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怎麼這般鎮靜呢?容顔是女人最在意的,平白無故困在這裡二十年,我都替你上火着急,心有不甘。趕緊想辦法回去,美好生活你還沒享受呢。”當父親的滿心都是痛苦和委屈。
“老先生,老先生,你别急嘛。我有個朋友,幾天前來登州,我把他安置在老虎洞。他有個鐵船,在海上跑起來像箭打的,可以幫你們到任何地方。”賈山斤神神秘秘地向七個人推薦着。
“鐵船!不會是那個駕駛員吧。”李玄馬上聯想到同行者。
“這麼巧嗎?若是姓許的小夥子,那可是太好啦,穿越回去,讓我姑娘恢複青春美麗。”
“不要再瞎合計啦,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趕快吃早飯,立即出發去海邊,我想我的考思南不行不行的了。”韓香急不可耐了。
物理老師同樣惆怅地說出心裡話,“我也惦記學生們中考的成績呀。”
“快吃飯!快吃飯!”小丫頭興奮地跳起來張羅着。
“吃什麼飯啊?就知道喊,你會做呀?自從婆子走後,就沒人做飯了,昨天晚上還是元敬媳婦送來的呢。”三公子守财不滿地嘟囔着。
“我去做。”何瓊自告奮勇地承擔下來,“我給你們做打鹵面。”
老父親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姑娘,你啥時候學會做飯啦?”
女兒意味深長地回答道:“二十年孤身一人,什麼不得學呀?”這句話使的教授心裡酸酸的,不是個滋味。
“妹子,我來給你打下手。”同樣傷感的還有呂喆,他起身跟何瓊一起去了後廚。
“這馬婆子也真是的,所走就走啦,也不言語一聲。”王老爺子對婆子的不辭而别挑理道。
賈山斤沒有跟大家去追倭寇,他了解垂香樓後來發生的事,“老爺子,那婆子走時我正在樓裡,你們去追倭寇,我貪杯頭暈力不從心,本想進屋去躺一會兒,讓金钗把剩下的《小寡婦上墳》給唱完喽。可那丫頭說是不行啦,媽媽要帶她們三個去南京。這娘四個動作也麻利,說走就走,一句話沒留下出城去了。”
“她們應該不是從南關朝天門出去的,走的是其他三個門,否則我們一定會遇到。”三公子肯定在城門處沒有看到她們。
劉慶東輕聲漫語道:“是逃跑,畏罪潛逃了。既然是逃跑,還能讓熟人看見嗎?下了毒,本來就膽戰心驚,又見買主扔下卧碑落荒而逃,高家二公子買翠翹的生意必定要砸在手裡啦。此時不逃等待何時呀?所以便帶着三個姑娘逃之夭夭了。”
老爺子不贊成他的判斷,“小小四兒,咋可能呢?業裡離開的那個姓藍的道銀,不是扶乩過嗎?通靈的小鬼所了,下毒的兇手不在大廳裡,應該是外銀使的手爵。”
富家公子徐衍芳也不認可協警的觀點,“是呀,昨天大家都在這大廳裡,婆子也在啊,她還充做通靈的鸾生。那鬼說兇手不在現場,表明了下毒的另有其人呀。”
“我給你糾正一下,當時道士說的不是‘下毒的兇手不在大廳裡’,而是‘在這間屋子裡我沒有看見兇手’,而且是對這個人,他是心知肚明,壞人在後廚的一舉一動他都看到了。當大家逐漸排除嫌疑後,答案就明朗了。”他賣個關子,瞅着三公子王守财,“三公子,你能看見我嗎?”
“當然能啦,我又不是瞎子。”守财被問樂了。
慶東沒有受其影響,嚴肅地正視着他,“三公子最老實本分,是王老爺子從小管教出來的。雖然我不贊同用這樣的方式教育孩子,扼殺了不拘一格的天性,壓制了他的思考、想象和創意,使他不敢說,不敢做,不敢越雷池一步。但今天正好用得上他的一闆一眼,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他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那麼好,三公子,你能看到你自己嗎?”守财被問得一時無語了。
“我明白了,小鬼附在鸾生的身上,也就是馬婆子的身上,用眼睛所能看到的自然沒有她自己啦。”韓香年輕腦袋靈活,馬上悟出其中的緣由。
劉慶東露出笑容,學着快艇駕駛員的口音誇獎道:“嫚兒挺精啊,一肚子猴。是的,這個兇手就是接待我們的馬婆子,是她為了促成賣出王翠翹的交易,下毒要置汪直爺倆于死地,又怕引起懷疑,将三個屋子裡的茶水都放了毒,這個女人的心腸比蛇蠍還要狠毒。”
“可惜讓她們跑啦。”丫頭蠻失望地歎着氣。
“跑了就跑了吧,害的也不是好人,又沒造成什麼後果。若是把婆子抓起來,那三個孤苦伶仃的女孩子可怎麼辦?”何教授一向是心慈面軟,看不得别人受難。
“吃飯喽,打鹵面。”呂喆端着木盆來上早餐,後面是何瓊捧着一摞子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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