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衛兵沒有仔細看令牌,倒是神色不明看了她一眼,随即和另一個一起打開了大門放他們出去。
城門打開,夏渝已帶着馬車等在城外,夏猶清提起裙子便要下車,卻被盧志陽一把攔住,道:“夏妹妹,那令牌也該交給我了。”
夏猶清回頭看他道:“等我離開這了再交給别人給你送回來。”
盧志陽怒目嗤道:“阿窈,如今你還有耍這些小手段的餘地?乖乖交出來,我就放你哥哥回家,也會憐惜你,何必逼我用強呢。”
可夏猶清并不惶恐失措,隻回頭對他道:“盧副官,你還是想想怎麼保你自己命吧。”
盧志陽急得上前,夏猶清看他道:“沈徵沒死,若他醒了看到你放跑了我偷了他的令牌,你說他會不會宰了你?”
盧志陽震驚猶疑之時,夏渝已趕忙上前要帶走夏猶清,盧志陽自然不能放任,擡手身邊的人便已拿着刀包圍靠近。
盧志陽也一步步走過來,并不願信夏猶清的話,可口中卻道:“沈徵沒死?那我讓他死了就是。”
“哦?不知道盧副官是讓我怎麼個死法?”
擡起頭看過去,夏猶清便見沈徵杵在城樓的垛口,身邊兩排拉滿弓弦的衛兵。
夏渝拉着她往後退了一步,慷慨赴死一般擋在夏猶清身前沮喪道:“阿窈,好死不如賴活着,你求求他,他應當不會殺你,但明年記得給哥哥燒紙。”
沈徵松開手在城樓上踱了兩步,突然抽出箭來對準了夏渝,夏渝吓得趕忙擋住夏猶清閉上眼,卻見沈徵又将箭對準了盧志陽,盧志陽趕忙擡起手道:“阿徴!不是我!是夏渝說你強搶了他妹妹留在你身邊,求我讓他們見個面,我看在以前是同窗的份上才安排了他們見面,給你下藥偷你的令牌逃走,都是他們自己策劃的,我并不知情。”
沈徵歪過頭去一笑,看着夏猶清道:“你怎麼不長記性呢,總是瞧上這樣的慫包。”
盧志陽急道:“我,阿徴,我對阿窈絕沒有非分之想!”
可沈徵嘣的一箭便射了過來,盧志陽吓得一躲那箭直直穿透他的右肩。
夏渝吓得直咽口水,沈徵又搭起弓來對着夏渝道:“你要回來還是跟他走?”
夏猶清看着他沒有說話,沈徵将弓弦拉得更緊些,道:“你回來,我既往不咎。”
夏猶清深深喘了口氣,看了看雖然吓得要死依然擋在她前面的夏渝,卻又見盧志陽右手背在身後捏着把短刀。
她當然不能讓夏渝被沈徵發瘋傷了,還是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她便趁着盧志陽不注意兼右肩有傷,一把搶過盧志陽手裡的刀,抵在盧志陽後頸對沈徵道:“你放我和我哥哥離開,否則我就殺了你手下的副将,看你怎麼和朝廷交代!”
沈徵顯然愣了下,随即愈發怒道:“少裝模作樣,你舍得殺他試試?”
夏猶清握着刀柄便往盧志陽脖子上去,盧志陽被逼急用手使勁擋住刀刃,一把推開夏猶清滾在地上,流了滿手滿脖子的血,可沈徵卻愈發生氣:“你看你還是不舍得殺他。”
城外隻有他們和盧志陽,盧志陽已經差不多完蛋了,夏猶清也不想再和他糾纏,便站在那看着沈徵道:“我不會回去。”
沈徵沉着臉将弓放下,道:“我說了不會計較便不會計較。”
夏猶清搖搖頭,轉身便和夏渝一起往外走,沈徵怒道:“你别以為我不敢動手!”
夏猶清爬上了馬車,又在車上回頭看他靜靜道:“我和你本來就沒有什麼情分,該斷的更是幾年前便斷得幹淨了,沒有真的用盧志陽的毒藥,也不過是因為發現盧志陽并不是真心幫我,給自己留條後路,并不是舍不得你。
不管你是單純想利用我替你自己擋麻煩,還是對我有些其他的什麼,但我對你一點都沒有,這些天在你身邊的每一刻,甚至幾年前在沈家,也不過都是情勢所迫,沒有過片刻真心。”
聽完這些話,沈徵眼中怒氣卻一下子消散了,無措地站在那,甚至有些可憐。
馬車就這樣從他眼前走了,他想再派人追過去,把他們抓回來逼迫折磨,甚至把她的家人都抓過來,以她的性子,定然讓她做什麼她都肯屈服。
可他卻膽怯了,他怕夏猶清把方才的話再說一次。
“夏猶清,你回來,我什麼都不計較……”
沈徵擡頭輕歎了一聲,把身上的荷包取出來,扔到了一邊的山谷下。
可他剛要回頭,忽然又聽見身後車輪聲,他一回頭,便見夏猶清從車上跑了下來,柔聲對他讨好道:“我明日再走行不行?”
第20章開飯明日?
什麼明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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