐漸陷入了寂靜,而世生擾了一小圈兒後,又潛身躍上了裁縫鋪的房頂,他在那房上盤膝而坐,心中暗想道:來吧,讓我看看,究竟是哪路不長眼睛的妖怪敢動我的母親!世生靜靜的坐在房頂,一動不動,他的身形似乎已經同這夜幕融為了一體,夜很靜,街上行人已絕,慢慢的,隻能偶爾聽見更夫敲擊竹筒之聲。一更天過了,沒有動靜,二更天過了,沒有動靜。耳聽得街上三更天剛過沒多久,世生猛地擡起了頭,月光之下,但瞧得那西北乾天忽然刮來了一陣色的旋風,那旋風來的好快,‘嗚’的一聲,打着旋的朝着裁縫鋪的方向吹了過來。世生冷笑了一下,還真有不長眼睛的。且見那股旋風很快便來到了裁縫鋪,在那門前轉了幾圈之後,風勢稍定,一個羅鍋兒老頭弓着腰站在了原地,這老頭生的也算鶴發童顔,一身淡藍色道袍,手持長柄蛇頭拐,雖然頭發花白,但皮膚賽雪除了眼角之外,臉上在沒有一絲的皺紋。尤其是那兩腮紅撲撲,乍眼一瞅賽猴兒腚,腦門子往外鼓鼓着,凸起了好大一個包,慈眉善目道骨仙風,有些像是傳說中的壽星老,嘴角上揚,滿身散發的卻都是令人作嘔的妖氣。隻見這老頭站穩了身形後,先是擡起了頭,用鼻子仔細聞了聞後,這才點頭冷笑了一聲,隻見它将手中蛇頭拐朝東磕了三下,一邊磕一邊念念有詞道:“有請,有請,有請!”“有請什麼?”站在它身後的世生輕聲問道。“當然有請咱……”那老家夥說道了此處,心中猛地一驚,于是慌忙回頭驚道:“你是何人?!”“我是你爺爺。”世生一聲喝罷之後,右手已經掄圓賞了這老家夥一個大耳貼子,要說世生是何等的道行?他可是習正法得天啟,下地府鬥鬼神,具備精神之力,日後世上修真者中最接近‘神’的存在。所以别說那老家夥沒反應過來,就算它全力戒備也不可能躲的不開。這一巴掌打的那叫個瓷實,咣的一聲竟扇出了個金屬音兒,隻見那老家夥如同流星般朝天上射了出去,而這還是世生留了氣力,因為他想審審這厮究竟是個什麼來曆。且見那老翁被世生一巴掌扇上了天後,身子不停的打着轉,飛出了老遠之後,它這才一個轉身現了原形。世生定睛一瞧,隻見那老翁的聖體瞬間變成了一團黑霧,一身道袍飄落的同時,那霧氣迅速在空中凝結,霧氣之中,一條十餘丈的禍害不住翻滾。原來是條白玉莽化的精怪啊。隻見那蟒蛇精在空中不停的盤旋,如龍似蛟,扯動陰風陣陣的同時嘶吼道:“來條道上的朋友壞我修行,你可知我乃是……”說到了此處,那白玉莽忽然一愣,耳聽得世生的聲音竟從他頭頂上空出現:“你乃是什麼?”說到了此處,世生已經一屁股夾在了那射精的身上,用雙手卡出了它的七寸,同時對着他狠狠的說道:“我管你乃是什麼呢,但你竟然敢惹到我娘的頭上,你乃乃的,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話間,世生手上微微一用力,那白玉莽便發出了殺豬似的嚎叫之聲,它在半空中不住旋轉,但不論如何掙紮,世生的雙手仍如烙鐵一般一片片的扯着它的麟,直到這會兒白玉莽才明白自己這次是遇見狠茬子了。要知道它好歹也有近三百年的道行,而和背上的家夥一比,簡直如同滴水與湖泊般高下立判,這等道行,莫非是哪路神仙羅漢下凡?沒一會兒,世生便将那白玉莽脖子上的鱗片褪了個幹淨,而那白玉莽知道自己無法與其對抗,外加上實在忍不住這扒皮剝麟之苦,便慘叫一聲,一頭朝着西邊紮了下去,轟隆一聲,白玉莽撞在了河岸旁。而世生一把揪起了它的腦袋,對着它惡狠狠的說道:“說,你乃是什麼。”“我乃,我乃……”那白玉莽面對着世生這個怪物都快哭了,隻見它不住求饒道:“我乃什麼都不是,不知您是哪路仙長臨凡,小妖洞府中尚有二子,還請仙長饒我性命啊!”“我問你乃是什麼。”世生沉聲說道:“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說,你乃是什麼,為什麼在這北國内害人?!”月光之下,那白玉莽隻感覺世生的眼神似乎往外射刀子,刮得他膽戰心驚,于是哪裡還敢有半點隐瞞?這才驚慌的回道:“小妖乃是闾山三百年的一名妖修,因道行初成,所以便想在世上某個信奉,這才化身成人,取了個嚴姓來到北國……”果然是皇宮出來的,世生皺了皺眉頭,心想道就是這厮将喬子目那老賊給逼走的,間接保全了那老賊的性命,而那白玉莽剛說到這裡,隻見橋那邊突然跑來了一個人,那人一邊跑一邊急匆匆的對世生說道:“兄弟,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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