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臣未試過,畢竟沒有多少紅皮人可供試驗,前後總共隻出了三個,那些半成品可以忽略不計。”
齊皇還想再問,突然皺起眉頭,用力揮手。
江維一時沒反應過來,就慢了一些,一方鎮紙扔過來狠狠砸在他頭上,齊皇怒目而視,厲聲吼道:“滾!”
有溫熱粘稠的液體流下來,瞬間江維眼前血紅一片。
他毫無所動,從容行禮退出,仿佛腦袋被開了瓢的不是他。
他剛走出去,就聽殿門在身後“啪”地一聲關上。
他停下腳步,側耳靜聽。
隻聽殿内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推倒在地上。
還想再聽得清楚一些,就見苟宦官鬼魅一般走過來,滿臉同情:“喲,侯爺這是怎麼啦?快把侯爺扶下去,找太醫過來包紮。”
“我無礙。”江維掏出一塊雪白的帕子堵住傷口,快步離開。
苟宦官換作凝重之色,低聲命令手下:“看好門。”
言罷快步入内,但見殿内一片狼藉,書案奏折扔了一地,齊皇倒在地上,口吐白沫,雙手抽搐如雞爪。
别走
“要死了,沒眼色的東西!”苟宦官尖聲斥罵着伺候不力的小宦官,将帕子塞進齊皇嘴裡,以防他咬傷自己。
齊皇抽搐着,出不了聲,卻是淚眼朦胧地看着苟宦官。
他這病,看着好似失去理智意識,其實清醒得很,全身痛得如同撕裂。
普通人還罷了,隻會一心一意應付身體疼痛。
他卻不同,他驕傲無比,想到自己堂堂帝王至尊露出這副丢人模樣,就連靈魂也是痛的。
苟宦官最懂他的心,不由大恸:“陛下,您遭罪了哇!這要怎麼辦?”
忙着指揮人将齊皇扶到榻上去,要叫太醫,卻被齊皇咬牙切齒的模樣吓着了。
“不……”齊皇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個字。
前面才剛平息江皇後和太子的謀逆,他這裡再接着病上一場,整個朝局便要亂了。
“是,咱不傳太醫。”苟宦官抹眼淚,看着齊皇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外面傳來聲音,卻是諸皇子來給齊皇請安了。
齊皇眼裡滿是厲色,苟宦官急得滿頭大汗,這事兒必須他親自出去才能打發走這些人精皇子,但他若是去了,誰來照看齊皇呢?
正為難時,就聽一條男聲溫和響起:“陛下昨夜批奏折一直到将近四更,五更時分開始接見諸位大臣,進膳時也未閑着,才剛躺下歇息,要不,幾位殿下先回去,稍後微臣向陛下禀告,再使人來請諸位?”
是東陽侯的聲音,說得入情入理。
就聽二皇子輕聲道:“既是這樣,那就有勞東陽侯了,我等告辭。”
殿外重新恢複平靜,隻聽東陽侯平靜地吩咐當值的宮人:“陛下正在歇息補眠,誰來都不見。”
苟宦官由衷松了一口氣,拿起帕子給齊皇擦汗,就見齊皇艱難地舉起手指向外面,嘴唇劇烈地顫抖着:“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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