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姜天晟也忍不住望向她,拳頭死死的握緊,仿佛是害怕極了,又緊張極了!他可是突然想起,他這蠢貨的确是針灸之術了得來着!倘若真的有那醫治瘧疾的方子,他往後豈不是被對方壓得死死的?
将屋中所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尤其對上雙親滿含期待的眼神,姜沉禾真是不得不佩服陸成珺的本是了!
她每次出手都是十分小心,甚至控制着力道,生怕陸成珺對她起了懷疑之心,可是……她終究是低估了陸成珺的疑心,沒錯,對方對她生疑了!
雖然她不知道那懷疑到底有幾分,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想要像以往輕松的坑對方一次,可是不容易了。
因為一旦一個人心生警惕,便會有防備之心,況且,陸成珺本就是心思細膩,又對她了如指掌,防備起她來,可不是小菜一碟?
如此,她可是要更加小心才是啊,于是姜沉禾沉吟片刻,才道:“這個嘛……對于瘟疫的防治和醫治師傅倒是曾經提起過,至于瘧疾……”她一邊說,一邊做極力思考狀,仿佛在努力回憶着什麼。
而就在這空當,屋中的衆人可是緊張壞了,榮國公和姜夫人是滿含期待,姜天晟捏了一把汗,陸成珺卻是覺得心驚,她現在有點兒後悔了!不應當當着榮國公和姜夫人的面問姜沉禾,倘若對方知道醫治瘧疾的方子,自己跟她要來多好,到時候,那功勞便是她的了!
可是,她的内心又是矛盾的,她又擔心私下問姜沉禾不會如實回答……
于是,她此時心中七上八下,一雙眼睛緊緊盯着姜沉禾的嘴唇,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刻鐘,也許是一盞茶,那雙朱唇的主人終于開口了,“這個……我恐怕要去翻一翻醫書才知曉,但是當時師傅留下的醫書甚多,也不知道放到了那裡,恐怕還需得一些時日了。”
這話一出,姜夫人和榮國公眼中的期待之火瞬間熄滅,他們知道,姜沉禾恐怕同他們一般,生怕在獨孤衍面前丢了臉面,才如此搪塞,所謂等些時日,其實是根本沒有藥方。
獨孤衍也是一臉的失望,不過,他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陸姑娘都尋不到的東西,姜沉禾會有?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姜天晟卻是松了一大口氣,轉而便是一臉的譏諷,“呵呵……既然要找上幾日,大姐可是要好好找啊,可别到時候找不找,做那食言之人啊!”
換言之,姜沉禾倘若找到藥方,便是丢盡了臉面!
榮國公和姜夫人聽聞,頓時怒瞪向姜天晟,誰聽不出來,姜沉禾此言是為了保住臉面,他們這個好兒子可好,盡是做那落井下石之事!真是可惡極了!
于是,榮國公立即冷下臉來,“混賬!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大姐學醫已經數年之久,那些醫書之多自然不好找,即便是找不着也是有的,怎麼能夠說是食言!”
姜天晟頓時一驚,忍不住一哆嗦,連忙閉嘴不言,心中卻是十分不解,怎麼方才他出言的時候父親母親沒有責怪,反倒是現在怪罪起他來了?難道是為了全了姜沉禾的臉面?
可是?姜沉禾那蠢貨已經丢盡了姜家的臉面,她還有什麼顔面可全呢?而且,這屋裡有外人麼?
姜天晟想不通,但是陸成珺卻仿佛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縱然她此時心情複雜,但是得到瘧疾的藥方,那必然使得陛下龍顔大悅,這等關乎她前程的大事,她豈能含糊,于是立即又問道:“小禾,你……你确定一定能夠找到那醫治瘧疾的方子麼?這……可是一份大功德啊!”
她這樣說着的時候,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盈盈的望着姜沉禾,仿佛對對方何等癡心一般。
這樣的眼神,姜沉禾太熟悉不過了!每次陸成珺想要搶她功勞的時候,便是這種表情,她心中有些狐疑,又有些好笑,因為此時就連她也有些不明白了,陸成珺到底是懷疑她,還是沒有懷疑她?
沒有懷疑她吧,對方為何當着父母的面問她藥方,懷疑她吧,為何還露出這種兩人暗号式的表情?
莫非,這是試探?
姜沉禾左思右想,覺得在經過這麼多事情,陸成珺多少對她有了一些疑心,隻是心中還不确定,因而此時出言試探一翻。
于是,她作假意沉思狀,良久才道:“這個……我也不知曉,實在是那年我學習溫病也隻有八歲,過了這麼許多年,很多東西都忘了。”
她的表情真摯,眼睛黑白分明,陸成珺才微微松了口氣,确定連姜沉禾自己都不知道,她又何須再問,倒不如再等一等,待到姜沉禾真的找到了,她再上門要也是不遲。
于是,她點了點頭,作遺憾狀,“那麼,但願能夠找到,好救百姓于水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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