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夏篡緊拳頭,沒有說話,往蕭難身邊放女人不是她最為擅長的一件事麼,怎麼此時聽到了卻心裡頭不大爽。
她聳聳肩反問:“我倒無所謂,不過你好歹要問問你兒子吧?”
腰間挂着的玉佩也随之暴露了出來,卻見蕭難的母親改變之前的淡然,此時眸子盡是瘋狂之色。
“他連這個都給你?”
餘夏直接懵了,這不就是一枚普通玉佩麼,隻是被雕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罷了。
隻見前面的女人就跟瘋了似的:“這可是罪孽之源,他把這給你不是害了你麼,哈哈哈看來你對他也不重要啊哈哈。”
餘夏拿起玉佩瞧了兩眼,質疑地看着蕭難的母親,她莫不是精神有問題,這幅瘋癫面孔實在是不多見。
蕭難母親搖搖頭,笑了兩聲接着說道:“你是不是早已知曉他生辰那日我命人送了一碗長壽面過去”
餘夏抿着唇沒說話,那張秀氣的面容均是莫名奇妙,她倒要看看這老女人是什麼個說法。
隻見這老女人一臉的猙獰面孔:“他就是畜生,生來就滿身煞氣,唯有他死了佛祖才能赦免他,他就是罪惡的源泉哈哈哈死了吧,都死了吧!”
餘夏猛地退後兩步,滿是驚恐之色,這女人不僅惡毒,還是個瘋子。
這時凝琴從門外急忙進來,那張膚如凝脂的面容帶着幾分焦灼,連忙從櫃子上方拿出一粒藥丸喂她服下,老女人喘着氣,這才慢慢平複下來,眸子變回了之前的淡然模樣,就跟不問世事的高人似的。
凝琴一邊輕輕拍打着蕭難母親的背,一邊對餘夏說道:“餘姑娘還是先回去吧。”
餘夏拍拍胸口,急忙往外頭走去,這女人有病,還是趕緊走吧....
在屋檐上的人這才踮起腳尖,躍下房檐,慢慢隐去。
彼時的牢房中,蕭難一身寒氣站在外邊,裡頭關押着的兩人坐在草堆裡已沉睡過去。
縣太爺是一名四十好幾的中年男子,此時正殷勤的看着蕭難,苦着臉道:“蕭公子,下官真的不知曉這就是晉朝的公主啊,要是知曉了小的還會把她關在這,早已是好喝好住的相待啊,還望蕭公子不要告訴皇殿下,不然下官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啊....”
蕭難輕飄飄地睨他一眼,冷着聲,面色淡淡:“就算我不說,你以為這公主就會放過你?”
縣老爺一臉狼狽,方正的面容均是絕望:“下官不要這位置也罷,還請蕭公子能夠保住下官一命。”
蕭難搖搖頭:“這可不是我說了算,還得看公主如何想了。”
這時,稻草堆裡的人這才醒了過來,見來人在外頭,也是面容及其平淡。
蕭難聲音喑啞,沉着聲道:“公主,請出來吧,草民是奉皇殿下之命前來找尋公主的。”
林錦夏一聽見這話“倏”地一聲,直起身,走到圍欄處,杏眸透亮,看着蕭難俊俏的面容:“果真如你所說?”
這民間的人她真是爛透了,她本以為不會再有人來救她,沒成想還真的有!
蕭難微微颔首,看了眼和餘夏相識的面孔,眸子淡然的沒有一點波瀾,連聲音都是平靜的。
“正是,公主還是出來吧,草民已派人通知皇殿下。”
林錦夏倒是相信了蕭難的話,睨了眼一旁的縣太爺,頓時趾高氣昂起來:“狗東西!還不把本公主放出去!”
縣太爺踹了一腳那臉色青灰的衙役,趕緊附和道:“狗東西,快去給公主開門!”
幾名教訓過林錦夏的衙役們均是慘着一張臉,臉色發白,哆嗦着手搖搖晃晃地打開了牢門,他們的心中此時恐懼極了,本以為是個瘋癫之人,沒想到還真是公主....
隻見林錦夏擡起下巴,指着地上的劉蘇道:“把這人一并放出去,快點!”
衙役點頭哈腰,連眼神不敢看一眼林錦夏,急忙把昏迷不醒的劉蘇扶了起來。
林錦夏臉上盡是污漬,而那雙眸子和眉眼卻跟餘夏一模一樣,她問蕭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蕭難望着她那張臉,垂下眸子道:“這的衙役把令牌典當到草民名下鋪子中,這才有了找尋公主一事。”
林錦夏拍了拍蕭難的肩,哈哈笑道:“你救了本公主重重有賞!”
蕭難輕輕地瞥了一眼肩上的那雙手,眸子閃過一絲陰鸷。
“不敢,這是草民分内之事。”
“好了,趕緊走吧。”話語剛落,又狠狠地瞪了眼那幾名衙役,指着道:“這幾人都拖下去砍了!”
衙役們統統跪在地上,嘴上求饒:“公主啊,饒了小的吧,小的也是迫不得已啊,這上有老下有小的,小的給您打回去吧,小的該死該死...”
手上毫不留情,狠狠地扇着自己,力道非常重,重到嘴角通紅,留着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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