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吳肆啟倒是饒有興趣的看了魏建生一眼:“怎麼?魏将軍也不知情麼?魏二小姐大義滅親,告發自己的嫡親兄長藐視君威,詛咒社稷。”
他一邊說,一邊觀察魏家人的反應,說到最後時,故意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看向魏叢愉道:“皇上本也不想信的,可告發之人是魏将軍的至親,皇上不得不信。”
“阿愉.......”魏建生伸手去拉魏叢愉,想要解釋些什麼,可卻沒有任何能為魏嫣開脫的話,搖搖頭痛心道:“或許因為阿嫣年紀尚小,一時不知輕重的無心之失。”
聽他說完,魏叢愉甩開魏建生的手,冷笑起來。
“她無心之失?”魏叢愉眼裡迸出寒光:“魏嫣年紀尚小?不知輕重?這些話是父親真心覺得如此,還是為了給她開脫之言?”
魏叢愉與魏嫣年紀相仿,行事做風卻偏差如此之多。一個處處為父兄考慮,事事都能做的周全,另一個卻是隻知道哭鬧的嬌小姐。這樣偏袒的話要魏建生如何再說出口,他歎着氣無奈道:“阿愉,如今事情已然這樣,咱們不能操之過急,先找到嫣兒最為重要。”
魏嫣被禁軍在柴房裡一口水缸中被找出來的,被強行拉到前廳後看到這麼多人都在時就吓傻了眼。
吳肆啟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沖着魏建生拱了拱手,轉身直接将人帶走。
魏叢愉突然就想起蕭易在诏獄前和她說過的話,難怪那時蕭易笃定自己會求他,原來竟是指這個。
她穩定心神,眼下最要緊的是弄明白魏嫣同蕭易都說了些什麼才行,她大費周章的幫沈寂脫罪,以為沈寂無事自己的兄長也必然無事,千算萬算,最後還是将魏嫣遺漏了。
魏叢愉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平緩下來。現在急也沒有用,父親必然會比她還要急躁。
她走到易芳華身邊站下下來,慢慢道:“母親,藐視君威,詛咒社稷這兩條罪名不管是哪一條拿出來都足以夠治兄長的罪,包括整個魏家的罪。”
易芳華聽了這話,隻覺得有些窒息,顫抖着聲音道:“阿愉,你,你說話是什麼意思?”
“說實話。”
魏叢愉看了她一會,她不相信魏嫣這樣大的事敢瞞着易芳華:“我可以不和魏嫣追究,兄長回來後我也可以從中調和,但希望母親能夠實話實說。若魏家的真的受牽連,母親以為你和魏嫣能夠獨善其身麼?”
“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魏嫣跪在大殿上,一個激靈打上來從腳底涼到心尖上,她不住搖頭不管皇上問什麼都隻答這一句。
皇上冷着臉,提到聲音怒問道:“你與二皇子告發罪臣魏遠澤,到了朕的面前卻謊稱不知?呵,是你們魏家的膽子夠大不怕欺君,還是為人所迫?”
說完,皇上的視線落到蕭易臉上,神色愠怒。
蕭易看她這個樣子似乎是有些迷茫不解,看了皇上一眼後,半蹲到她身旁輕聲問道:“二小姐,當時你找我時對我說的話,你難道都忘了麼?”
魏嫣見蕭易如此問自己,才冷靜下來,她回憶起那日的事情後,才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日臣女不過是聽到父兄議論關于定北候之事。”
聞言,蕭易滿意的沖着魏嫣輕笑起來,引導道:“二小姐說的極是,正是那日的話,你當着父皇的面再說一次即可。”
魏嫣伏身側着頭看向蕭易,發現蕭易正在對她笑的時候,隻覺得呼吸一窒。
“回皇上的話,臣女那日聽到父親叮囑兄長說此去峄城萬事都要小心,謝餘不比定北候那般豁達,他即為主帥,遇事萬不要沖突。”
“兄長回應說,若謝餘此等小人也受重用,那大梁離北狄壓境的日子便也屈指可數了。”
魏嫣說完,蕭易冷笑一聲,轉身半跪在地上對着皇上恭敬叩首說道:“父皇,兒臣未有半句虛言,若非魏遠澤口出狂言辱及父皇聲譽,兒臣是斷然不敢向父皇言明的。”
剛出了定北候的事,又因定北候牽扯出謝餘謝勇兩兄弟,如今竟是連魏家也牽涉進來。
皇上怒極反笑:“好啊,他們這些人一個個的都不服朕,眼見着朕提拔謝餘便有諸多不滿,如今竟連魏遠澤也敢狂妄至此,朕記得當日就是魏遠澤不顧軍紀将沈嶽忠的屍身奪回來的?”
蕭易點頭道:“正是魏遠澤,魏小将軍,當日他不顧主帥謝将軍的反對,私自帶着自己麾下的将士出城奪人,那日也同樣在城外為了沈寂與吳統領起了沖突,這才進了诏獄。”
皇上的眼神漸漸冷下來:“既然诏獄都沒能讓魏遠澤認清自己所犯下的錯,那也不必再留在那了。他年少熱血,既然如此敬重沈嶽忠,那便讓他定遠将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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