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Alpha的易感期打一針抑制劑就足夠了,就算不打,憑着意志力撐幾個小時也能過去,雖說會煩躁易怒,但也不至于會像眼前這個Alpha一樣整個人都在發抖。
還沒來得及思考他為什麼打三針都沒用,突然整個人就被男人推得連退數步,一直抵到夜店的外牆上,後背撞得生疼。緊接着又被翻了過去,要不是兩手及時撐住他的額頭就擦到牆壁了。
“唔......”謝輕舟慌張地想叫,嘴卻猝不及防地被一隻滾燙的手捂住。男人的胸膛也貼上了他的背。
身後傳來一聲有些急躁,誘哄式的:“噓。”
男人肩寬腿長高出他半個頭,力氣極大。謝輕舟掙了幾下都沒能掙脫。突然感覺肩膀一沉,男人的頭低了下來,就在謝輕舟的驚恐中一口咬住了他頸後的皮膚。
那裡沒有腺體,卻一樣被男人的犬齒生生咬破,連續不斷地注入自己濃烈的信息素。
疼。好疼。謝輕舟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屈辱,無助,不公,積攢了許久的各種負面情緒齊湧上謝輕舟的心頭,等他覺察過來時自己已經滿臉是淚。
過了好像有一萬年那麼久,壓着他的男人終于平靜下來,也松了些鉗着他的力道。謝輕舟一把推開他,伸手抹掉了臉上的淚水轉頭就跑。
跑到一半他又折回來,把剛才男人随手丢在地上的錢夾,手表和車鑰匙撿了起來,抽出錢夾裡的全部現金,想了想又拿上手表,把錢夾和車鑰匙放到一起又轉頭跑了。
這是他應得的,不是嗎?
有了這些錢他就不需要再來這種地方,不用再被猥瑣的人渣騷擾,也不會再被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Alpha像抓小雞一樣毫無尊嚴地按在牆上咬破他的脖子。
這是他應該拿的,不是嗎?
第2章
江深被人暗算了。
他渾渾噩噩地從一場本能與理智的對抗中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正靠在一處昏暗後巷的一面牆壁上,一身狼狽,滿口腥甜。
擡手蹭了蹭嘴角,果然抹了一手背的血。
他剛才咬了一個男性Beta的後頸,可能是十分鐘前,也可能更久,他感知不清。隻覺得剛剛發生的一切都十分混亂失序。
江深今晚随父母一同出席了場很平常的商業晚宴,同樣平常的還有他那個固定男伴,也是他父母最想塞給他的何家小兒子何見秋。
他與何見秋同歲,也算是自幼相識。若論熟悉談不上,但至少也是家世清白知根知底的。江深對他的印象就是個話不多的Omega,對人客客氣氣的,頗有涵養,長得也不錯。
本來有這麼一個點頭之交也沒什麼,無奈兩家父母從他們大學畢業開始就有了聯姻的意思,明裡暗裡絞盡腦汁撮合他們。
江深對他并不反感,但也絕對沒有互許終身的想法。不是何見秋哪裡不好,實在是認識十幾年了也沒個能怦然心動的點,沖動不起來。而且對方對自己也是客氣多過親熱,禮數周到卻總也不鹹不淡的。
但若何見秋對自己沒那個意思,那他今晚這一遭爛事兒又該怎麼解釋。
很明顯,他被人下藥了,而且絕不是普通的春.藥。他明明能夠克制住生理上的欲望,卻怎麼也壓抑不住被本能支配的想要标記一個Omega的沖動。
空氣裡每一絲Omega信息素的味道都在刺激拉扯着他的神經,叫嚣着渴望一場狂歡。
這更像是一場被放大了十倍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一年才一兩次,一次最多幾個小時,雖然每次程度不同但也絕不可能嚴重到讓一個健康的Alpha喪失理智的程度,就算沒用抑制劑也能靠意志力忍過來。
可他剛剛在車裡連打了三支,完全沒起到丁點作用。
江家就是做藥品生意的,他從沒聽說世面上有哪一種藥物,能迫使一個Alpha短時間内迅速進入強烈的易感狀态并且完全無法自控。
而相比這個無解的疑問,對他下藥的人和此人懷有的目的卻是有些依據可以猜測下的。
因為默許了何見秋做他的男伴,今晚江深勢必要與他同進同出。若他進入易感狀态很可能就會忍不住臨時标記了何見秋。而臨時标記的A與O之間也會産生互相吸引渴望的本能,進而極有可能在标記有效期内更進一步,完成終身标記。
江深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實在想象不出何見秋會對他有這樣的野心。
另外就是何見秋的父母,若是他們急于促成兩家的聯姻,瞞着兒子背地行事也不無可能。
如若聯姻真到了需馬上提上日程的緊迫程度,那他自己的父母也同樣值得懷疑。
江深從小讀寄宿學校,父母又忙于事業,一家團聚朝夕相處的時間并不多。成年之後他也另有自己的住處,親子間難免有些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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