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父親罵成績差了就會大晚上跑回學校去用手電筒用功的女孩子,被喜歡的男生拒絕了,真的會很快就恢複嗎?
林春陽和室友說了一聲自己去一下張君君的宿舍,就出了門。
這時已經很晚,學校本科部有十二點熄燈的制度,且宿舍樓大門也會關上,需要宿管阿姨開門才能進出。
她往張君君宿舍樓去時,樓下和路上,都是趁着這一天的最後時間,依依不舍地告别的情侶。
甚至還有情侶在宿舍門口大大方方地擁抱接吻,林春陽在心裡歎氣,不知道張君君看到這些場景,是不是受了刺激,所以把手機關機了。
林春陽敲開張君君宿舍門,張君君的室友道:“君君還沒回來呢,怎麼了?”
張君君雖然和室友們關系挺好,但因為專業不同,不在一起上課,且愛好不同,所以很少在一起玩,她就隻和林春陽相處較多。
林春陽皺了眉:“她沒回來?”
舍友搖頭:“沒呢。我在宿舍一天沒出去,她回來我肯定知道,沒回來呀。她不是說她那個同學家在青龍潭那裡嗎,從學校過去,開車要一個多小時,她是不是要留那邊過夜呀。或者你打電話問問她在哪裡,不就行了!”
林春陽雖是心下擔心,卻也無奈,她一邊給張君君撥電話,一邊又走到張君君位置上去看了看,張君君的桌子上還擺着沒有收拾的化妝品,可見,應該的确是還沒回來。
手機裡依然響着“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的提示音。
林春陽:“君君手機關機了。你們誰有她班上同學的電話嗎?”
不是同一個專業,加上又宅,不愛出門交際,張君君的舍友都沒有她同班同學的電話。好在公管學院其他學生都在這一棟樓,林春陽雖然和她們沒有深交,但平時和張君君在一起時,有時候張君君遇到同班或者同學院的同學會打招呼,林春陽便也些許認識這些人。
林春陽從張君君宿舍出來,就去一間間敲了經管學院學生的宿舍門詢問,很快要到了張君君班裡班長杜媛媛的電話。
林春陽認為杜媛媛應該也會去參加那個傅暄的生日會,便給她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了,杜媛媛的聲音裡帶着亢奮,非常歡快:“你好,你是哪位?”
林春陽知道張君君和杜媛媛不太對付,她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語氣盡量柔和,說:“我是張君君的朋友林春陽,這麼晚了打擾您,很抱歉。”
“你找我有什麼事?”杜媛媛語氣一下子冷了一個八度,他們班的女生不少,有近二十人,按照寝室分成幾大陣營,張君君則因為哪個陣營的賬都不買,所以和誰關系都淡。又因為張君君做過學習委員,被杜媛媛這個班長頤指氣使去做過幾次吃力不讨好的班級雜事,張君君從小性格不僅要強,有時候還會控制不住脾氣變得暴躁,在杜媛媛再次安排非常難辦且并不是屬于學習委員的工作給張君君時,張君君就在全班同學面前和杜媛媛吵了架,當着所有人的面摔書,說不幹這個學習委員了。從此,兩人的關系就再沒有好過。
這事張君君對着林春陽吐槽過很多次,因此林春陽對兩人的不對付深有體會。
林春陽:“我給張君君打電話,提示她的手機關機了。所以想問問您,您現在和她在一起嗎?”
杜媛媛語帶譏嘲:“我又不是她的跟班,我怎麼會時時和她在一起。”
林春陽很郁悶地皺了眉,盡量讓自己不要生氣,說:“我擔心她的安全,就想問問她在哪裡,要是您知道,麻煩您告訴我,可以嗎?”
她這樣努力調出的溫柔腔調反而讓杜媛媛更厭煩,聲音變得尖銳:“我怎麼知道她在哪裡,你這人也真是的,張君君是小孩子嗎,我是她的監護人嗎,還要我把她看着,還是怎麼的?”
林春陽被她激出了怒氣,正要對她反唇相譏,畢竟作為一個班長,組織了班級活動,對班裡同學的安全也有一定責任。
突然,手機另一端傳來了另一個聲音,這個聲音是男聲,距離手機有些距離,在問:“有什麼事嗎?”
杜媛媛的聲音不由變得軟了,帶上了笑意,對那個男聲說:“沒什麼,張君君的朋友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問我要張君君。張君君不是已經走了嗎,我哪裡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那個男聲說:“張君君的朋友?”
杜媛媛說:“姓林,之前我登記要來的人的名單,張君君還寫了她這個朋友,我們連車都安排好了,沒想到事到臨頭又不來,真是一點都不守約。”
那個男聲的聲音突然更近了,随着聲音變大,褪去了剛才的模糊,帶上了磁性,透着一種笃定又氣定神閑的優雅味道,“我可以和她說幾句嗎?畢竟張君君是來為我慶生,作為主人,我應該問問她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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