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不治之症躲在樹後的夏猶清恨不得……
躲在樹後的夏猶清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他們夫妻争執讓她一個外人瞧見了,再見面是如何尴尬,更何況好像還牽扯了一些隐秘之事。
岑老爺一巴掌打在岑照臉上,衆人皆愣了,岑夫人氣得幾乎暈厥過去,岑照趕忙抱住她叫道:“娘,娘!你怎樣了!”
岑老爺竟沒有理會岑夫人,去牆邊蹲下将摔碎的木匣子一塊一塊撿了起來抱在懷裡。
岑夫人身邊的侍女婆子呼天搶地将岑夫人擡進屋,岑老爺也如未聞一般漠然離去,夏猶清在樹後蹑手蹑腳往出走,一頭撞在一人身上,擡頭一看竟是沈徵,沈徵拉起她低聲問道:“怎麼回事,聽這裡吵吵鬧鬧的。”
夏猶清趕忙搖搖頭,拉着沈徵的袖子回了他們住的院子,把他們倆吵架的話繪聲繪色偷偷和沈徵學了一遍,學完還挺累,沈徵趕忙遞了杯水過去,道:“我還尋思什麼事,原來是去聽人家兩口子吵架。”
夏猶清歎道:“沒想到岑老爺瞧上去如此儒雅,竟會動手打人,聽他的意思,應是還有一位前妻?可岑夫人瞧着并不比岑老爺年輕太多,難道是早亡了?”
“你可還記得那日看到的畫像?那可能便是岑老爺那位早亡的妻子。”
沈徵站在那想了想,夏猶清突然道:“原來那畫并不是像蓮香,而是蓮香像那畫上的人。”
“蓮香興許便是像那畫才被岑老爺選中做侍妾,但終究隻是有那麼一點相似,可能性情差得遠,所以岑老爺并不寵愛她。”
沈徵撇嘴道:“人家家裡的事你都知道了。”
夏猶清坐在桌前手指在額角蹭了蹭:“我哪裡想知道,明日若再見了多尴尬,不過岑夫人這幾日定會稱病,應當不會露面了。”
沈徵笑道:“你又知道了?”
夏猶清道:“若是和沒事一樣,豈不是很沒面子,岑夫人瞧着也不像那般軟泥的性子,不會輕易妥協的。”
果然,直到晚上隻岑照露面,過來道:“沈兄,師……夏姑娘,家父有些事要忙,母親病了,不能招待二位,多有失禮之處還請海涵。”
夏猶清搖搖頭道:“是我們叨擾了。”
沈徵也站在夏猶清身邊對岑照道:“不必假客氣,我們也不會客氣的。”
岑照擡起頭,勉強笑了笑,卻是藏不住的沮喪,半邊臉還有些腫着,岑老爺竟是下足了力氣,夏猶清竟覺得有些心驚。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岑照卻又道:“若是不嫌棄,我來招待你們吧。”
誰讓吃人家嘴短呢,隻好把岑照放進來了。
吃完夏猶清便坐在門口揉搓他們家的花狸貓去了,岑照卻拉着沈徵沒完沒了,沈徵知道自己喝酒腦袋不清醒,沒有輕易亂喝酒,岑照借酒消愁,喝了兩杯便開始唠唠叨叨:“他們都說我爹是君子,德行最正的人。可他們不知,他的好,他的正,都是給外人看的,我從小到大,說話走路,讀書識字,都是我娘一個人教的,一年也見不到他幾次,每次回來就是教訓我。
他不僅冷待我,也冷待我娘,卻落得一個深情的名聲,就因為他娶了我娘卻為他前任妻子多守了兩年的喪。”
岑照一邊說一邊落淚:“我娘也敬他重情重義,可後來才知道自己并不能代替那個連姓名都不知的前任妻子。可我娘又不能和旁人說,否則便成了連一個已去的人都容不下。”
這位岑老爺倒真是很聰明,這邊沒了結發妻轉身娶了豪門女,甩手不管妻兒反而成了個有情有義的人。
岑照胡言亂語了一會兒,又喝暈被侍人擡回去了,可即便再唏噓,也是人家的家務事,插手反而會惹人厭。
這幾日他們倆也沒再見到岑老爺和岑夫人,岑照偶爾過來晃一晃,一會兒也便回去了。
這日午前沈徵出去了一趟,午後夏猶清坐在門口摸貓,沈徵坐在另一邊扯風筝線,道:“我去接那狼,你猜怎麼着,胡老丈有一個老夥計把它當狼狗借去放羊了,你說那羊怎麼可能不怕它,狼也不過和它打個平手,況如今它天天吃的足長得也壯實,人家便瞧上它了,我看它天天滿山跑還有肉吃,總好過跟着我當看門狗,再說萬一哪天發瘋把你咬了,它在那日子過得不錯,便把它留在那了。”
沈徵說着扔了梅子叼住,風筝順勢飛得更高,正高興,突然見到門口一人跑過來,撲通跪下大喊:“指揮使!你受苦了!”
沈徵噗把核吐了出來,問夏猶清:“我瞧着像受苦的嗎?”
怎麼來得這麼快,沈徵笑了笑把他扶起來,道:“沒受苦,快起來。”
……
這接應的人一來,明日便可上路,岑老爺又設宴,岑夫人未列席,還有些沈徵的手下,夏猶清便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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