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點頭:“我很吃驚。”
他吃驚有二。一是因為秦頌居然真的去跳了,說明他真的放下了;二是因為他覺得以秦頌的脾氣,這種事情就算要做,也該一個人完成,居然會讓洛溪一起。顯然洛溪在他是與衆不同的,偏偏那小子似乎還沒有這點認知,叫他又氣又急。
洛溪避重就輕:“是啊,吓死人了。”
館長哪能看不出她的小伎倆,知道她不願意談,便也不提了,隻慢悠悠地又起了一個話題:“他很難相處吧。”
洛溪沒想到館長如此直言不諱,既然如此,她也沒什麽好幫秦頌遮掩的,她點頭:“很多時候是挺不近人情的。”
館長意味深長地看着洛溪,他輕輕地把杯蓋蓋好,雙手交叉扣在桌面上:“沒錯,他不是不近人情,他就跟個機器一樣,沒有感情。”
洛溪心中一動,覺得他說這話似乎是在暗示着什麼。
館長:“但是那天他卻開口幫你說話了,我了解的秦頌,從來不會多管閑事,跟他無關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在意的。”他的眼睛微微張大,身體前傾,“他變了,因為你。”
洛溪跟館長對視着,兩個人都在心中做着判斷着,随後,洛溪搖頭:“或許吧,可是很遺憾地告訴你,我們真的沒有關系。”她歎口氣,“他拒絕了我。而且,目前看來簡直無解,因為,”洛溪皺起了眉頭,“他母親的關系。”
館長神情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洛溪的臉上挂着得體的微笑:“所以,有心也未必會成功呢。可是能怎麼辦呢?我就是那種戀愛還沒開始,就沒頭沒腦一頭栽進去的人,而且還深陷其中不願出來。”
洛溪走後,館長慢慢喝了口茶:“人都走了,可以出來了。”
古畫移動開,秦頌從裡面走出來,原來這房間不是肉眼所見的大小,古畫後面别有洞天。洛溪并不知道,這裡是溫家自己的産業,并不是用來經營的,平日裡也不會輕易用來接待客人。
秦頌坐到館長對面:“這就是你留我下來的目的。我倒是不明白,舅舅你這麼做是為何。”
館長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拿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問他:“杯子裡是什麼?”
秦頌微微蹙眉,薄唇抿成一條縫:“什麼意思。”
“你先回答我?”
“茶。”
“不對。”館長搖頭微笑,“是禅。一個人心裡想的是什麼,眼裡看到的就是什麼。你隻看到了這茶水,我卻看到了禅意。”
秦頌臉色沉了沉,他站起來:“舅舅,我沒時間跟你玩這種遊戲。”
館長并沒有因為他的态度而不悅,他的眼神變得悠遠,循循善誘道:“世人最難的事情就是看清楚自己的内心。”館長頓了頓,聲音微微加重,“我不信,你會因為你媽媽的遺言就束手束腳了,什麼時候秦頌會這麼聽話。好好聽聽内心的聲音,你看到的真的是茶嗎?”
秦頌低下頭,看着杯中的茶水,清澈的水中有幾片浮浮沉沉的牙尖,而水面上倒映着他的面容,水紋漾開,又漸漸換成了洛溪的影子。
館長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聲音很低:“她是一個好姑娘,希望她比你母親幸福。”
那一刻,秦頌的心仿佛被針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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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後,洛溪又開始忙了,她要把館長給她的資料整理加工,提煉出來,然後給John做參考,她也希望盡快做出一些成績出來,不要再跟上次一樣,在會議上面被秦頌挑戰的體無完膚。
一旦工作起來,就進入到忘我的境界,時常連飯都忘記吃了。
花花終于看不下去了:“行了,工作又不是急在一時,好歹休息一下,姐姐這裡有個好玩的,帶你去啊。”
洛溪揉着酸疼的脖子:“什麼?”
花花美滋滋地說:“我認識一個小鮮肉賽車手,穿衣顯瘦,脫衣有料那種,這周末,他帶我賽車,你也一起啊。”
洛溪挂着揶揄的笑容:“我去幹什麼?做你們電燈泡麼?”
花花仿佛打了雞血一樣,拼命遊說:“當然不是,就去玩玩放松放松,很多人的。”
洛溪:“可我連開車都不會。”她說這話的時候,臉明顯的紅了紅,顯然是想到了上回秦頌教她學開車的事情。
花花妖娆一笑:“誰讓你開了,就坐在副駕駛,也能讓你爽飛了。”
洛溪有些心動,她這段時間确實挺累的。
“說什麼好事呢?帶上我啊。”銷售總監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
花花:“你幹什麼偷聽我們講話?”
“偷聽?”銷售總監振振有詞,“你說的那麼大聲,我是光明正大地聽的。”說着猥瑣地抖了抖肩,“說說啊,去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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