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吳越有些尴尬,試探着問:“那這個走馬幫,是——什麼北派嗎?”
江鯉托着腮朝他微笑:“南北派不重要啊吳警官,重要的是,你知道它是個壞胚就完了,不要說什麼托交情,我們不對打都是好的。而且這些人可是真正的雜又亂,他們所幹的勾當可多樣了,鬥争經驗豐富,你們是很難抓到人的。”
吳越張開的嘴又戛然閉上了,這聽起來……不說抓到人,好像對方“撕蘇永焱票”的概率還更高了。
段汀栖低眼撥着水面上的浮葉,“但是走馬幫面上洗幹淨很久了,文兆清甚至一直能以慈善企業家的面目示人,公然參加政府牽頭的活動,如果是他手底下的人在參與這件事,不會貿然殺人的。”
“對——有一個問題很重要。”吳越放下茶杯,忽然有些凝重地環顧衆人:“請問諸位,有讓屍體悄無聲息消失的辦法和能力嗎?”
場中雖然都安靜了下來,但江鯉頭也沒擡地剝了個花生:“吳警官,我們都是良好市民,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殺胚——沒處理過什麼屍體,怎麼會知道呢。”
“我并不是這個意思。”吳越心累地感覺自己今天光卑微解釋了,人民警察的尊嚴都快掃地了,“而是在這件事裡,一旦會出現屍體,就擺明警方立馬會重點開始追查,尤其是年底了,力度會前所未有的大,我們是一定要破案的——如果真是這個走馬幫的人幹的,那這夥人又有悄無聲息處理屍體的能力,他們為什麼要讓李曉斌的事情公諸于衆?”
“這個就不是我說你們警方了,”江鯉又給餘棠剝了顆花生,笑吟吟地擡頭:“不說諸如被‘黃雀’故意标記,事發匆忙等等原因,單就李曉斌的情況,這件事僞裝成自殺是最合适的手法和選擇。”
吳越忽然愣了一下。
段汀栖把江鯉剝給餘棠的花生再次捏起來泡進茶杯裡,接話道:“李曉斌是在已經買了車票,并且确定一定會回老家的情況下被殺的。他整個人如果憑空蒸發,家裡人一定會報案,在這種情況下,他反而基本上會被推測定性為是遭到了不測和謀殺。而如果僞造成墜樓自殺,背後的人還有很大的機會撇清關系,因為隻要小心不留下證據,公檢方無法破案舉證,那李曉斌在性質上就和自殺是一模一樣的。”
“?”江鯉斜了段汀栖幾眼,非要給餘棠剝花生,紅紅的又遞過去好幾顆。段汀栖則是一言不發地直接把餘棠的手牽進了手裡。
餘棠:“……”
“……”江鯉沖段汀栖翻了個嘲笑的白眼兒。
吳越沉默了幾秒,用一個本子記下了幾筆備忘,低頭說:“那現在的情況是,據我們調查,李曉斌死前和蘇永焱參報的那個培訓平台,算是一個套牌的正規教育機構,我們暫時還沒有辦法。但懷疑他們是有一整個流水線作業,最基礎的就是光明正大的開班收費,每個人騙萬八千到幾萬,而馬迪長期在其中物色适合更深一步洗腦發展的人選,平均數十個人裡面挑一個,然後慢慢的進一步更深接觸,持續性騙款。”
蘇夫人這半天其實什麼都沒有聽懂,隻敢小心翼翼地問:“這是……什麼意思,就是陷進那種傳銷組織了是嗎,那我們,我們現在給錢贖人可以嗎?”
“……”吳越筆停了一下,略微不好直說地安撫道:“您不急,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想辦法找人,人找不着,您想給錢也沒地方送。”
蘇夫人嘴角輕輕一抖,眼淚又下來了。蘇大夫無奈,在旁邊一直小心翼翼地給她擦臉。
吳越也不太忍心看了,在小本兒上很快記完後,擡頭說:“據我們掌握,這個團夥在成人教育這一塊兒的投入很大,也遠不止李曉斌和蘇永焱報的那一個班兒在斂财,可能是為了避免‘不打自招’,我們深入調查後,他們剩下的什麼課程班依舊在營業開授,隻是警惕度提高了很多。我們查到跑了的那個‘大師’跟一個平時号稱‘孔子傳人’的授課大師有很深交情,平時關系不錯,所以他們很可能還會聯系。我已經向陸局申請過了,看看我們的人暫時是否能進這個孔子傳人的授課班,先摸摸情況,能直接關停這個機構也可以避免再出事……”
“……”難怪餘棠剛才就一直覺着吳越說這話的時候就看過來了,果然停了一下後,吳越從懷裡又撈出了一封信箋一樣的東西,很輕快地遞給餘棠說:“恭喜,陸局說你的工作和職位提前恢複了——所以去摸底情況這件事兒,可能就要麻煩你了,我們也是有心而無力。”
餘棠垂眼:“……”
江鯉笑成了狗,這回把準備自己嚼的花生喂到了餘棠嘴邊,“來來來,姐妹,慶祝一下,複職了,簡直大喜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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