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叢愉算着時間不早不晚的給鳳瀾送過去,别人發現不了什麼,也免得鳳瀾面上無光。
春婵剛應了聲去拿東西時腳步突然頓住:“大小姐怕不是忘了,今日是鳳家都去了京郊啊。”
“京郊?”魏叢愉眨了眨眼,疑惑的問道:“今兒是什麼日子?”
春婵聽了這話輕笑起來:“小姐怎麼過的這麼糊塗,今兒可不正是八月廿八麼?鳳瀾小姐廿九祭祖,估莫着得三十才能回來了。”
八月廿九!
魏叢愉一愣,臉色泛白起來。
前一世,也是八月廿九,鳳瀾被人污了清白鬧的滿城風雨,而她正在為蕭易守着南平關不得回來。皇上九月初八萬壽節,她趕在前一天入京,才知曉此事,但那個時候鳳瀾卻早已經進了庵堂裡剃發修行,連鳳瀾的面都沒見到,更不知曉事情因果。
魏叢愉憶起這些,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懊惱的擡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那時她未能護住鳳瀾,是她的遺憾。可如今,她卻隻顧着自己的事情,将此事忘在腦後。
春婵看着魏叢愉的臉色變幻,着急起來:“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啊?”
魏叢愉擡手在眼尾處抹了一把,深吸一口氣,吩咐道:“春婵,秋月,去備馬,咱們今日出城!”
春婵備馬,秋月奉魏叢愉的意思去向老爺禀報一聲,她這個時候出城,城門落鎖時必然趕不回來。外宿之事是大事,魏叢愉不能讓府裡的人跟着擔憂。
魏叢愉一路打馬狂奔,春婵、秋月緊随其後,見她臉色難看的吓人,心裡越發焦急。
“大小姐這是怎麼了?”秋月問道。
春婵搖頭未語,夾緊馬腹跟了上去。
魏叢愉趕到鳳家在京郊别院的附近時,已是戌時三刻。
春婵和秋月見魏叢愉勒馬,也跟着停了下來,轉着缰繩問道:“小姐不是要去鳳家别院麼?怎麼停止不前了?”
魏叢愉翻身下馬,将缰繩遞給春婵,擡眼往院子裡看了一眼。
京郊荒涼,方圓十裡都沒有什麼莊稼農戶,無邊的黑暗中隻有鳳府别院裡的那一點昏暗的燭火。庭院裡高挂在立杆上的燈籠被風吹的搖搖晃晃,光暈也跟着忽明忽暗,在魏叢愉清冷的面容上明暗交錯。
她閉着眼睛,呼吸變的有些急促起來,片刻後,魏叢愉再睜開眼時,對秋月說道:“你和春婵找個地方守着,若發現有什麼異樣我會想辦法通知你們。”
魏叢愉轉了轉食指上的指虎,從牆角一躍而起直奔房頂。
她不确定鳳瀾住在哪間屋子裡,眼下隻得一間一間的慢慢搜尋,她蹑手蹑腳的将屋間的瓦片掀開往裡瞧。
一次,兩次,三次......
當魏叢愉第三次掀開瓦片借着屋裡昏黃的燭燈看到鳳瀾無恙時,忍不住将一直壓在胸口的悶氣吐了出去。
還好,無事。
魏叢愉心裡放心不下,不敢輕易離開,伏在暗處稍作休息。大概半柱香時間,魏叢愉就發現有四五道身影從暗處往這邊走,她招眼望去,那邊正是别院的小角門。
這幾個人鬼鬼祟祟,輕車熟路地摸到鳳瀾的房前停了下來。魏叢愉看不清楚那幾個人的動作,隐約覺得為首的那人從懷裡掏出什麼東西來,貼到窗紙前。
迷藥!魏叢愉思及至此半分不敢停歇,正欲躍身下去的時候,突然被人從身後掩住口鼻。
她翻手為掌正要反抗便聽到身後的人低啞着聲音說道:“别動,是我。”
“你先别輕舉妄動,我保證鳳瀾不會出事。”此時兩人離的極近,即便是刻意壓低着聲音魏叢愉也不難聽出來身後之人是誰。
她點點了頭,捂在自己嘴上的力道一松。
魏叢愉不悅的瞪視沈寂一眼,壓着聲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沈寂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擡手指了指下面的那幾個鬼鬼祟祟的人說道:“這幾個人若我沒有猜錯是跟着鳳清霜來的,抓人抓髒。”
魏叢愉臉色回緩,眼睛一直盯着下面那幾個人的動作,連眼睛都不敢眨。
沈寂說的對,若這幾個人真是鳳清霜派來的,她即便是眼下救了鳳瀾,但日後免不了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若是外人使壞尚且能擋一擋,自己府裡的姐妹若是壞了胚子又怎麼能擋的住。
沈寂側過頭看着魏叢愉那緊張又不敢放松的模樣,作壞的心思又湧了上來,他往魏叢愉身前靠了靠,握掌成拳在魏叢愉面前晃了晃:“我這裡有解藥,稍後可解鳳瀾中的迷香。”
兩人就這樣蟄伏在房頂上,移動并不方便,這也實在不是什麼舒服的地方,見他靠近魏叢愉也沒躲,聽見他說是解藥時便伸手去接。
沈寂将解藥拍在她手心裡時,她隻覺得手心一熱,觸感黏膩濕滑,借着月光一看竟是一隻蛞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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