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别開頭,冷哼一聲,義正辭嚴:“難道你想反悔不給我做菜了,你可是說好的!”
蕭難長眉微蹙,淡淡地輕掃她的面容,斬釘截鐵道:“你不說出今夜為何會出現在這,這菜也别吃了罷。”
餘夏頓時噤了聲,不再說話,安靜的替他包紮。
蕭難眉眼微擡,卻見展護衛一直盯着餘夏瞧,他頓時微斂眉頭。
卻見展護衛笑了笑:“蕭家主,你們這小夫妻倒是有趣得緊,不知夫人家在何處,看着眉眼頗為熟悉,不知是不是這晉國人?”
餘夏一聽,頓時警惕起來,看這人武功和裝扮,倒像是保镖打手之類的,但一看身旁那一身貴氣的少年人,就知道不是等閑之輩。
展護衛見兩人面色均是不語,微微一笑:“蕭家主莫見怪,你家夫人隻是長得跟我以往的故友頗為相像,要是說話越界了,蕭家主可别放在心上啊。”
話語未落,就聽身旁的林璟睿不顧兩人的面自顧自說道:“長得跟我們皇姐很像,但她長得小家碧玉,溫婉一些,皇姐那個母老虎實在是不敢恭維。”展護衛哈哈笑了聲:“殿下可不能這麼說,要是被公主知曉了,定要削了你的皮,這天色也不早了。”
展護衛就朝蕭難微微颔首道:“這公主一事就拜托蕭家主了,後會有期。”
這話一說出,這展護衛抓着林璟睿的手臂就躍上枝頭而去。
餘夏垂着眸,一句話都不敢說,顯然是被他這冷面的氣息吓着了,更可惡的是不說出今晚出現在這的目的,往後他做的菜她也别想吃一口,這句話成功堵上了餘夏的嘴。
蕭難的額頭這才緩慢地滲出冷汗來,他的忍耐度倒是極限,那利劍是直接割入血肉中,他居然能忍耐這麼久,甚至一副淡然的面孔。
餘夏仰起頭,神色專注地用袖口幫他擦了擦冷汗,兩人靠得這麼近,他的狹眸望着越來越近的紅唇半晌,暗了暗,喉結微微滾動。
撞見她那促狹的目光,他又恢複到一如既往的冷漠面容。
餘夏嗤笑一聲,見他這副模樣甚是可愛,此時的蕭難耳尖微紅,而那雙眸子卻清冷淡然,卻不知道耳朵早已出賣了他心中所想。
鬼使神差的,餘夏輕輕地捏了捏他俊俏的面容,隻見他目光幽深地望着她。
這時周遭傳來一陣陣腳步聲,和吆喝聲,林中出現火把,照明了眼前的一切事物。
*
寂靜的大牢裡昏暗腥臭,稻草堆中睡着兩名書生裝扮的人,唯有頭頂的小窗戶的一抹亮光提醒着此刻早已是天明。
那名嘴角淌着幹枯血迹的人□□一聲,慢悠悠地爬了起來。
她入眼一看,居然是臭味漫天的牢房,頓時吓得直起身,奈何身體疼痛異常,根本爬不起來,回想起在酒樓裡和一名大漢的沖突,她狠狠地吐了口血水。
眼睛随意一瞥,腳伸長踩了踩那個昏死過去的另一名書生:“喂,還有沒有氣,快醒過來!”
劉蘇無所動靜,她又伸長腿輕踩了幾下,頓時,劉蘇咳嗽聲此起彼伏從喉間傳來,他悠悠地睜開眼,揉着疼痛不已的腦袋,晃了晃。
“這位兄台,這是何處?”
那名書生睨他一眼:“沒看到啊,這是牢房,你幹了什麼事進了牢房你自己不知曉?”
劉蘇呆滞片刻,這才回想起來,他被打了,在蕭家的門口,想起餘夏那張臉,頓時紅了眼眶,嘴上喃喃着:“夏夏...”
誰知那名書生掏了掏耳朵,眼神頓時變了:“你喊誰呢你怎麼知曉我名夏夏?”
劉蘇這才擡起眼皮,見這人的臉,頓時僵住了,呆若木雞般。
書生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傻了?”
見劉蘇無所動靜,揮揮手嗤笑一聲:“果然是傻子。”
誰知這名污頭垢面的傻書生整個身子撞了過來,嘴上焦急喊着:“夏夏,你怎麼會在此處,是不是那個蕭家少爺也把你關在這了?”
林錦夏瞥了他一眼,厭惡的上下橫掃他渾身是血的衣衫:“小傻子,滾一邊去!”
卻不知曉她自己也是這般的髒亂不堪。
劉蘇眨了眨眼,頭往前伸過去想看仔細些,誰知遭了這人的一巴掌“啪”地一聲,清脆響亮。
林錦夏推了他一把:“有病去治,傻子!”
劉蘇這才垂下眼眸,細聲道:“我不是傻子,你跟我...跟我愛慕之人極為相識而已。”
林錦夏冷哼一聲:“看你也不傻,還知道認錯了人。”接着她朝四處望了眼,挑眉示意:“想不想從這出去?”
劉蘇面容均是暗淡:“這牢房重地,豈是我們這些人能出去的...”
誰知林錦夏沖腰間掏一枚令牌:“喏,我有這個,看你剛才被我挨了一巴掌的份上勉勉強強就帶你一道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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