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賀然這麼厲害有主見的人,就像電影裡的男主,肯定是一個孤身英雄,扛着一把大刀帥氣地殺出重圍,留下一個潇灑的背影。
許枕被自己的腦補給逗笑了,冷不丁聽到賀然湊到自己耳邊,用氣音說:“如果你變成喪屍,我就把你關起來,養着你。”
許枕愕然地擡起頭,屏幕微弱的光線照着賀然淩厲的側臉,顯現出陰翳的錯覺來。他忍不住抿起唇,把頭靠在賀然肩膀上,過了幾秒,又擡起頭,“你好變态啊。”
賀然輕笑,眸子裡卻沒有多少情緒,“所以我要時時刻刻看着寶貝。”
他終于舍得松開許枕的腳,一伸手強勢地将許枕扯到懷裡,猛地翻身壓下去,将人高馬大的重量全沉到許枕身上,像野獸一樣貪婪地注視着許枕,啞聲哄騙:“寶貝,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
“不要!”許枕沒猶豫就堅定拒絕。
意識到黑暗裡賀然的面無表情,他後知後覺地縮脖子,伸出胳膊勾賀然的背,用唇沒有章法地去蹭賀然陰郁帥氣的臉,委委屈屈:“跟你住會影響我學習,等我畢業嘛。”
他覺得賀然什麼都好,就是某個方面過于旺盛,讓他本能覺得害怕,吃不消,他不敢想象自己跟賀然住在一起,每天還有沒有精力早起上課。
賀然垂下頭,碎發擋住眼睛,突然半曲起腿,整個人往下移了幾分,頭落在許枕的頸項,像個醉漢一樣癡迷地深吸,又盯上那脆弱的咽喉,眼睛發紅地啃。
他又變成了那個令許枕害怕的兇獸。
許枕渾身都在抖,顫顫巍巍的一雙手不知不覺挪到上面,抱住了賀然的頭,天真無辜地求助于欺負他的人,“賀然,賀然。”
他那麼害羞,隻懂得一股腦喊賀然的名字,傻乎乎任由賀然的手落在他的睡褲松緊帶上。
賀然在這種時候總是沉默多過話語,好像把所有力氣都用在欺負許枕上,不講道理的粗魯,好一會兒才回應無助的許枕一聲:“嗯。”
聲音啞得像剛吸完好幾根煙。
電影嘈雜吵鬧的聲音遮住了許枕的哭喊,讓賀然得以獨占這屬于他一個人的天籁。
末了,他關掉已經放完的電影,将累得睡着的許枕抱進主卧,坐在床邊抽煙,餍足的野獸般眯着眼睛,睡衣扣子不羁地全解開,露出六塊緊實的腹肌。他最後吸了一口煙,回頭看了眼許枕,打開手機給辛南打電話。
語調懶洋洋的,“裴季瑞,你認識嗎?”
“認識啊,賀哥你打聽他幹嘛?對他有興趣?他長得确實很不錯。”
賀然慢悠悠地把煙摁在煙灰缸裡,“說說他。”
“他啊,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出了名的男女通吃,不過我聽說他隻做上面的,啧啧,可惜了那張臉,跟個妲己似的。他最好長相清純乖巧那一挂的,談過的幾十任全是那個楚楚可憐的調調,但他這個人花得很,光搞不負責,好像是個不婚主義者,他家裡人也挺頭疼的。”
聽到這裡,賀然哼笑一聲。
辛南小心翼翼,“賀哥你真有興趣?你們兩個可能談不攏。”
“沒興趣。”
挂了電話,賀然慢條斯理地給葉沼發消息:大一的裴季瑞,查查他的女朋友們,有沒有想嫁進裴家的。
賀然對這些豪門公子哥私下裡的作風非常清楚,也很清楚怎麼讓裴季瑞再沒精力來碰不該碰的東西。
扔了手機,他俯身湊到許枕臉頰旁,用手指漫不經心地一點點撫過許枕細滑的皮膚,停留到他還沾着淚珠子的眼角,又愛又恨地:“真不乖。”
*
期中考試如期而至,許枕出考場時還滿腦子緊張,拿出課本對照,使勁蹙眉回憶自己填的答案。他等到一點人少了才去飯堂,邊吃飯邊很學渣地看書,背下午最後一門課的知識點,實際上腦子已經漿糊,邊背邊稀裡糊塗地忘。
直到聽到不知道哪裡傳來一句,“百合,聽說你跟賀然一組,好羨慕你啊,我現在後悔自己沒有考物理專業。”
他敏銳地捕捉到那個名字。
另一個好聽的女聲說:“是啊,我們一個實驗室。”
“你這麼漂亮,你們孤男寡女有沒有摩擦出一點火花?男神女神愛情故事?”
說着說着,幾個女生都笑起來。
“百合可是迷倒一片的斬男女神,到底有沒有呀?”
“就算沒愛情,男神的滋味總體會過了吧?我不信你會放過這麼優質的男人。”
過了幾秒,那個女聲再次出現:“嗯……還好。”
許枕瞪大眼睛,捏緊手裡的筷子。她為什麼沒否認?她的意思是她跟賀然發生過什麼嗎?
不可能的,許枕下意識摸向左手的戒指,咬住下唇回頭看過去,看到被圍在中間的女孩子長得好漂亮,成熟女神的打扮,跟賀然站在一起大概确實是很登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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