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呢?”林默到家沒看見貓,不知道它又跑到哪個角落躲着了。
外面傳來一聲隐約的貓叫,判斷方位,應該在二樓。
兩個人一起上樓找貓。發現才五個月大的小布,蹲在露台窗戶旁,靜靜眺望遠方,像在思考人生。一副老成相,頗有喜感。
林默迎着貓眺望的視線,看到遠處的風景和夕陽,像一幅山水畫,不由得着了迷。
“露台這裡的視野好開闊。”她說。
“正适合看日出日落。”俞戈也走來,站在她身旁。
“好美啊。”她說着,慢慢把頭靠在他肩膀上。
兩人一貓,歲月靜好的模樣。
“我們是幾歲認識的呢?”她忽然發問。
“大概…一歲?”他覺得這個問題有些難回答,那個時候他還沒有記憶,但他生命中已經多了一個不可或缺的妹妹。
“那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喜歡上你的時候,已經久到連自己都忘記了。”他把她抱的更緊了些。
這句話是真的,真的久遠到,漫長到,彷佛過了幾個世紀。似乎在記憶深處,從有記憶開始,就伴随着對她的愛。
從親情,到愛情,再到親情,或許是一個循環。
他可以為了救她,為了艱難的不可能實現的目标,付出一切。也可以為了等她,為了那個渺茫的可能,在七個年頭裡,從未接受過任何人的心意。
他的一生都在按部就班和豪賭中搖擺不定。按部就班是為了父母,他不能做一個沒有心的不孝子。豪賭都是為了她,他甘願刀尖上舔舐,火海中躅行。
思考的這段時間裡,林默轉過身抱住他的腰,臉埋在衣服裡,“謝謝哥哥。”
俞戈内心觸動,擡起手撫摸她的長發,輕聲說,“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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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戈和林默都在廚房裡忙碌着,小布圍着他們喵喵叫,好幾次想躍躍欲試的跳上案闆。
五個多月大的小貓,還是童心未眠,調皮搗蛋很正常。
林默把小布抱回貓舍裡,關上房門,重新洗洗手,來到廚房,告狀似的舉起手腕給俞戈看,“它剛才不服氣,抓我還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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