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宏帝見狀,忙打圓場:“謝愛卿,你說得也太過了。三侯府掌管兵權也有近五百年,并沒有異心。你這樣說他們,确實讓他們寒心。”
沈大丞相這口氣才緩了過來,冷冷地道:“到底是年輕人,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會給國家帶來多大的災難。”說完非常失望地看着謝東籬,道:“東籬,我本來非常看好你。一直打算早日緻仕。推舉你做大丞相。可是看你如今的樣子,我實在是不放心……”
本來很穩重大度,才氣縱橫的一個年輕人。怎麼就變得這樣急功近利了呢?
沈大丞相很是痛心疾首地搖了搖頭。
謝東籬在心裡冷笑兩聲,知道這沈大丞相還是戀棧權位,故意拖延,不肯大丞相的位置讓出來的一種手段。
其實那個大丞相的位置。自己根本沒有放在眼裡。
他的目标,早就超過了東元國了。
但是他的第一步。還是要從東元國走起來。
謝東籬笑了笑,對元宏帝道:“不管我是什麼位置的人,我都會說這話。一個大丞相位置,還不足以讓我用國家利益jiāo換。”
這是在說沈大丞相假公濟私。故意打壓他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沈大丞相狂吼一聲,差一點吐血。
他一向知道謝東籬伶牙俐齒,胸有錦繡。别人跟他辯論,隻有被他碾壓的份。他以前是樂見其成的,如今發現這份碾壓碾到自己身上,實在是太痛苦,太讓人難以接受了。
“不敢。沈大丞相,我是就事論事,沒有絲毫冒犯您的意思。”謝東籬往旁邊讓了一步,“陛下,您宣禦醫給沈大丞相診診脈吧,我擔心沈大丞相急怒攻心,病倒就不好了。”
沈大丞相聽了謝東籬的這話,再也忍不住,整個人直挺挺倒了下去,暈倒在元宏帝的禦書房裡。
幾個太監忙跑了進來,将沈大丞相擡了出去,放到偏殿,等着禦醫來給沈大丞相診治。
過了一會兒,禦醫前來回報,說沈大丞相沒事,已經醒過來了,建議送他回家歇息幾日。
元宏帝臉色一沉,道:“既然沈愛卿身子不适,就讓他在多休一陣子吧。朕給他放假。”
禦醫躬身道:“遵旨。”
被擡回家的沈大丞相剛想找幕僚商議此事,就被随後跟來的禦醫傳來的一道旨意徹底打倒了。
“陛下真的讓我在家休假?!”沈大丞相驚怒jiāo加地站了起來,“你可聽清楚了?”
“您要不信,可以親自去宮裡問陛下。”那禦醫留下藥方,拱手道:“下官告辭。”
謝東籬在元宏帝的禦書房裡,一直等到禦醫傳來确切消息,說沈大丞相沒有大礙,才松了一口氣。
元宏帝看着他搖了搖頭:“沈大丞相是你的長輩,你也當注意些。”
“陛下,微臣和沈大丞相同朝為官,在朝堂上,沒有親戚,隻有君臣。”謝東籬毫不猶豫說道。
以他的本事,裂土封疆都不是難事。
東元國國小力微,如果他要篡權,沒人能夠阻止他。
但他心中的目标從來就不是權勢地位,他本來不願摻和這些事,隻想這一世跟盈袖快快活活過一輩子。
誰知道祖神接踵而來,根本就不給他和盈袖活路。
他雖然不戀權勢,但是要跟祖神鬥,他不掌握權勢和資源是不可能的。
“陛下,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本是常事。如今天下三分,隻有我們東元國的國力蒸蒸日上,北齊江湖日下,先是奪嫡,再是錦衣衛聖女之亂,弄得民不聊生,隻剩一個空架子。南鄭國就不用說了,一個廢太子就把南鄭國皇帝趕得東奔西跑,實在不是qiáng國的樣子。隻有我們東元國,有這個能力擔起合并天下的重任。”當謝東籬想要說服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無論是販夫走卒,還是帝皇将相,沒有一個人能抗拒得了。
如果有人抗拒,謝東籬會讓他直接消失。
當然,沈大丞相這種親戚關系比較難做一些,但是讓他緻仕還是很容易的。
元宏帝現在就被謝東籬描繪的遠大前景激動了,他從書案後頭往前探出身子,緊張地問道:“我們東元國真的有這個實力?”
三十多年前的屈rǔ,他至今未忘。
就是因為東元國國小力弱,才最後連自己的皇後、親生孩子都保不了。
如果能夠在他有生之年報仇雪恨。他當然是願意的。
但是他的仇恨,不是殺一人就能挽回的。
他的仇恨,既是國仇也是家恨,如果真的要報,那不是殺一個人能解決的,那必定是伏屍千裡,流血漂橹。征戰殺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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