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你明天要上班,你總不至于上一整晚吧,明天下班後過來,恰好,我新房離你們公司不遠。”李明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快速說完就直接撂了電話,“那就這樣說定了,我把地址發你微信。”
電話被挂斷,盛夏失笑。這是知道他和白蕭分手了,怕她拒絕,所以才這麼急匆匆挂了電話嗎?
李明很快将地址發了過來,盛夏想了下,李明大概也不會笨到同時邀請剛剛分手的男女朋友,她回複了個好。
李明後來又給盛夏發了條微信,再三強調不許送禮,盛夏原本打算包個紅包。
這麼看紅包肯定行不通了,她實在不好意思兩手空空的去,于是趁着當天中午休息的時間,去公司附近的花店挑選了盆綠植。
下了班,盛夏拎着綠植打車到了李明的新家。
開門的是一個長相清秀的姑娘,穿着件碎花連衣裙,看起來青春活力,她眨了眨大眼睛,然後十分自來熟的試探問:“你是夏夏姐?”
正在招待客人的李明聽到動靜,一把跨過來将人往裡領,“來了,快進來坐。”
盛夏将綠植遞給他,語氣真誠大方:“這是招财樹,不算禮物,隻是一份祝福。”
她話都說到這份上,李明也不好拒絕,笑嘻嘻的接過了。
江月月坐回沙發上壓低聲音就是一頓誇,“你們看看夏夏姐多有心。”
衆人見怪不怪,事實上,在此之前,江月月沒見過盛夏,可這不影響她對盛夏的喜歡和崇拜,衆人也好奇過她這無厘頭的崇拜感,她十分理所當然的道:“能搞定老大的女人,我能不崇拜嗎?”
李明這房子是日式風,整個裝修簡單溫馨,原木色的家具還飄着淡淡的木香味。
客廳裡,幾個人坐在吧台,另外幾個人三三兩兩的坐在沙發上。
盛夏壓根沒想到李明這喬遷新居直接變成了君也内部的聚會,如果早知道,她說什麼都不會來。
江月月見盛夏站在原地,發揮自來熟的本色,熱情的沖盛夏揮揮手:“夏夏姐,來這坐。”
江月月身側還有一米長的空位,盛夏掃了眼,白蕭沒在,她走過去坐下。
李明将招财樹放在吧台上,撇了盛夏一眼,見盛夏一言不發的坐下,他拿起手機就給白蕭發了條微信:【老大,盛夏怎麼是一個人到的,你怎麼不去接你她一起呢?】
白蕭回得很快:【知道了。】
李明無語,知道,知道個屁呀,我是在問你為什麼沒和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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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蕭到得很快,李明開門後,他沒有立刻進來,屋外的聲控燈亮了又滅。男人站在陰影裡,白襯衫微皺,略顯淩亂的西裝外套被他拎在手裡,額前碎發濕哒哒的,整個人看起來有點狼狽。
李明有點吃驚,白蕭視線在屋内掃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在廚房裡那個熟悉的身影上,她穿了件紅色小V領襯衫,有些張揚的紅,紅唇的顔色和衣服有些接近,黑發似乎拿了根筷子随意的挽起,整個人看起來溫婉中帶着幾分明豔。
和以往不太一樣。
盛夏壓根沒注意到白蕭,她剛坐下不久,就注意到客廳的角落趴着一個可愛的泰迪,毛茸茸的,兩個大耳朵垂着,一雙圓眼睛就這樣盯着她,那模樣萌翻了。
她從小就喜歡小動物,以前念大學時擔心吵着室友一直不敢養,本想着工作後可以養個小狗狗,可偏偏白蕭又不喜歡。她當即走過去,抱着毛茸茸的泰迪逗了會兒,這時,有人喊江月月過去廚房幫忙。江月月嘟囔道她不會做飯,不情不願的站起來,盛夏微微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坐,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向廚房。
李明本還有點不好意思,讓同事下廚他沒心理負擔,可讓未來老闆娘下廚他有呀。
掙紮半晌,理智被欲望戰勝,實在是嘴饞,君也剛成立那會兒,他是見識過盛夏的廚藝的,一開始她隻給白蕭準備,後來也會習慣性的給他們捎上一份。
不同的是,白蕭的餐盒永遠獨一無二。
盛夏切完菜,正在清洗碗筷,也不知誰吼了一句,“老大,你怎麼這麼晚才到。”
盛夏手指一頓,冷水沖在手背上,有些涼,她沒擡頭,神色也沒有半分變化。
男人已經信步走了進來,幹淨的白襯衫讓他整個人顯得沒以往那般冷沉。
從白蕭進來,盛夏從始至終都沒有擡頭,白蕭仍然站在原地沒動,他的視線始終沒有從盛夏身上離開。
氣氛陡然變得怪異起來。
娟娟的水流聲在安靜的空間裡莫名刺耳起來,冷水打在手背上,是刺骨的涼。
其中一個女生站在盛夏旁邊幫忙,被這瘆人的氣壓弄得渾身不自在,她想找借口走開,這時,幾米開外的男人忽的提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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