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轉身,藍曦臣拱手行禮道:“有勞。”
藍曦臣的話句句在理,不領情反而顯得自己不近人情。他是從寒室得知鬽城的消息的,所以能比一般人更早集結人手趕去救援,眼下人家問幾句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江澄問道:“哪間?”
知道他答應了,藍曦臣又露出如沐春風的笑容,語氣也輕快了許多,道:“随我來。”
在後面半個身子的距離跟着,兩廂無話,藍曦臣留意着身後的一舉一動,閑聊道:“晚吟和阿羨親如兄弟,令人羨慕。”
“羨慕什麼?哪次不是把我騙來看他和藍忘機膩歪,沒被氣死是我命大。”
“可晚吟每次明知他在逗你還是急急忙忙地趕來,難道不是擔心他嗎?”
“哈?”江澄嘴角抽動,不屑道:“他有個藍忘機還用我操心?”
聽着身後之人不斷地否認,藍曦臣深深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緩緩問道:“那……晚吟是想借此來雲深不知處見什麼人嗎?”
藍曦臣的話風一轉,噎得江某人說不出話來,咬牙切齒,向前緊走幾步超過,拉開距離,給藍曦臣看了一個後腦勺,道:“咳,藍宗主多慮了,還沒到客室?”
身後沒有傳來回答聲,甚至是連個腳步聲也沒有,江澄不想回頭,卻又忍不住狐疑地想:難道是我拒絕得太明顯,藍渙失望了?
他馬上甩了甩頭,否定了這個想法,理由是:藍渙早就适應我會拒絕他。
就因為身後那人沒有馬上過來,心裡莫名地來氣,總是習慣把關心轉化為憤怒的人,不懂得如何正确地表達自己,氣一上頭,轉過身,高聲道:“藍宗主要是不想帶路,改了主意,回蓮花塢的路江某……”
當江澄看到擡起頭後的藍曦臣,嘴邊狠厲的話突然頓住了。習慣了總是如沐春風溫柔待人的樣子,現在是一副認真嚴肅的表情,讓他想起了不苟言笑的藍忘機,江澄有些驚訝,雖然隻存在了一瞬間,又馬上恢複了笑眼。
但江澄認為絕對沒有看錯,心裡不禁又有一些别扭,細想想藍曦臣也挺不容易的,藍家人都或多或少的受傷了,還有剛才山門口的眉衍洄,更有那止不住的流言。
藍氏與夷陵老祖。
都是煩心的事兒,魏無羨沒心沒肺滿不在乎别人潑髒水就算了,怎麼眼前的藍曦臣還有功夫給自己引路,煩躁地咬了咬牙,實在不擅長安慰人,道:“魏無羨好歹也是從蓮花塢出去的,事情過去之前……我……我會留下。”
說完江澄頭也不回,逃也似地一個人向前疾行。因為他看到了藍曦臣眼角的笑意加深,是發自内心高興的那種。
僅僅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僅僅因為自己會留下。
“晚吟”
身後的人低聲喚他,像是呢喃自語。可還是讓江澄不遠不近剛剛好的聽到了,腳下一頓,慢了些繼續走。
“今夜可有空秉燭夜談?”
那人問的溫柔款款,帶着一絲懇求的味道。江澄背着他翻了個白眼,拒絕道:“沒空。”
被拒絕的人幾步趕上,與他并肩,腳步輕快,可見有多高興。
“方才是在下說笑,鬽城一事還請江……?”藍曦臣瞄了一眼江澄的臉色,果然每次私下稱呼他為“江宗主”都會黑臉,強忍住笑意,恭敬道“還請晚吟細說,可好?”
理由充足,十分在理,拿捏得恰到好處,不好推脫。駐足看着身旁分外有禮的人,道:“吃完飯再說。”
“好,一起。”
“哦,去哪?”
“自然是寒室。”
“藍!曦!臣!,你……”
【忘羨】成願番外番之江叔叔是伯母?②
今年的清談會由清河聶氏主持,聶懷桑作為守城之主,沒什麼架子,脾氣也比之前的聶明玦好太多,再加上這些年的貢獻也不少,人望越來越高。
聶宗主着盛裝親自在殿外迎接陸續到場的仙門宗主,眼看着時辰就要過了,藍氏宗主仍遲遲沒有出現,澤蕪君會遲到這種事兒,說出來誰都不信,可随着時間一點一點推移,依舊看不到人影。
左右時辰不能再推,聶懷桑隻能返回大殿,主持清談會,并隔三差五地遣人出去看看,畢竟藍曦臣不在,他也沒什麼主心骨。
江澄一人獨坐,似是毫不關心旁邊空着的位子。婢女微微欠身詢問他要喝些什麼的時候,卻脫口而出了藍曦臣喜歡的茶,意識到時渾身一激靈,又不好收回。估摸着沒人會發現,硬着頭皮坐在那一杯一杯地喝着悶茶。
清談會正式開始,聶懷桑起身對衆位表達前來赴宴的感激之情,話音剛落,弟子通報“姑蘇藍氏到——”
江澄和在座的衆位齊齊看向殿外,來人卻是兩個身着藍氏校服,佩戴親眷抹額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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