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海宇目光陰沉地看了他半晌,然後沉沉地問道:“我當然可以告訴你,那你要拿什麼來交換。”
“那要看你想要什麼,我很窮的。”張純良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我要你向我保證,救出我兒子。”屈海宇一字一頓地說道,“并讓他打消尋死的念頭,讓他的人生走向正軌。”
“成交。”張純良和他隔空擊掌,“屈安然是我的救命恩人,不用你說我也會這麼做。”
“之前隻是請求,現在則是命令,如果你做不到,那就把你的命留下來。”屈海宇語氣淡淡道,“我的兒子很喜歡你,我會讓你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他對你的興趣完全消失。”
“小屈,你這說的話太暧昧了。”張純良不贊同地反駁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人,請你注意一點分寸。”
“男朋友?”屈海宇沒什麼情緒地點了點頭,“陳躍是嗎?他有沒有和你提過他的家庭?”
張純良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陳躍并沒有和張純良提過他的家庭,可是張純良在見到他的第一面,就見識到了他糟糕的父親。
張純良忽然覺得有些奇怪——陳躍,沈星移的靈魂碎片,他在每個副本世界都是非常強大恐怖的存在,被Npc們深深地畏懼着。
可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陳躍和他父親對峙時,好像是他的父親占了上風……
“陳大海,43歲,無業遊民,因常年家暴妻子因此離異,妻子在離婚三個月後被一群混混強奸緻死,罪犯至今沒有被找到。二人留有一子,由陳大海撫養。”
“他是一個五毒俱全的爛賭酒鬼,賣掉了車房,租住在老舊小區裡,租金是兒子陳躍的獎學金。他最喜歡去夜總會、KtV等夜場找兄弟們喝酒,平日以‘海哥’自稱,經常幫夜場的人幹髒活,收錢用來喝酒賭博。”屈海宇平靜地叙述道。
這是他曾經放在手邊,翻看過無數遍的資料,近乎倒背如流。
張純良抓到了一個關鍵詞——“夜場”,這讓他忽然聯想到了之前張辰曾經說過的,那個霸淩屈安然的混混頭子徐大頭,他似乎就有一群夜場同伴。
“兔崽子在初三那年,因為一場比賽和一個混混起了沖突,失手把他打進了IcU。”屈海宇的聲音有些疲憊,“那家人很蠻橫不講理,我們當時賣房賠付了他們一大筆巨額醫療費,他們卻仍然不依不饒,說要讓我兒子償命,還跑到婉芳的學校大吵大鬧,潑她油漆。”
張純良能夠想象,面對一群無賴瘋子,這一家人有多麼無奈絕望。
“婉芳那時候的抑郁症已經很嚴重,她被學校勒令停工,每天待在狹小的出租房裡發呆,那群人不知道怎麼找到了我們的新地址,趁我和小兔崽子不在,沖進家裡,想要欺負婉芳。”
“他們逼她下跪,扇她耳光,甚至還猥亵了她。”屈海宇的聲音顫抖,屈辱怨毒的情緒幾乎要化作實質流淌下來。
“婉芳不堪受辱撞牆昏迷,等到從醫院裡醒來時,已經是很多天之後了。小兔崽子請了長假,幾乎是不眠不休的照顧了她三天,可是當時婉芳情緒已經崩潰,她醒來的第一句話是:你怎麼還不去死?”
張純良的手狠狠地抽動了一下,他擡頭,震驚地和屈海宇對視一眼。
“小兔崽子當時二話沒說,就從病房的窗戶上跳了下去,七層樓,就像咱們現在這樣高。”屈海宇指了指窗戶。
張純良扭過頭,從背後的落地窗向下望去,隻覺得渾身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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