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樂思緒飄蕩,有這麼一個缺根弦兒的董事長在,白氏沒破産還真是個神話,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傻人有傻福麼?
白祁山嘴角始終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看夠了眼前的這場戲,他抱着白樂樂起身,說道:“爸,你們繼續,我先帶樂樂回房了。”
說罷,也不待白悠遠回答,抱着白樂樂朝二樓走去。
劉貝貝從白悠遠懷中擡起頭,怨毒的目光有如實質膠着在白祁山的背上,他竟然如此對待她,她還從未受到過如此屈辱,不殺了他,難消她心頭隻恨。
甯靜的夜晚,白樂樂從睡夢中醒來,隻覺得口幹舌燥,嗓子幹的仿佛要冒火,她爬起身來,迷糊糊地朝外走去。
一路飄忽着往廚房走去,白樂樂隐隐約約聽見黑暗中傳來女子壓抑的呻、吟聲,以及着男人低沉的喘息聲,混雜着 撞擊的發出暧、昧的啪啪聲。
白樂樂神情一凜,屏住呼吸,輕手輕腳地朝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
廚房的門緊閉着,男女粗重的喘息聲越發的清晰,白樂樂透過廚房門的縫隙往裡面看去,隻見銀色的月光下,劉貝貝挂在白悠遠的身上,長腿緊緊地環着他的腰,白悠遠的雙臂托在她的 ,麥色的肌膚與她白皙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勁腰 ,劉貝貝的身子不斷地朝上串去,臉上露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表情。
白樂樂如遭雷劈。尼瑪,這坑爹的活 是怎麼回事!丫的年紀都能當你閨女了,你還真下得去口!乃們是有多 啊?這麼大個别墅,沒卧室麼?沒客房麼?沒儲藏室麼?用得着在這裡麼?
白樂樂糾結地轉身,貓着身子慢慢地朝樓梯退去。
躺在 的大床上,白樂樂盯着頭頂粉紅色的蚊帳,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一幕幕火辣辣的畫面,她忽然靈光一閃,之前種種詭異的事情終于有了解釋。
隻是不知道當初的五男事件白悠遠在其中扮演着什麼樣的角色,劉貝貝和白悠遠,到底是什麼關系?
這個劉貝貝,究竟隐藏了多深?
折騰了一夜,第二天白樂樂頂着熊貓眼,哈欠連天的下樓。
神清氣爽的劉貝貝坐在餐桌前,笑容滿面地招呼她:“樂樂,我叫劉嫂煮了你最喜歡的燕窩粥,快來嘗一嘗。”
白樂樂已經放棄了正面對抗劉貝貝,她沒什麼精神地地點點頭,坐在了餐桌邊。
“樂樂,Chloe的新品包包上市了,我們一起去看看怎麼樣?”劉貝貝興緻勃勃地道。
白樂樂拿勺子的手一頓,奇怪地看着劉貝貝,慢吞吞地道:“你有錢麼?”
劉貝貝的臉色暗了俺,眼眸迅速蒙上一層淚光,她扯出一個苦澀地笑容,說道:“是啊,我忘了,我哪裡有錢買這麼奢侈的東西。”
說着眼淚便湧了出來,啪嗒啪嗒地滴落在面前的VersaceHome白瓷碗中。
白樂樂默默地喝着粥,眼神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劉貝貝穿着MarcJacobs最新一季的裙子,脖子帶着水滴狀的藍色寶石,耳朵上是同款的耳墜,手腕上系着鑲滿碎鑽的手鍊,通身的名牌,生生将她平淡的外表添加了幾分貴氣。
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幾百塊一件的碎花連衣裙,白樂樂撇撇嘴,其實劉貝貝才是貨真價實的富家小姐吧?
“白樂樂,你又做了什麼?”
咆哮聲響起,白樂樂驚得手一顫,差點打翻了燕窩粥,她擡頭,隻見白悠遠一陣風樣地跑了過來,先是恨恨地剜了白樂樂一眼,方才低聲安慰着哭得傷心的劉貝貝。
丫的叫你嘴賤,叫你嘴賤,好好地招惹她幹什麼?
隻是白悠遠這般做派,真的是想給她和白祁山找個小媽麼?
白樂樂默默地把一碗燕窩粥喝下肚,優雅地擦了擦嘴角,:“爸,貝貝想買Chloe的新品包包,可是,她沒錢。”
劉貝貝略帶驚訝地看了白樂樂一眼,白樂樂挑眉,睜眼說瞎話麼,她也會。
白悠遠皺眉,語氣不悅地道:“她沒錢,你不會買給她麼?她可是你最好的姐妹。”
白樂樂無語,咱能别黑好姐們這詞麼?放過它吧,它還隻是個孩子。
白悠遠又哄了劉貝貝一會兒,她終于破涕為笑,嗔怪地錘了白悠遠一下,跑到白樂樂身邊,親熱地挽着她的胳膊,說道:“樂樂,走嘛,走嘛。”
白樂樂不着痕迹地撥開劉貝貝的手,扭頭看着自己的便宜老爸,慢吞吞地開口:“爸,給錢。”
“……”
白樂樂坐在悍馬的駕駛座上,劉貝貝坐在一邊,撲扇着大眼,好奇地問:“樂樂,你什麼時候學會開車的?我怎麼不知道?”
“昨天剛會。”白樂樂的回答簡潔明了。
說罷,一腳踩在油門上,悍馬猛地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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