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秋兒直起身來下了椅子,向餐廳門口去。
“誰啊?”唐青松轉頭問上官聿南。
上官聿南:“秋兒的同學。”他也站起來,跟了過去。唐青松跟在後面看熱鬧,易顔也被歡歡從廚房裡叫了出來。她跑到檐下接了妙妙手裡的東西:“你們這是拍照了嗎?”
“是呀是呀,在外面橋上拍了大半天了呢,想進你家來拍些近景。秋城媽媽,你在忙嗎?呀,秋城爸爸也在家呀!你好呀!半年沒見了呀,秋城爸爸……啊,”不知為什麼,在妙妙心裡,上官聿南就是秋城爸爸,好像是一個潛移默化的概念,連說了兩個“秋城爸爸”才想起上次易顔說他不是她老公的話,一時愣住尴尬到不知道怎麼往下面說。
與她同時愣住的,還有〖一面之緣〗的所有人。那一刻,除了她身後的攝影師無知無覺外,所有人都如同靜止了一般。這種場面,更讓妙妙意識到“完蛋,闖禍了”。正當她急赤白臉地思索怎麼道歉時,上官聿南不緊不慢地笑着開口了:“是啊,半年沒見了,朵朵越來越漂亮啦!朵朵媽媽快請進,屋裡涼快。秋兒,快請你同學進屋。”
所有人的嘴巴都張成了O形,唐青松甚至想吹一聲口哨。剛才還是易顔男朋友呢,這一下子功夫就變成秋兒爸爸了,自我定位神速。秋兒仰頭瞧了上官聿南一眼,拉着朵朵道:“走,給你看我剛拼的拼圖。”朵朵叫了聲叔叔阿姨好,便被秋兒先領進去了。
“啊,謝謝謝謝!秋城爸爸,啊不,”妙妙有點語無倫次,因為除了叫上官聿南秋城爸爸外,她并不知道怎麼稱呼他,她看向易顔。易顔還傻愣愣地看着上官聿南。上官聿南将她手中的手提袋和果籃接過來,道:“我叫上官聿南。進來吧!”
“哦哦,上官先生。”妙妙懵懵地跟着他進了屋。上官聿南将果籃和手提袋往長條桌上一放,拉開椅子對妙妙說:“請坐。”妙妙懵懵地坐了,回頭看愣愣地易顔。
唐青松在易顔身後輕輕推了一下,她才回過神來,趕緊對妙妙和那幾個攝影的人說:“你們坐,我去給你們倒杯水先。”
“坐坐坐。”唐青松自來熟,将煮花生和烤蜜薯往他們面前一推:“吃花生吃花生。”
易顔剛返身,白浪就端着拖盤來了。托盤裡,是10杯冰的百香果蜂蜜水,剛好一人一杯。接着,歡歡端來一大盤水果盤,放在了桌子中間。上官聿南再看白浪,心裡依然是那個問題:他為什麼默默跟了易顔這麼多年?白浪看上官聿南,卻在心裡想:此人到底靠不靠譜?剛才歡歡已經将外面發生的事情全告訴了他,包括妙妙喊上官聿南秋城爸爸。
易顔招呼朵朵和妙妙及攝影師吃東西,沒注意到他倆在一邊各自猜疑。那攝影師團隊本來在外面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嗓子眼都渴得冒煙兒了,現下進來空調房有冰水和有水果,簡直像上了天堂,立即對老闆娘馬屁一通,然後去了沙發上靠着休息,不打擾别人聯絡感情。
上官聿南從屁股上摸出包黃鶴樓1916給男的一人散了一支,他抽得不多,但會随身帶。唐青松拿着煙哭笑不得,剛才怎麼沒給自己散呢。攝影師團隊裡的一個小助理正想點煙,被為首的人眼神示意旁邊有小孩,方才将煙往耳朵上一别沒抽。
易顔一邊留意着上官聿南舉動,一邊同妙妙聊天問準備拍什麼樣的近景。那攝影師聽了,往窗外一看,見夕陽快沒了,連忙道:“太陽快沒了,趕緊的吧!老闆娘,能讓小姑娘上你家天台嗎?我們準備拍點鳳凰花近影和夕陽下的剪影鏡頭。”
說着就站了起來,助理也動了起來。易顔哪裡好拒絕,隻是問需要幫忙準備些什麼。攝影師說不用準備,隻要允許他們上天台就行了。易顔看唐青松一眼,他立即會意,陪着他們一起上了樓,秋兒也跟了上去。上官聿南也要上樓,被易顔拉住了:“你等下。”
他停下看她,易顔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了,然後問:“你今天怎麼回事?”
上官聿南拉起易顔的手:“阿顔,我追求你,要讓你身邊的所有人都知道。”
“那,要是我們哪天分手了怎麼辦呢?多尴尬呀!”易顔說這話時,好像在說一盤菜鹽多了怎麼辦的感覺。她,完全沒有把他要追求她的事情當真,以為他在玩家家酒呢,所以把他當小孩子哄着?上官聿南的心被刺痛了一下,眼睛閃爍了一下。易顔看到了,連忙解釋:“我是說萬一。”
上官聿南握緊了她的手:“沒有萬一。我們不會分手,我一定會是你的老公,也一定會是秋兒的爸爸。阿顔,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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