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鋒在最前的那隻兇獸身形龐大,幾乎與暗裔等高,有着獅虎一般的外表,尾部卻是一條鱗片斑斓的沙蟒。
這樣一頭像是獅子與蟒蛇結合而生的怪物一路狂奔,沿途亡靈但凡擦着碰着,便立刻身形粉碎化作黑霧;蟒獅獸沖至内瑟斯近前,張着鋒利的獠牙吐出一股惡風,血盆大口便咬在了内瑟斯的左肩上。
驚怒交加的内瑟斯一手緊緊掐住了随後襲來的粗壯蟒尾,掄起戰斧猛砸在蟒獅獸身側,斧刃将怪物體表的一層甲胄砸得粉碎,将它打得橫飛出去。
天空投落巨大的陰影,伴随着一聲唳鳴,一隻放大了數十倍的鷹形怪獸撲了下來,尖爪直取内瑟斯雙瞳。
内瑟斯就地一滾,躲過了這一記撲殺,随後起身一斧砍在近前的那隻巨型豺狼頭頂,将它砍得血肉橫飛,委頓在地。
肩頭傳來痛楚,蟒獅獸強勁的咬合力甚至在飛升之軀上留下傷口,内瑟斯卻無暇顧及。他眉頭緊蹙,任由滿是裂痕的黑曜石肩甲自行修複,看向半途出現的幾隻怪獸——這些怪獸給他一種古怪的熟悉感。
承受了飛升者的含怒一擊,隻見側翻在地的蟒獅獸晃了晃腦袋,竟然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迅速爬起身,體表那一層厚實的甲皮雖然支離破碎,但卻不斷蠕動,自主再生;再看那頭豺狼怪獸也是同樣如此,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停止了流血。
此情此景,與内瑟斯逐漸自愈的肩頭傷勢何其相似,讓他更加确定了心中猜測。
“澤拉斯!”
内瑟斯仰頭發出一聲怒吼。
那讓他熟悉的,是這些怪物的力量來源——飛升之力,眼前的這幾頭怪物實際上都是“巴凱”,是那惡毒巫靈的研究造物,飛升儀式失敗後将恕瑞瑪的動物強行轉化的結果。
盤踞在奈瑞瑪桀的澤拉斯,雖然真身一直蟄伏,卻始終沒有放棄左右恕瑞瑪局勢的嘗試。
至于這三頭巴凱,是澤拉斯感應到髓印城這邊的混亂、臨時起意派遣過來,還是蓄謀已久、一直在後跟随、等待着他與暗裔兩敗俱傷後在給予緻命一擊,内瑟斯無暇分辨。
此刻那三頭怪物已經重整旗鼓,屬于掠食者的瞳孔緊盯着内瑟斯,在它們的虎視眈眈下,内瑟斯也神色肅穆,短暫忽視了周圍亡靈的存在:亡靈再多,實力也處于凡俗範疇;幾頭巴凱雖然是飛升儀式的失敗産物,但澤拉斯的長期實驗畢竟不是白費功夫,讓它們具備了部分飛升者的特性。
但澤拉斯想錯了兩件事。一是以亞托克斯為首的一衆暗裔雖然心智逐漸崩壞,但還沒有完全陷入瘋狂,與内瑟斯這個曾經備受尊崇的大學士倒戈相向;二則是他并非單打獨鬥。
“嘿喲,是我來晚了嗎?”
一個雙耳陶罐沿着經過計算的軌迹飛至戰場上空,随後便是一支燃燒箭從後方飛馳而來,正中陶罐。如油般的化學烈焰從破裂的容器中噴薄而出,正中繞着内瑟斯打轉的巨鷹怪物。
頓時,慘叫聲劃過半空,血腥的劇痛中,巨鷹摔落在地,掙紮着站起身,兩瓣翅膀卻已經完全被來自祖安的煉金武器腐蝕,失去了飛行能力。
在莎彌拉漫不經心的話語中,諾克薩斯的戰團入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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