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哪裡?她這兩天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盛夏繃直身體,語速都快了起來。
“在mub酒吧,溫姐姐從昨天下了戲狀态就很不對,我送她回家,我以為她休息了,結果今早有個關系很好的記者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溫姐姐在mub酒吧,我找過來,在二樓的包間找到了溫姐姐。我本來想給祁總打電話,可溫姐姐一聽到祁總,情緒就特别激動,然後迷迷糊糊報了個電話号碼,我撥通接聽後,才發現是你的。”
“本來現在這個情況,應該給溫姐姐經紀人打電話的,可那也是祁總的人,夏夏姐我現在該怎麼辦呀?外面好多記者。”小照多少猜到了點,溫雪大概是和祁遠楠發生了什麼事,不然不至于喝成這樣,甚至連祁遠楠的名字都那麼抗拒。可溫雪現在的經紀人完全就是祁遠楠的人,她哪裡敢通知經紀人。
“你就在那别動,我很快就到。”
“啊?”小照懵逼,“你不是在星城嗎?”
“我現在在平城。”盛夏沒再多說,“照顧好她,我很快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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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分鐘後,車子抵達mub酒吧。和盛夏想象的不同,這一帶不是那種夜生活豐富的不夜城。Mub酒吧周圍是幾個美食店,一眼望過去,甚至看不出這是一件酒吧。
酒吧門口有幾個拿着攝像機的記者蹲守着。布加迪停在街邊,這個點街上人還不多,流暢的車身線條本就顯眼,加之從駕駛座出來的男人身形氣場,氣質斐然,舉手投足間盡是矜貴感。
記者目光敏銳地頓時就掃了過來,俊男靓女的組合,其中一個記者拿出攝像機咔嚓拍了兩張,其他人見是陌生面孔,隻撇了幾眼就匆匆收回了視線。
盛夏壓根沒理會這些,她下了車就直奔小照發過來的包廂号,二樓似乎是VIP包廂,并不對外,小照之前陪着溫雪來過,提前給經理打了招呼,經理這才放兩人進去。
穿過有些鬧哄哄的一樓酒吧大廳,兩人這才上二樓,酒吧裡男男女女都有,時不時有目光往兩人身上撇,白蕭走在盛夏身側,将那些人的視線擋住,走樓梯上了二樓,男人信步走在前方,他推開了包間門,卻沒有第一時間進去,男人修長身影立在門口,黑眸微微擔心的看着側身看着盛夏。
盛夏此時全部注意力都在屋内的人身上,包廂裡燈光有些暗,隻開了一盞橘黃色的小燈,溫雪整個人歪歪倒倒的陷在沙發裡,她前方的圓桌上一桌的酒瓶,歪歪倒倒的攤在桌上。
女人穿着件正紅色V領束腰長裙,領口有些低,露出線條流暢的鎖骨和肩胛線,大概是飲了酒,女人臉色绯紅,丹鳳眼帶着幾分迷離,像是終于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她拿着酒瓶,搖搖晃晃的從沙發裡爬起來,“小照,我是不是難過得出現幻覺了,我怎麼感覺好像看到夏夏了……”
盛夏原本是打算過去狠狠拍醒她的,即便難過她也不能穿成這樣一個人跑到這樣的地方來,要是遇到點膽大的人,真出了什麼事,以溫雪那個要強的個性,她實在不敢去想後果。
在難過,也不能拿自己撒氣。想到這個可能盛夏就生氣。
可溫雪開口的那一瞬間,她瞬間就沒辦法生氣了。
她的溫溫,難過得隻有她了。她怎麼生她的氣。
盛夏走過去,奪下她手裡的酒杯,小照見盛夏出現,松了一口氣,立刻将自己找經理要來的醒酒湯遞過去,“夏夏姐,這是醒酒湯,我給溫姐姐喂了,她不喝。”
“拿來,我不要。”溫雪好像并沒有真醉,聽到小照的話,她一臉的抗拒。
盛夏奪走了她的酒杯她也沒惱,她像個小貓似的撲到盛夏懷裡,“我應該是在做夢吧,不然夏夏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嗯,肯定是做夢,一切都隻是夢。”
她反反複複的重複一個詞,像是在逃避什麼。
盛夏一手拿着酒杯,另一種手安撫的在她後背輕拍,怕溫雪又來搶酒杯,酒杯被她壓在身後,這姿勢稍微有些别扭,她偏頭,對着小照搖搖頭,低聲道:“不用,她想醉讓她醉着吧,醒了可能更難受。”
别扭的姿勢并沒有持續太久,身後忽的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白蕭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男人小心的抽走酒杯,“給我吧。”
小照一雙眼睛有些好奇的落在白蕭身上,她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這人。從進來到現在,始終站在門口一言不發,要不是因為這人氣場太強,小照可能直接把人給忽略了。
而且,這男人長得太好看了一些,一點都不比圈内那些明星差,他站那,給人一種種矜貴冷情的感覺,可剛剛一開口,好像清冷是錯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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