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方便,這間書房有個地下室。”雲六輕輕地捶着自己的手臂,妖娆地瞥了眼江景喬,“屬下監視這麼多天可不是白監視的。”
“有地下室?快打開。”江景喬語氣急切,見雲六走到書案前輕輕轉動筆筒,書架後面的牆緩緩動了。
江景喬見狀踢了洪廣一腳道:“狗東西,戒心倒不小,把他抗下去。”
“屬下抗一路了,您看,屬下這手臂都酸了呢。”雲六說着嫌棄地看了眼洪廣,“再說,這狗官一身的汗臭味,難聞死了。”
江景喬聞言背上手道:“那不然呢,你不抗,讓本王抗嗎?”
“屬下知道殿下最憐香惜玉了,王妃不吃飯您都跑了廚房好幾趟了。”雲六笑道。
“那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當然心疼,你嘛,習武之人,勞累點有助于你強身健體,扛上。”江景喬說着拿起燈盞走進暗格,從側面的土**走了下去。
雲六聞言翻了個白眼,靜王還真是現實,不是自己的女人還真不知道心疼,這星伍在的時候還能有個勞力,星伍一走她倒成苦力了,雲六感慨自己的苦命,擡腳狠狠踹了洪廣一腳:“看老娘怎麼收拾你這狗官。”
雲六說着扛起洪廣跟了上去。
地下室十分昏暗,左邊是仿書房的陳設,右邊的牆上則挂滿了刑具。江景喬拿着燈盞将地下室牆壁上的油燈點燃。
“把這狗官綁在牆上的鐵拷那兒。”江景喬說着便在書案上翻了起來,果然翻出點有用的東西,隻可惜都是這狗官自己貪污的賬本。
雲六麻利地将洪廣綁在牆上,拿起牆上的鞭子,不小心碰到牆壁上的燈盞,隻聽得砰一聲,牆根底下推出來一個木盒。
雲六見狀和江景喬對視一眼,将木盒拿起來放到書案上。
“殿下,站遠些。”雲六說着拔出劍輕輕挑開木盒的鎖,候了片刻見沒有暗器,這才上前查看。
兩個人仔細一番,面露喜色,裡面全是洪廣和江景钰的信件往來,不僅如此,還有蠡郡這麼多年替江景钰籌糧的賬本。
“收好了,這江景钰這次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了。”江景喬說着走到牆邊将洪廣脖子上的那枚銀針拔了出來,撈起一旁洗筆的水朝洪廣臉上潑去。
“誰?”洪廣被潑醒,破口大罵,“哪個龜孫子敢潑老子?”洪廣說罷瞪向江景喬,瞧見人臉忽然愣住了,“你你你,你怎麼老子長得一模一樣?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江景喬輕蔑一笑,從臉上撕下面皮,寒着臉看着洪廣,“你說我是誰啊。”
“靜......靜...靜王殿下?”洪廣結巴了,雙腿開始打顫。
“你以為本王就那樣走了?”江景喬揉了揉手腕,從雲六手裡拿過鞭子,朝洪廣身上就是一鞭子,“讓你收稅糧,到日子了嗎?”
洪廣疼的喊了一聲。
“魚肉百姓,你挺能耐啊。”江景喬說着又是一鞭子。
“殿下誤會了,微臣這都是怕前線用糧緊張,這才提前備好的。”洪廣疼的開始冒冷汗。
江景喬聞言停了下來,問道:“是嗎?那稅糧在哪兒呢?”
“都在糧倉呢。”
話音剛落,江景喬又狠狠地甩了幾鞭子:“還敢欺瞞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當本王不知道?那稅糧你都運進山下的洞口裡了。”
洪廣聞言雙唇都哆嗦了,眼前的不是别人,是堂堂親王,想要了他的命輕而易舉,康王遠在京城根本救不了他。
“本王再給你一次機會,說,糧食運進山裡做什麼?”江景喬說着将書案上的木盒摔在了洪廣腳下。
洪廣一見他藏匿信件和賬本的盒子被發現了,瞬間覺得完了,這證據交到朝廷,他九族都要問斬了。
“是,是康王,康王急需糧食,命下官籌辦,他是王爺,微臣不能不聽啊。”
江景喬聞言追問道:“那糧食除了山下的洞口,你還放在了哪裡?”
“就,就那一個洞口。”洪廣打着哆嗦道。
江景喬冷哼一聲,看向雲六道:“他不說實話,交給你了。”
“喏。”雲六笑着應下,妩媚地走到洪廣面前,優雅地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小竹管,打開蓋子後将洪廣的手指頭伸了進去。
“啊!!!!”洪廣凄慘地喊了起來。
“洪大人~”雲六笑了笑,“是不是覺得癢啊,這個若不及時解毒,這毒會從這個手指頭一直蔓延,您若不說實話,今晚過去,您這右手可就廢了,您是文臣,這拿不了筆.......”
洪廣滿臉血紅,大汗滴答滴答地往下淌着。
“我說,我說,和滁州比鄰的山頭,也有一個山洞,裡面,裡面,也有糧食。”
江景喬聞言眯起了眼:“就一個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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