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白樂樂也不好與程雪凝多說什麼,她暗自想着程雪凝對她極好,怎麼着也不能讓她落得那樣悲慘的下場。
又與程雪凝說了會兒子話,白樂樂從寬大的衣袖裡取出一個一寸高的青玉瓶子,她将那瓶子放到程雪凝手中,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饒是程雪凝性子潑辣,臉上也浮起了淡淡紅暈。
“你這丫頭。”程雪凝嗔道,伸出食指點了點白樂樂光潔的額頭。
白樂樂笑着,辭了程雪凝,朝飲綠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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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凝斂眸看着手中的之物,她唇畔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這個丫頭是個有心。又想起白樂樂伏在她耳邊說的話,程雪凝俏臉一紅,不敢再看,匆匆将那瓶子收進了腰間佩戴的錦囊之中。
她說,這瓶中之水是得一個雲遊的高人所贈,她與白宰相一起服下,保證一舉得男。
程雪凝的臉越發的紅了,旁邊伺候的嬷嬷擔憂地道:“夫人,您不舒服麼?要不要請大夫來?”
“不用。”程雪凝臉上的紅暈淡了下去,恢複了一貫的平靜之色:“張嬷嬷,樂樂也到了出嫁的年齡,你去尋兩個信得過的教養嬷嬷。“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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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波院。
柳姨娘一進門,一腔怒火便再也忍不住,她伸手将擱架上的白玉花瓶舉了起來,便要往地上扔去,一隻有力的手臂握住了她的胳膊,柳姨娘轉頭,雙眸通紅,仿佛要生吞了劉嬷嬷一般。
“你這個老刁奴,你想做什麼?”
劉嬷嬷不為所動,淡淡地道:“夫人交代奴婢教導柳姨娘為妾守則,奴婢不敢不從。這白玉花瓶,奴婢看着少說也值數十兩銀子,奴婢是為柳姨娘你好,畢竟你一個月的月銀隻有十兩,這火氣撒下去,你這一年的月銀便别想要了。”
柳姨娘恨得咬牙罵道:“老刁奴,我不差這點兒銀子,這香波院的東西都是老爺給我的,我想摔就摔,想砸就砸,還輪不到你這個老刁奴來管。”
劉嬷嬷手上的動作并未減輕,她使了個眼色,身後跟着的丫鬟奪下柳姨娘手中的花瓶,放置到一邊,劉嬷嬷看着柳姨娘那張猙獰的臉,不鹹不淡地道:“這話奴婢便聽不懂了,這相府所有财産都是老爺和夫人的,香波院的所有東西,即便是老爺賞給你的,你也不過擁有使用權,想摔就摔,想砸就砸,柳姨娘何時有這權利了。”
柳姨娘怒極攻心,哆哆嗦嗦指着劉嬷嬷說不出話來,接着她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劉嬷嬷松開手,任由柳姨娘摔倒在地,她撇了撇嘴,不屑地道:“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說着指揮着身後跟着的奴婢,粗魯地将柳姨娘弄上了床。
可憐的柳姨娘身嬌體貴,被這些丫頭毫不溫柔地扔到床上,一身 的皮膚又多了許多青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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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這麼一上午,白樂樂也有些乏了,回屋後便打發了伺候的奴婢,和衣睡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白樂樂翻了個身,隻覺得鼻端萦繞着一股極好聞的味道,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入目處是一片绛紫色的衣襟,白樂樂一愣,随即清醒了過來,順着那衣袍朝上看去,隻見晏慕山穿着一身绛紫色的衣袍,衣襟半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白樂樂咽了咽口水,視線上移,隻見晏慕山神色淡然,仿佛此時半 躺在閨女床上的是旁人一半。
如此妖孽之人,白樂樂險些把持不住撲上去,她偷偷掐了一把,龇牙咧嘴地道:“你怎麼又來了,若是被人看見,我的清譽怎麼辦?”
自那日被晏慕山送了回來,也不知道他抽了哪門子風,天天做些 竊玉的事情,沒事兒就跑到她的閨房來厮混,她費盡口舌也改變不了這男人的惡趣味,又想着晏慕山是本文的第一男主,便隻能随了他去。
誰料這男人膽子越來越大,這光天化日之下便闖到她的房中。
白樂樂推了推他,沒好氣地道:“喂,我說你又來幹什麼?昨天說是你的貓死了,心情不好,需要我 你受傷的心靈,莫不是今天是你養的狗死了,想要我繼續安慰你麼?”
晏慕山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長指撫上她的臉頰,指腹摩挲着她 地肌膚,晏慕山輕聲道:“我想你了。”
白樂樂老臉一紅,心裡甜滋滋的,隻覺得眼前這人越發地 ,那雙黑眸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要将她的靈魂都要吸進去一般。白樂樂神情恍惚,隻覺看着眼前之人,便覺得十分滿足,許久之後,白樂樂回神,暗自啐了一口,想她經曆大風大浪,怎麼能被這簡單的一句話就攪得春情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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