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鬼,本尊又哪裡招惹到你了!竟然這樣戲弄我!”
淩玦眉一挑,“茶便是冷的,我何時戲弄了你?”
玄約一聽,将茶壺打開,果真發現裡面的茶是昨日的,自然冷得很。又坐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半杯茶,又看了看淩玦手中喝完的茶。玄約的嘴角抽了抽,“得,你赢了。我可受不了着過夜後的茶!”
淩玦面無表情的将茶杯放下,擡手一揮,一把劍便騰空出現,玄約看到之後面上一白,這次不止是站了起來,而是退到了門口處,似乎随時打算離開。
“白鬼,方……方才是我誤會了,但你也不能當真與我拔劍想向啊!我并不是怕你,我是擔憂我們相識近千年的情意……”
“過來。”
“啊?我……你首先需要答應我……不用冷火。”
“你曾說過,你認識一位鑄劍師,可是真的?”淩玦沒有理會玄約說的話,但是她一開口,卻讓玄約有些摸不着頭腦。
玄約小心翼翼地回到了自己原本坐的地方,拿起了淩玦放在桌上的一把劍,一邊觀察,一邊疑問:“你說的可是夕陽九把刀?你想鑄劍?”說完一頓,又開口:“你這不是有了一把劍嗎,這把相守劍可并非一般的劍,何須再鑄?這劍刃……”
玄約一邊說着,一邊将劍鞘拔開。裡面的一把斷刃,卻從劍鞘當中滑了下去,落在了地上。
玄約半張着嘴靜止了片刻,最後又慢慢的擡頭,不敢相信地注視着面容平靜的淩玦。“斷……斷了?”
“嗯。”
“作何斷的?這可是上乘利器所鑄成的劍,你也太大意了吧!”玄約心疼的撿起落在地上的斷刃,這把劍雖然不是她的,但卻是她看着鑄成的,如今卻變成這個模樣。
“削鐵如泥的相守劍竟然會被你斷成這個模樣,說你什麼好呢。”
淩玦隻是淡淡的看着玄約手裡斷刃,眼眸裡的情緒卻讓她看不懂。
“是諸犍。”
玄約臉上的神色一頓,好奇的望着淩玦:“你可是說的地下的那頭怪物?相守劍是與它打鬥時折斷的?這家夥的皮竟然這麼厚,真想看看它的真面目!”
“是被咬斷。”淩玦接着道。
玄約聽了歎了一口氣,又慢慢開口問:“你想重鑄?”
“相守的劍刃并非一般的劍刃,就連夕陽九把刀也不一定能夠成功,既然相守已斷,何不與她明說?”
一時間的沉默,就在玄約認為她已經默認之時,卻又聽到她清冷的聲音說:“餘生既在,怎無相守。”
玄約将手裡的劍擺放好,收在了自己的儲袋之中,聽聞了淩玦的話之後,詫異的轉過頭看向她。
“餘生劍找到了?”
我帶着水盆回來之時,看到的便是淩玦與玄約兩人飲着涼茶,似乎還津津有味。
“喲,可愛回來了。行,那你們洗漱,我去瞧瞧白狼有沒有做好飯菜。”見到我回來,玄約放下涼茶,走時還用着一副暧昧的眼神在我與淩玦之間回轉。
“白狼?他做飯?”我驚訝地擡起頭注視着玄約,誰知玄約走時得意一笑,勾了一個魅惑的眼神,最後離開對我道:“跟在本尊身旁,怎能不會做飯?”後隻留下一個如水蛇一般在刻意扭動的背影。
堂堂戰狼,如今卻落到了一個為主人做飯的地步,我甚至有些懷疑玄約帶着白狼并不是因為他是寵物或者坐騎,而是一個随時都能做飯的廚子。
因為當時的窘迫,遲遲拖着未回來,我已在外洗漱過,親眼看着淩玦洗漱完之後,不等飯端上來,我們便下了樓。
大多人都在下面,包括了燕綏,陳顯榮他們。下來之後,我便感受到了有一雙視線正凝視在我周圍,順着這種感覺,我注意到了人群當中,正坐在陳顯榮身旁的婁兒。
陳顯榮也注意到了我們下來,臉上雖然有些憔悴,卻也比昨日好了些許,他身旁一邊是奄奄一息的陳昱,一旁是眼睛有些浮腫的婁兒。正要說些什麼,卻被他身旁的婁兒打斷。
“淩姑娘,坐這裡吧!”婁兒這時一招手,朝着她身旁唯一的一席空位示意。陳顯榮想要說的話咽回了腹中,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遺憾。
我冷冷的盯着婁兒,那一桌的位置也隻剩下了一席空位,若淩玦真的坐到了她的身旁,那我也隻能将她的位置搶來。因為,淩玦身旁的位置,必須是我。
“多謝婁兒姑娘的好意,不必了。”果然淩玦如我所料并未過去,婁兒雖有些失落,卻也安安穩穩的坐在自己的位置。
我們另尋了一桌,坐了下來,這時玄約端一碟菜出來,看到了我們分了兩桌,愣了愣,将她手裡唯一的一碟飯菜放在了我與淩玦的桌上,而陳顯榮他們所在的那一打桌上面,卻一份飯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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