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秋,一場秋雨落下來,氣溫直線落了下去。出門的時候沒看天氣預報,還當秋老虎沒過去,穿了個短袖就出門了。
“你這人,真是少不了有人照顧,連冷熱都不知道。”周玦抱怨說,在食堂裡找了個位置坐下。
午飯時間,學校食堂人頭攢動。
“話說,你倆什麼時候又搬到一起住了?”周玦問。
宋易晟還在窗口打菜,站在一群青春靓麗的學生中間,靠着個子高的優勢,讓人老遠就看得到。沈淮書把筷子遞給周玦,含笑道:“有幾天了,活動室的門壞了,他說宿舍也退了,我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讓他風餐露宿。”
周玦吸了口面,口齒不清地說:“這小子油頭滑腦的,你還真信他把宿舍退了?當時跑去活動室住,還不是因為想讓你心疼,現在你終于是熬不住了吧?”
老一輩的人說話實在,男怕纏女怕磨,沈淮書也不能獨善其身。宋易晟半夜三更,可憐兮兮地提着行李上門,他不忍心把人趕出去。
這下好了,引狼入室。
“以前老催你談戀愛,想着有人照顧你大家才放心。以為你肯定喜歡那種斯文的,介紹那麼多也不入眼,原來是喜歡這種野的。”
周玦拿着筷子沖他點了點,壓低聲音,“小心點,别被吃幹抹淨了。這種狼崽子,吃肉都是不吐骨頭的。”
沈淮書笑着點頭。
宋易晟端着托盤走過來,沈淮書想接過飯,卻被他擋了,面前放過來一碗骨頭湯。宋易晟不由分說,逼着他先喝湯。
“對胃好。”語氣不容置喙。
餓了一上午,肚子早叫喚了好久,聞着菜香卻吃不到,沈淮書拿他沒辦法,隻好兩手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将湯給喝了,嘴角沾了些湯漬。
剛要用紙巾擦一擦,不成想小孩探身過來,食指擡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指腹輕輕抹了下。
臉倏地紅了。
“宋易晟!這是食堂!”他咬牙說。
周圍人聲鼎沸,免不得要被人看見。
宋易晟卻又把擦過唇角的指腹送到嘴邊,将那湯漬吻去了,“味道還不錯。”
周玦差點沒被面條給噎了,趕緊灌了一大口水,滿臉寫着嫌棄。
沈淮書臊地埋下頭,連扒了兩口飯。
野狼這種動物,馴服過後還是會時不時地回歸點野性,尤其是一放縱,那就更糟了。沈淮書不想理他,然而宋易晟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個勁往他碗裡夾菜,一邊還碎碎念。
“前段時間我不在,你又不吃早飯。胃不好就多吃點養胃的,清淡一點,多養幾天再吃辣。”
連吃的菜也被安排地明明白白。
沈淮書想,恐怕周玦會一語成谶,被吃幹抹淨什麼的,若是再這麼放縱下去,那就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不能再這麼下去,家裡的教鞭積了灰,得再拿出來用用。
“同組的選題都已經過了,上次你交給我的,我覺得有點問題,你自己再好生想想。”
周玦吃飯也不忘記催論文的事,大四一結束,他就面臨選優的事,這對他以後的職業發展有不小的影響。宋易晟的績點很高,評優秀畢業生不是問題,若是能獲得一個優秀畢業論文,那周玦評優的事情肯定穩了。
“我也想換個課題,沈淮書的花卉産業園是個不錯的研究對象,我想改成這個。”宋易晟說。
要說産業園的發展史的确具有一定的研究意義,周玦覺得還不錯。
“這樣的話,那小叔叔下禮拜出差的時候把我也帶上吧,畢竟要寫論文呢,得多了解一點信息,要不然,周老師的職業生涯砸我手上了,我倒是不怕擔責任,就是不知道周老師會不會連帶你也埋怨。”
說這話的時候,宋易晟明面上嚴肅認真,實際上,手底下牽着沈淮書的衣角晃來晃去。
前段時間忙着處理家裡那些破事,公司的事過問地很少了,現在空出時間,又恰逢一個交流會,沈淮書說是要出差幾天。小孩一聽到這個消息就開始悶悶不樂,憋了幾天沒說,哪知道大招在這裡。
沈淮書用眼神向周玦求助。
周玦按頭歎氣,“……你别挑撥離間,這個課題的确不錯,你去看看也好,到時候寫個假條,我讓你們輔導員給你批。”
這樣一來,沈淮書沒話說了,隻好答應。隻是嘴上答應了還不算,宋易晟非要逼着他把機票定了,這才善罷甘休,終于肯老老實實地吃飯。
原本隻是一場普通的出差,沈淮書心裡忐忑,總覺得帶上小孩就會變得複雜起來。畢竟是去外地,肯定得住酒店。
他默默把衣服裹緊了。
“我下午有空,你到辦公室來一趟,我們讨論一下研究方向,這樣你也好找資料。”周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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