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原以為死的是永巷的普通宮人,這下牽扯到了敬妃,衆人看向敬妃的神情都變得古怪起來。
可敬妃倒是不慌不忙,反而很冷靜地示意康進把白布放下。戴秋苓心裡本就覺得奇怪,霞倚宮離這裡可是遠得很,敬妃宮裡的人哪裡不死便死在離玥覃苑這麼近的地方,再看到敬妃這一反常态的做法,心中突然湧起不好的念頭。
“娘娘!”正當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這一聲急促的呼喚立馬将她們拉回現實,康進從白布下翻找了幾下,還不待衆人看清他手上好像拿着一個什麼東西時,他就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敬妃面前,“您看。”
康進兩手攤開,一個墨綠色香囊皺巴巴地躺在他手上:“奴才剛剛看到采苓手中死死抓着這個,想來對她來說是重要之物,又或者……”
衆人相視一眼,立即明白康進這未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
看了許久的熱鬧,賀月岚已經有些意興闌珊了,想着要怎麼開口才好,可是見其他幾人都沒有這個想法,隻好作罷。
這時,敬妃身邊的瓊芳準備上前來結果康進手中的香囊,敬妃按下她的手,轉過身對着容妃說道:“死的既然是我霞倚宮的宮人,這重要的證物就交給容妃姐姐保管,今日這事我也不便插手,隻盼着姐姐能查到害死采苓的兇手。”
容妃示意身邊的宮人收下這香囊,打量了一眼敬妃:“事情尚未有眉目,怎可知她是被人所害的呢?”
敬妃為了自己的計劃,才生生地将怒氣按下,可又有些不甘心,正準備添油加醋,卻被容妃開口打斷:“既然此事你不便插手,那就無需多言。”不管敬妃那清白交接的臉,對着衆人道,“今日之事必要查個水落石出,你們先回自己宮裡,管好自己宮裡的人。”
衆人都是敬妃喊來的,可瞧了半天什麼熱鬧也沒瞧見,反倒看到這麼可怖的一幕,早就想走了,得了容妃這一句話,紛紛道了告退便匆匆離開了。
香芹和安達小聲地在孟長瑾耳邊說了幾句話,孟長瑾才由他們攙扶着離開,素桐看了眼三人離開的身影,回過頭後不解道:“才人,您不覺得今日孟寶林的神情很是古怪嗎?”
戴秋苓點點頭:“我也注意到了,可這死的人是敬妃宮裡的人,與她有什麼幹系?”
“奴婢不知,隻是有種說不出來奇怪的感覺。”素桐皺着眉頭,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忽然沒眉頭一挑,附在戴秋苓耳邊,小聲地耳語着:“看這敬妃的架勢,恐怕這事又是沖着孟寶林去的。才人您說,這次陛下會出手相助嗎?”
戴秋苓沉思片刻,拉過素桐的手道:“此事我們先靜觀其變,千萬别出去打探任何消息。”
玥覃苑外,孟長瑾走到門邊正準備跨過門檻,雙腿一軟,香芹沒反應過來,跟着孟長瑾一道滑到地上。
安達警惕地看了眼周圍,好在玥覃苑比較偏僻平時難有人過,這才放下心來,可還是伸手要攙扶孟長瑾,手剛放在她手臂上就感到手背一陣滾燙。他低下頭一瞧,卻見孟長瑾臉上已是淚迹斑斑。
“都是我害了她,都是我……”
香芹聽到孟長瑾喃喃地念着這句話,忙爬了起來,拿出手帕替她拭淚:“寶林,别這麼責怪自己,這事我們,我們也是無法預料的啊!”
孟長瑾猛地一擡頭,反手抓住香芹的手臂,咬牙道:“她過來給我們線索才過了幾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她的死敬妃絕對脫不了幹系!”
第95章反擊
香芹聽得心驚肉跳,可她不敢表現出來,隻得一面拍拍孟長瑾的背,一面安慰着她。
安達半蹲下來,認真地看着孟長瑾:“敬妃若要處死采苓大可做得悄無聲息,可她今日這麼大動幹戈唯恐事情鬧的不夠大,而且屍體又是在永巷附近的枯井處發現的,離枯井最近的隻有玥覃苑。”說到這裡他停頓了片刻,見孟長瑾情緒平複了一些,才接着道,“這一系列事情串聯在一起,不難想到敬妃這麼做的目的,她一定會利用采苓的死大做文章,而所有矛頭最終指向的,隻有寶林你。”
孟長瑾吐了一口氣,感覺胸腔肺腑都牽起了絲絲疼痛:“此時我們該怎麼做?”
安達眼中閃過一絲淩厲:“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下手為強。”他扶着孟長瑾站了起來,“我們不能再等宋太醫了。”
而另一邊,宋清行馬不停蹄趕回了京城,可這個時辰宮門已經下鑰,任他心中如何焦急,也隻能先回府,待第二日再入宮。
第二日一早,他便匆匆入了宮,剛進宮便感到氣氛很是不對勁,一到尚藥局立馬抓了個小内侍問道:“宮裡今日是出了什麼大事了,為何感覺人人都神色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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