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不斷被吸吮所遺留下來的麻痹感,及過度使用雙頰的酸痛感讓他的舌頭無法馬上收回,暴露在熱氣中和無法緊閉的雙唇一起微微顫抖着,沾滿唇邊及下巴的唾液分不清誰是誰。
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空檔的白澤喘了幾口氣後,無意識地舔過嘴唇的舉動扯斷兩人間暧昧的銀絲。但雙腿仍舊疲軟得無法在濕滑的油鍋裡好好站立,全身重量幾乎都倚靠在鬼燈身上。
那雙強而有力的手此時正扶在腰側避免懷裡的人在油鍋裡滑倒。美其名是如此,但以近乎愛撫的力度在赤裸的纖腰上下磨蹭也是不争的事實。
不着寸縷的白澤從剛剛接吻時就感受到男人用膝蓋不輕不重地疼愛着他灼熱的下身,以搔不到癢處的方式撩撥他的欲望。還不斷以富含情色意味的方式揉捏他挺俏的臀部,十分的壞心眼。
要不是嘴唇跟舌頭都被綁架,白澤一定會破口大罵,當他的屁股是山東大饅頭在揉嗎?那個力道萬一在他屁股上留下兩個掌印要他明天怎麼見人啊?
不過随便用那種過份的方式整人,還扯人下水的白澤其實也沒資格說别人。雖是無心的玩笑,但鬼燈方才着實非常緊張,在這個節骨眼上他不容許白澤在自己手上有任何差池。
過了好一會兒,終于稍微平複過來但一點兒也沒反省自己的白澤正想開口罵人,一擡眼就看見那不苟言笑的男人用一臉認真的表情看着他。或許是錯覺,在他嚴厲的表情下似乎潛藏着一種難以名狀的情感。
「永遠不要再跟我開一次這種玩笑。」
伴随着這句話的是從肩頭緊緊将他攬住的一個強而有力的擁抱,用力得讓他骨頭生疼。
雖如願看見面癱上司似乎不太一樣的表情,講出來的話也不再是戲弄跟惹他生氣的欠揍語氣。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那樣的表情,白澤心裡一點愉悅感都沒有,反而胸口悶悶的不太痛快。
他們靠得很近很近,彼此之間的呼吸都能觸碰到的距離,鬼燈呼出的熱氣拂過秀麗的面容,白澤開始覺得油鍋的溫度似乎太高了,不然他怎麼全身都在發燙?比剛剛在自慰時還要更加灼熱的溫度正在侵蝕着他的靈魂。
雖然鬼燈很希望拉開那雙修長的腿讓白澤夾緊他的腰,使他能用唇舌充分疼愛可愛的乳尖,折騰他,直到他再也受不了哭着射在自己身上為止。
但以白澤目前的狀态,絕對無法承受自己過于熾熱的欲望。
「剛剛隻是一個小小的處罰。」鬼燈咬了一口白澤的耳骨,靠在他耳旁說着違心而論的下流警告:「如果不想要被我岔開雙腿壓在地上狠操的話,從今以後就離我遠一點。」
為了證明話語的真實性,他伸手覆上白澤挺立的下身,卻是用和兇狠的語氣不同的溫柔來回揉捏愛撫,并以指尖輕撚按壓乳暈及夾弄輕彈敏感的乳首。沒幾下就讓原即瀕臨宣洩的白澤盡數交付在他手上。
這個人,并非真的想傷害他。剛宣洩過後有些恍惚,他靠在鬼燈的肩窩上,眯着眼思考着。
雖然一直說着些惡毒的話,動作也很十分粗魯蠻橫。由于靠得很近的關系,盡管鬼燈的語氣兇狠,白澤仍可聽到他的聲音裡有一絲盡力壓抑過後的細微顫抖。他不知為何這個男人總要對他說出一些傷人的話,就好像在趕他從身邊離開似的。白澤隐約可以感受到這個人,或許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惹人厭。
如果真的那麼讨厭他,為什麼不反抗閻魔大王的安排?以他閻魔輔佐官的身分,再加上不把閻王放在眼裡的态度,他大可以直接反對這個安排不是嗎?不隻答應閻王的要求收留他,甚至還帶他來泡藥澡。再怎麼遲鈍也能明顯感受到這個家夥對他似乎有種特别的情感。
話說,他到底哪裡惹到這個人了,為什麼總是用一些很幼稚的方式在對付他,難道真的是想引起他注意嗎?
感覺是活了很久的惡鬼,行為卻像小學生談戀愛會欺負自己喜歡的女生一樣,簡直莫名其妙。
鬼燈見他沒反應,隻是張着眼睛在看他,以為白澤被他這番話及舉動吓傻了。于是拉曳那個兀自出神的人,轉個身足尖一點正要帶人跳出鍋外,卻反被一雙溫熱的手臂自後繞過他的腋下包圍胸膛,就這樣圈在那裡讓鬼燈走也不是停也不是。白澤的臉就貼在他的背脊上,空氣平添些許旖旎的氣氛。
雖然白澤是因為身上光溜溜的不曉得要怎麼阻止鬼燈跳出油鍋,情急之下才這樣子抱住人家的。但就結果來看,倒像是投懷送抱。
照理來說,他所有的溫柔都應該給可愛的軟妹子才對。但不知是與生俱來的慈悲為懷,亦或是這個男人無意中觸碰到他的軟肋。白澤發現,在看過那人看似難過得表情後,他無法對這個人狠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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