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溜,呲溜——”幾口就把一碗粥給喝完了。
喜雙看着她愣住了,這種吃法她從來沒見過。
蒲池放下碗,解釋道:“在你面前我就不拘束了,這樣吃格外爽快!有些地方甚至吃飯越呲溜,就說明這飯越好吃。”
喜雙學着也端起來大口喝粥,不過卻嗆了一下。
蒲池忙給她拍背:“慢慢來,你還不适應。”
這時,外面來了個年紀稍大,臉色肅正沒什麼表情的嬷嬷,她站在外間并沒進來,隻是聲音透過屏風傳了進來:“蒲夫人,奴婢聽您聲氣兒足着,想必病已經好了吧,太妃娘娘頭疾犯了,喚您前去伺候。”
蒲池給喜雙順氣的手停住,她剛穿過來的兩天還不太适應,就讓喜雙對外說她病了,想先适應着再來應付這些個牛鬼蛇神。
茹太妃,沈茹,沈清蓉的姑母,是先帝的妃子,當今聖上是和王爺是異母兄弟,不過聖上如今已年近五旬,和王爺差了三十個年歲,正因這樣,反而對這唯一的幼弟愛護得緊,特準茹太妃出宮和兒子在王府共享天倫。
沈家也算酆朝都城的一大家族,族裡出了戶部侍郎沈清蓉父親沈丘,沈清蓉的祖父也曾官至正一品,當過太傅,不過如今已告老。
蒲池勾了下唇角,心想還這沈清蓉動作夠快的,這麼快就訴苦去了,想到這老太妃,她心裡有幾分激動,書裡小妾最後的枉死老太妃也有一份力呢,想到要和這樣的人正面過招,她就暗戳戳有幾分激動。
“李嬷嬷回老夫人說我這便過去。”她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喜雙總覺得小姐這笑讓人有點瘆得慌。
第2章金子
李嬷嬷離去之後,蒲池一會換一身衣裳,一會兒要喜雙幫她梳個墜馬髻,一會兒又覺得這頭飾有些豔,想着換些素些的,磨了有一刻多鐘。
喜雙在一邊着急:“小姐,咱們趕緊走吧,那太妃娘娘可難伺候着呢。”
蒲池正在鏡子前打量這身裝扮,一襲銀白色煙雲素羅裙,一隻白玉藤蘿簪,配上她的黛眉杏眼,秀鼻櫻唇,越看越入眼。
一邊悠閑地和喜雙說道:“這火氣越大,人就越憤怒,她越憤怒就越易中我下懷。”
等蒲池到了太妃沈茹所在的安生堂,已經是快半個時辰之後了。
剛買進去一隻腳,沈茹就冷聲嗆責:“當你自己是尊大佛了!還得又請又等麼!”
“姑母别氣,這頭疾剛緩了過來。”沈清蓉溫聲溫氣。
“太妃娘娘,既然您看到我就不舒服,這頭疾好不容易緩了過來,我看我還是回去吧,省得您又犯了。”蒲池說罷就欲擡腳往回走。
“站住!”沈茹叫住她,“我讓你走了嗎!”
蒲池停住,臉上一副歉意:“是我自作主張了,隻想到了您的頭疾,倒忘記聽吩咐了。”
“你今早對蓉兒口出不遜,誰給你這個膽子,對戶部侍郎之女置喙,我看你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沈茹蒼老的聲音自帶威嚴,外間候着的喜雙吓得一哆嗦。
蒲池表面作出驚懼之色:“太妃娘娘,妾身一直謹記身為王爺妾室的身份。”她知道老夫人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她的出身,“我正是考慮到清蓉姐姐的身份才說那些話的,清蓉姐姐與王爺青梅竹馬,門當戶對,如今隻是孝期未過,将來定是王府的王妃呀,名聲自然要顧好才行。”
沈茹神色忽的有些古怪,這蒲池什麼時候這麼乖順了,要知道之前她依仗着聖上欽點的婚事,自視甚高,還企圖勾引鶴兒登上王妃之位。
方才竟直言王妃之位會是沈清蓉的,要知曉之前她聽到這個臉色就挂不住了,如今怎麼……定是心口不一,指不定心裡還在做着王妃的白日夢呢!
沈清蓉聽到她這麼說,不免有些得意。
沈茹被她噎了一瞬,而後訓道:“日後這些話還輪不到你來說。”
“是,妾身願在逐風院思過三天,為太妃娘娘念佛祈禱安康。”她乖巧認錯。
“你這一個月都給我待在逐風院思過!哪兒也不許去。”沈茹變本加厲加罰,她想到鶴兒昨日南下剛歸來,每日都給她請安,難免會和蒲池見到,她瞧這小妾的身姿樣貌是極好的,萬一鶴兒上心了……
正好她提起思過這事,倒不如把她在逐風院拘着,反正鶴兒根本想不起她這房小妾。
“是。”蒲池行了一禮,用一種極其顫抖的聲音回道,低下的臉卻是快要憋不住的盈盈笑意。
出了安生堂,喜雙擔心的追在後面問:“小姐,怎麼樣?太妃娘娘為難你了嗎?”
蒲池張開雙手在她面前轉了個圈兒,笑道:“你看看我,缺哪兒了沒?傻喜雙,她最擔心的,卻是我最不在乎的,還能為難到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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