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荷被庚武弄得空骨無力,忽而痛得嬌聲應“嗯”,忽而得空,便又推搡着叫他走。庚武便再不饒她,那裡早已嚣張欲發,便将秀荷腿兒分開,想要給她一場最豐沛的灌溉。
“砰、砰、砰——!”
“開門!開門!”
雕花屋門上忽然傳來重重的拍打,門外說話語氣好生惡劣。
沒有理,依舊動。
“開門開門!衙門問話,哪個但敢拒捕!”那聲音卻更大。庚武默了一默,親了秀荷嬌噓的嘴兒一口:“你在這裡等我,我出去看看。”
把被子給她掖好,叫她不要出來。
披衣開門,那門外卻立着十幾名紅馬甲藍衣的官兵,看見他便肅着臉大聲道:“這位可是‘雲熹号’船老闆庚武?”
“正是在下,不知官爺所為何事?”庚武不亢不卑地打了一拱。
“那私鹽就是你們船上卸下來的了?來人,給我拿下他!”說話的頭領便猛一揮手,幾名衙役沖過來,将庚武臂膀左右一夾。
私鹽?庚武不動聲色地蹙了蹙眉,輕易便将兩名衙役掙開,按捺着語氣讨教道:“在下不過民間小本生意,那私鹽的買賣莫說沒有門路,便是有了門路,本錢也是不夠。官爺這樣無憑無據抓人,怕不是中間有甚麼誤會?”
“能有甚麼誤會?欽差大人親自派去的便衣官差,抓了你那艘貨船的現形,再抵賴也沒用,有什麼話回衙門裡去說!”領頭的說完,轉過身去對暗角裡的李寶财彙報。
“該死,抓了他走就是,還跑過來彙報甚麼?怕他沒看見老子?”李寶财的聲音壓得可低,躲在陰影裡不敢露面。
上一次在福城落魄,全靠這小子大義幫襯,恩情還沒還呢,這會兒就開始抓他了。但沒辦法呀,早上王爺莫名其妙問起他,誰知道這小子有沒有得罪過王爺,或者是不是王爺看上了他的小媳婦。聽說王爺年輕時候也是風花雪月過的,這些可能都保不準啊。得和這小子撇清關系。
李寶财的官是用錢捐的,有實權的人物他可惹不起,李寶财還貪生怕死怕老婆。
見庚武凝眸看過來,隻是負手打着官腔裝不認識:“咳……那什麼,也沒辦法,貨就在你船下擺着,一句兩句也抵賴不掉,随我們走就是,不是你的明兒個就出來了。”
包袱被庚武扔去了櫃子頂上,秀荷沒有衣裳可穿,不曉得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隻得在帳子裡頭喚了聲:三郎。
庚武便叫李寶财稍等,轉身踅進房來,拿了包袱交給秀荷。見她目光水汪潋滟,又怕她擔心,便勾起嘴角逗她玩笑:“看,這下真被你說中,今晚爺得去擠大鋪了。”
“都這時候了你還不正經,我聽見梅孝廷下午在說什麼阿楓、交貨,那貨怕不是被人陷害的?”秀荷裹緊肚兜,急急揩着盤扣。胸前他留下的濕痕還在,恩愛還不及一半,忽而他卻要走了。那官匪相互,去了就要上刑,怎樣都舍不得他走。
“快走!誤了官差辦事可沒甚麼好果子吃!”門外傳來官兵催促,一個個也都想早些回去交差睡覺。
庚武便俯下腰身,在秀荷嫣紅的唇瓣上重重地啄了一口:“别怕,我去去天亮就回。你不要出來,把門栓好。明日夜裡我若還不回來,後日你便去豐華街角的醬酒鋪子找周掌櫃,叫他派人送你坐客船回去。走了。”
言畢一道青裳拂風,幾步踅出門去。
走得那樣潇灑,每一次都是,不曉得把身後之人如何擔心。
秀荷揩好衣襟沖到樓廊上:“三郎,你明天一定得回來。你要是不回來,我就在這裡等你。”
庚武已然行至一樓大廳,聞言便擡頭對她笑:“傻瓜,剛才還說恨不得我死,此刻又舍不得了。快回去,天冷了仔細着涼。”
不想再與她柔腸,隻怕又看見她哭。腳下步子微微一頓,再不遲疑地跨出門檻。
那大門人影漸空,秀荷滞滞地看着庚武不見,心便空了魂也跟着走了。
“哦呀~~本性難移,吃過一次牢飯的男人,總免不了再進去第二趟、第三趟。你看你選的好夫君。”對面四角回廊上忽而傳來一聲熟悉的幽幽嗓音,梅孝廷着一身素白短衫長褲,倚在欄杆旁執扇翩翩。
那鳳眸中噙着笑,些許憔悴,些許恨,些許狠……原來他方才果然又在看。
秀荷隔空睇着那暗影中清絕的俊顔,聲音低低的:“梅孝廷,是你吧,那貨也是你的……你真是夠了。”
“都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夠?怎麼會夠。你回到我的身邊,你欠我這一生的情方才能算圓滿……哦,對了,他給你那封信也是叫爺給改了。你看我多麼為你着想,倘若不是我幫你這一回,隻怕今生你都被他蒙蔽在鼓裡。你要怎麼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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