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靈力是否jīng準與修為無關,而是靠經驗積累,再者便是修煉功法的品階。莊通不認為這小弟子的閱曆和見識比得過他。
故第一種排除,可見原因是後者——容玄有大機緣,得了高階禦劍功法,而且遠高于玄階!
莊通目露貪婪之色,難以抑制内心極度的亢奮,就連法器被奪徒弟被nüè的怨恨也暫時被放一邊,越看越對那功法滿意到無以複加。他修為止步不前多半是修煉不合适的低階功法所緻,否則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小地方來。
這是天意,天無絕人之路!
“把劍還給我!”羅元歇斯底裡地咆哮,雙目充血,疼得渾身痙攣。師父親手把玄階法器jiāo到了他手裡,竟還保不住,他哪有臉去見師父。
“癡心妄想。”
容玄眸光冰冷,毫不留qíng地dòng穿了羅元腹部。低緩的嗓音殘酷而冰冷,堪堪傳到傷者耳中。
“你不過是砧闆上的一塊ròu,會嚷嚷的一條狗。其實,我從未把你當人看過。”
“容玄你不得好死!!”凄厲的慘叫聲讓人頭皮發麻,容玄面無表qíng執掌殺伐。
長劍每削一處,便傳來一陣ròu香,那一塊塊血ròu落地,甚至都熟了,就連血液都被蒸gān……
可盡管如此,那人還活着,渾身沒一處完好,。
這一戰無比jīng彩,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讓人為之折服甚至為之傾倒。
到最後看台上衆人神色各異,卻沒人站出來說些什麼。葉天陽渾身抑制不住顫抖,捂住了嘴gān嘔出聲,臉色很難看。
“你怪你師父下手太狠了?”古戰很詫異,這小鬼相當純善,很難想象那樣的師父竟然會有個xing格完全相反的徒弟。
葉天陽全身繃緊,豆大的汗珠卻順着額角流下。
不是的,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的确反感用這種方式把人折磨到死,但比起這個,如果師父不能把劍奪過來,那麼現在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人就會是……
又或者是因為别的什麼複雜的東西太多,幾乎要擠爆大腦。
葉天陽捏緊拳頭指甲陷進ròu裡生疼,嗓音低啞:“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怨恨師父半分。”
突然後背被人拍了拍,葉天陽炸毛似的驚起險些帶翻了桌椅,回頭看到竟是掌門。
葉擎蒼不知何時從高位走下,沉着臉站在他身後,又拍了拍背心xué道替他順氣甯心。葉天陽平靜下來,隻覺那眸光莫名讓他心裡發毛,不由别過視線:“多謝掌門。”
“啊……啊啊!”
羅元拖着不堪入目的殘軀,láng狽地往戰台邊沿翻滾,嘴裡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話這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加在一人身上,落在台下無數人眼中,覺得驚悚的同時,更有人覺得萬分解恨,甚至為容玄呐喊助威。
“活該!多行不義必自斃,羅元仗勢欺人,橫行霸道,誰沒受過他的欺rǔ,這種人死有餘辜!如今總算出了口惡氣。容師兄gān得好!”
有弟子冷笑:“得了玄階法器卻還慘敗,真虧還是莊長老的徒弟,估計也沒臉活着了吧。”
羅元靈力消耗過度,被砍得血ròu模糊,半邊身體失去知覺,怒到極緻大腦陣陣空白,半閉着燙傷的眼,盯着容玄大口咳血。
就是這種眼神,那種淡漠的神态,像極了高高在上,當真從沒就把他放在眼裡。
他記恨了這人近十年,到頭來卻落到這樣的下場,他就像跳梁小醜,不止慘敗,就連尊嚴也被踩在腳下碾磨成粉。
“雜碎。”容玄根本沒給他喘氣的機會,劍芒薄如蟬翼,卻如切豆腐般割開戰台,劃出道道極深的劍痕。整塊的巨石千瘡百孔,輕微震地,石體崩碎。
又聽到不少人叫好,容玄冷笑,總算沒再折磨下去。他一腳踩在羅元胸膛,長劍劍尖直抵左胸起伏處,自上而下猛地刺下。
“住手!”聲若震雷,響徹全場。
莊通臉色鐵青,沖着那位長老怒吼,“還愣着gān什麼,他認輸,不比了。”
“啊啊!”羅元在咆哮,屈rǔ的眼淚順着眼角流下。
為什麼!既然去不了仙宗一切都隻是徒勞,他隻求有尊嚴的戰死也不想苟延殘喘地活着!
“為了這麼個廢物弟子,莊長老要cha手破壞規矩?”容玄冷笑,劍尖抵在羅元心髒處,炎火滾燙,衣袍燒焦,皮膚被燙出血泡。羅元哀嚎,含糊不清地大罵,卻于事無補。畢竟是半步靈師,氣旋并不完整,體内産生靈力太少,也無法在短時間内修複殘軀。
“要我放了他,可以。不過這柄劍就是我的了。”容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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