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沖着桂王挑了個眉。
桂王心頭一蕩,一臉的情深似海。
衆人看着一臉的愕然,有朝臣古闆撇過臉去,不好意思多看。
現在的年輕人,看不懂了。大庭廣衆之下也能如此的打情罵俏。
更何況,現在桂王和魯章之都身陷囹圄,杜九言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也不知道她真是胸有成竹,還是打算占着身份,和桂王一起玩一出潑皮耍賴蒙混過關。
衆人由淺入深,越想越多,杜九言打斷大家的思路,道“那麼,站在公堂上的杜九言,就不是秦九煙了嗎?”
“作為桂王妃的秦九煙,也不是杜九言了嗎?”
杜九言走到錢羽身邊,拱手笑道:“錢大人,我此刻是杜九言,那您認為,我還是不是秦九煙?”
“兩個身份歸于一人,是杜九言自然也是桂王妃。”錢羽道。
杜九言拱手,道:“大人說的是。”
“人活在世上,有很多的身份,任閣老在朝中是次輔,回家是丈夫、父親、祖父、還有面目慈祥的老大人!”杜九言看着任延輝道。
牧琰上前一步,道:“杜九言,聖上和各位大人事務繁忙,請你簡明扼要的辯訟,莫要浪費他人時間。”
杜九言輕蔑地白了他一眼,接着道:“所以,桂王爺在廣西是王爺,在後宮,他是聖上嫡親的胞弟。”
“聖上寬厚包容,桂王赤子之心。作為兄弟,他們兄友弟恭,這天底下沒有比聖上更好的哥哥,也沒有比桂王更敬愛兄長的弟弟!”杜九言道:“這話,是前提而非無關緊要,因為,人之身份和他的行為以及目的,有着必然的聯系。”
“而本案所說的桂王造反,從這一點來看,他并無理由和動機。”
“至于,牧會長所說的三項佐證,我先說第一點。”杜九言說完,王寶應從側殿捧着卷宗進來,略行了禮站在一側,杜九言過去,拿出最上面的一份卷宗,展示給衆人看,“登記造冊的五千兵馬,以及傳言中深山藏匿的一萬人。”
“至于是否藏匿一萬兵馬,在這裡我認為不需要去證明,其一,并沒有實際确鑿的證據,證明這一萬兵馬真實存在,其二,一萬兵按每月軍饷一萬兩計,吃喝費用萬兩計,那麼這麼多年,就絕不會隻停留在傳言層面,而一定有賬目和留下痕迹。”
“一萬人,吃飯要米、吃肉要豬、衣衫要布、男人要女人。這麼多人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他們不說,家人難道不問?”
“反證,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一萬人隻是傳言,根本不存在。”
牧琰道:“杜先生此言差矣,廣西被桂王爺治理的服服帖帖,上至衙門軍隊,下至百姓稚子,無人不對他感恩稱頌,大家自然就能為他保守秘密。”
“你的反駁點,并沒有力度。”
杜九言笑看他,道:“沒有力度,是因為你沒有提供證據,這問題在你而非是我。”又道:“牧先生,這一項不提也罷,說到最後不過是扯皮而已。”
牧琰氣怒。
“那麼,我們再說着五千兵馬,”杜九言道:“這是實際登記造冊的,五千人确實超過了朝廷對外封王爺養一千家丁的規定。”
“但是,牧先生沒有說,這五千人在幹什麼!”
杜九言拿起第二封卷宗,大聲道:“這五千人不是安置在一處,每日操練,兵強馬壯。他們分散在廣西各州縣,以衙門的名義,造房修路架橋,他們滿廣西的巡視。”
“衆所周知,廣西雖非邊陲又無重鎮,可他們多的是像圖奇這樣的民族。關于圖奇族人,各位隻認識了前不久抱着一盆古怪蘑菇的圖答,那蘑菇的威力,實在是古怪異常,桂王想要鎮服他們,單靠嘴一張,家丁一千遠遠不夠。”
“這五千人,對于朝廷來說是違反了規定,可對于當地的民情來說,卻非常有必要。”
牧琰道:“你也說違反規定,還是養兵,這就是謀逆。”
“違反規定,不代表他是謀逆,這二者在牧先生的邏輯裡,是以什麼扭曲的軌迹重疊的?”杜九言反問道。
牧琰冷笑一聲,質問道:“杜先生,你不要忘了,在順天八年時,桂王爺可是帶着他所謂的五千兵馬,殺了鎮遠府守備肖将軍,而占領了鎮遠府,至今,鎮遠府都依舊在桂王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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