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安以洲說:“壽伯你在外面等我吧。”壽伯雖然是老人,可畢竟是外人,有些事情是不好讓他知道的。
“是。”壽伯答應之後将門打開,請了安以洲進去,安以洲進去後,壽伯關了門守在門口,擡起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安以洲進去的屋子十分簡陋,正對門放了一張床,床上躺了一個女人,身上穿着幹淨的衣裳,露出來的皮膚卻全是傷痕,手腳和脖子都被鐵圈鎖住,用鎖鍊牢牢的固定在了地底下,床旁邊的櫃子裡全是草藥,女人就像那樣半死不活的蜷縮在床上,聽見有人進來,微微顫動了一下,擡起頭看到又是熟悉的裝扮,繼續躺着沒有動彈。
“我讓人解了你的啞藥,你應該是能開口說話了?”安以洲進門坐在了椅子上凝視着床上那個狼狽的女人:“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自打她進來,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和她說話,女人緩慢的撐起身子,本想端正坐好,不料實在是太痛了,隻能微微駝着背,擡起頭來問安以洲:“那你又叫什麼名字?”
女人的官話有些奇怪,有許久不開口說話的嘶啞,也有受盡折磨後的虛弱。又有一種奇怪的聲調,也對,回然人嘛,沒想到,官話不錯,安以洲被反問了,也不生氣,直視着這張飽受折磨的臉開口說:“安以洲,嚴格說起來,算是我救了你。”一塊魚肉罷了,安以洲很清楚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沒必要和她置氣。
女人晃了晃自己手上的鐵鍊算是無聲的詢問,安以洲往後一靠,雙肩一聳算是回答,女人輕笑了一聲算是接受了她的回答:“托娅。”
“托娅。”安以洲念了一遍她的名字,直接切入正題:“你和六爺到底是什麼關系?”
“哼。”托娅輕笑一聲,換了一個姿勢坐着,身上的鐵鍊被帶動着發出了聲響:“她給你們編了一個怎麼樣的故事?”
“故事?”安以洲突然有種心慌的感覺,這個女人表現得太鎮定了,這種鎮定他是欣賞的,可是這種鎮定注定是不尋常的,一個平常人遇到這種事情怕是早就崩潰了,而這個女人,還能神态自若的和自己聊天?她究竟是什麼人?
當然,這個問題,托娅很快就給了他答案。
“當然是故事。”托娅掩嘴而笑:“她怎麼敢跟你們說實話嘛?比如說,告訴你們——”托娅稍稍調整了一下坐姿,直視着安以洲的眼睛:“我是回然的公主。”
第110章(16)計劃
第二天一早,谷城他們領着元滿和穆凡塵去了昨天那個農莊,本來想着沒有守衛不用在意的,可是今天才靠近地方就發覺不對勁,今天這個農莊不止崗哨上全部站了人,外圍更是增加了巡邏的人手,眼看着是靠近不了了。
幾人藏在草叢裡等着,谷城從河的上遊悄悄從水裡潛到了昨夜的排水溝,卻發現那些鏽掉的鐵條全部換成了新的,上手試了試,嵌得不算牢,可是考慮到現在的情況,谷城怕鬧成動靜,隻好作罷。
等濕着衣裳回去見到元滿他們之後,一邊躲一邊換上元滿遞過來的衣服,一邊把情況跟他們說了清楚:“那鐵條我試過,就是看起來唬人,要是花些力氣,也不難弄下來。”本來想着今天幾人一起進去看看,連要換的衣物都帶過來了,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怎麼就一夜而已,這裡的戒備突然這麼森嚴了?”洛潇潇覺得很奇怪:“是不是我們昨天來的時候被發現了啊?”
“應該不是。”穆凡塵推測:“若是你們被發現了,依照安家的勢力,昨夜淵明為何沒動靜?排水處的鐵欄更不會如此草草了事。”要是說他們沒在淵明鬧出動靜是想請君入甕,那就不會動那些鐵欄,更不會把人全放在看得見的地方,亡羊補牢的話,那些鐵欄也說不通,所以這應該是和洛潇潇他們沒關系的。
“那就回去吧。”
幾個人一起看着打着呵欠的元滿,一臉的不願意,元滿掃了他們一眼,也是無奈:“不然怎樣?你們想硬闖?那你們闖吧,就是先等半個時辰,等我走遠再闖。”
谷小少爺揉揉腦袋:“也不是想硬闖,就是來都來了,一點辦法都不想想,就這麼回去,有點不甘心。”
其他人跟着點點頭,對,不甘心。
行吧,元滿明白了,托着下巴盤着腿往地上一坐:“行行行,想想想。”
五個人拖着下巴一起想,大約他們還沒來得及坐下吧,元滿就一個挺身站了起來:“想不出來,走,回去。”說完也不等他們,自己一個人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了。
“…………”你根本就沒有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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